正当他回忆的出神时,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但严逸风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蜜雪儿——严格,也就是严逸风的父亲,从欧洲派回来的女人。

欧洲户籍,因为从小□□,那高雅的气质,美艳的小脸,绝非一般人可比。

她擅长的语言很多,严逸风会的,她全都会……

家世背景,虽然比不上严逸风,但也并不落后。

否则,怎能入老头的眼呢?

蜜雪儿,是在严格得知严逸风为桀依依掏小酢跷的时候挑选的。

他仿着桀依依的气质,找了一个清纯,不早熟且又善解人意的女孩。

站在门边上,她手端着托盘,上面有食物和药。

风,从动手术回来到现在,一直忧郁的坐在这里,姿势没换,动也没动。

进来的好几个佣人,都被他赶了出去。

几个佣人劝阻过她,让她别往枪口上撞,但是,不进来试试怎么会知道结果呢?

他不吃不喝,药不肯换,药不肯吃,脸色越来越憔悴,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他为何会中枪,她在别人闲语中也得到不少结论,他是为了一个女人。

其实,早在前几年,严家举办宴会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见过面了。

第一次见面,她便被他的帅气,所迷住。

他英俊非凡的脸蛋,慑人的气场,王者的风范,多少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当时,在人群跃涌之中,一个托着女酒的女佣,不小心撞上他,酒水洒了他一身。

是她,给他递的手帕。

他抬眸,那幽深而冷漠的眸子撞入她的眼中,

犹如突如其来的怀抱一样,让人温暖,让人迷恋。

但他没有察觉出,她的那一份情感。

他对她,有着几分不屑,但却依然接过了手帕。

什么都没说,只给她留下一个背影。

是,在从母亲口中得到,这个回国伺候风的消息时,她兴奋的,整夜无法闭眠。

在画画室,画了一夜他的画像。

…………

他现在生病了,她自然也是无法闭眠。

嘴角扬起甜美的笑容,她朝严逸风那边走去。

来到跟前,她放下手中的物品。

恰好,瞄到一旁被他拔掉的点滴,她柳眉微蹙,脸上泛起担忧的眼神。

“风,医生开的都是些消炎的药水,你的伤口有些深,不按时挂点滴,伤口不容易愈合。”

严逸风冷漠着脸。

蜜雪儿又继续开口,“风,你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了,我给你熬了粥,多少吃一点吧。”

见严逸风不答,她低头,执起烫水的碗,用勺子掏起,小心翼翼的吹着。

随即递到他的面前。

受不了眼前女人的啰嗦,他掀起眸,不耐烦的怒吼,“滚!!”

蜜雪儿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她不会轻易放弃的。

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在床边坐了下来,“风,等你吃完这个,我就离开!”

这张床,除了桀依依之外,没有人敢乱碰,她很好!!没经过他同意,就直径坐了下来。

眸底,已经不单单是冷漠,更多的是怒火,“我再重复一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