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逸风戳了戳她的脑袋,嘲讽的开口,“满脑子只有性~欲的女人,那么脏?谁要碰你?更何况,我严逸风不想和一个淹死鬼做!”

桀依依轻吁了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双手紧抱在胸前,有些颤抖,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她就那么怕他?

过了片刻,桀依依沉睡了过去,严逸风拉开她那双抱在胸前的手,她有那么一点点倔强,但力气没有他大,小手就松软了下来。

严逸风解开她的衣服,看到她的胸口,他的心,轻征着。

她刚才,不是害怕他碰她,才双手抱在胸前?而是怕他看到她胸前的伤疤?

吻痕已经消失了,可是,那些齿印和鞭伤,还清晰的刻在她身上。

白皙水嫩的肌肤,留下这些伤疤,原本完美的身体,就此有了一点点瑕疵……

还有,身体也明显纤瘦了很多,特别是那张脸蛋,下巴变得更尖了……

“该死!”严逸风一拳砸在浴缸上,回想起,自己这几天对她做的,又是让她做家务,又是不让吃饭的……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怪不得刚才掉进浴池,她连挣扎都不会,几天没吃饭,能挣扎得起来才怪?

指尖,抚过她胸口的齿痕和鞭痕,他的心,在隐隐作痛着,仿佛可以感受到,她当初,血渗透出来时的疼痛……

“笨女人,我是男人,是不会向女人低头的,你明白吗?和我说一句对不起会死吗?”

严逸风开口着,桀依依睡得有点熟,没听到他说什么,但她嘴里迷迷糊糊的吐着,“严逸风,我没错,我不要道歉,是她先打我……我没错。”

“你说什么?”严逸风凑近一听,桀依依的梦话已经结束了。

“该死!那你怎么不早说?”严逸风眸子黑了几分,朝着她怒吼了出来。

怪不得那天她会理直气壮的告诉他,她没有错,原来是艾诗诗打了她……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他,却在梦里?

艾诗诗是演员,而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他怎么就相信一个演员的话呢?

该死!

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放在床~上,严逸风替她擦轼着身体,眼里只有心疼,没有性~欲。

从衣柜里取出睡衣替她穿上,严逸风坐在床头上,烦燥的抽起了烟。

烟和酒,他一直不碰,只有心烦的时候才偶尔的抽或喝。

脑海里,又回想起在法国发生的事情……

尽管他嘴巴一直没说,可回国后,他拿着手机查了删除过的记录。

桀依依的确拿他的手机打过电话,但,通话只有两秒钟,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上就挂上,或许,余少凡会去法国,她是真的并不知情。

余少凡用导航定位追查到他的位置,才跟着去法国的,那他,真的只是为了给她过生日,还是另有企图?

睨了一眼睡得沉重的她,严逸风掏出电话,给柏安打了一个电话,“派人给我盯紧余少凡,有任何情况,立即汇报给我,包括他的通话,以及接触过他的人!”

“是。”那边是柏安回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