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拜访完伯父我带你去见见洛琳,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应该多亲近亲近。”搞定了衣雪,夏飞的心情大好,不经意间摆出了一副大老爷的做派。“妈的,古代的男人真幸福,有钱就可以三妻四妾,想纳几房纳几房,大妇也不敢唧唧歪歪,再看看现在的男人,抛开法律和道德的范畴不说,贼心都有,真有贼胆的却不多,哎,生不逢时啊。”夏飞一高兴,思想不免要东游西荡的意**一番。

“大老爷吩咐小女子怎敢不从,不过谁做大妇,谁给谁斟茶递水你可要想好了,否则嘛,哼!”

“入我夏家门没有那么多讲究,一样的一样的,只要你们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嘿嘿。”

“少打马虎眼,我要是偏要分出大小呢?”衣雪一脸的捉狭,调皮的眨着眼睛。

“如果一定要分嘛,洛琳那是一定要……,”夏飞早发现了衣雪在逗他,与美女调笑一直是他的最爱,怎能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故意拉长了声调,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要怎样啊,我的大老爷?”衣雪玩味的看着夏飞,一副“你要小心说话,否则有你好看”的调皮样儿。

“一定要,要做小的,哈哈!”

“飞,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不会去争那个虚名,人都跟了你了,再去追求那些东西还有什么意义,只要你能永远对我和洛姐姐好就行了,踏踏实实的去干你的事业吧,我不会给你添乱的,我想洛姐姐也不会。”

“得妻至此,夫复何求,难不成真是因为我十世修来的福分,让我在此生遇见了你们两个如此温婉恭良的妙人儿?想想还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哈哈,好人一生平安,好人三妻四妾,呃!”夏飞绝对是那种只要给他三分颜色他就敢开染坊的主儿,得意忘形之下满嘴跑开了火车,一时不慎就把心底最渴望的妻妾成群表露了出来,看到衣雪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立马收起自己那色色的**笑,紧抿着嘴唇,做出了一副低眉顺眼的乖孩子样儿。

“扑哧”,衣雪费尽力气才装出的严肃终于被夏飞的乖宝宝儿样击败,无奈下只好笑出声来。

“笑靥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哎呀,宝贝儿,我醉了!醉于你的绝世容颜!”夏飞做了一个夸张至极的醉酒姿势,**了一句不知出处为何的歪诗,将身体斜靠在副驾位的衣雪身上,耍开了自己的无赖神功。

衣雪也知道夏飞在想办法吃自己“豆腐”,可她根本就没打算拒绝,爱他就给他想要的一切,这一点她看的很开,何况夏飞的一举一动无不是深爱自己的表现,所以她很乐意。

“好了宝贝儿,让我们一起去拜见我的老泰山去。”想到还有正事儿没办,夏飞不得已下只好收起了自己的色心。

“飞,我已经把你在期货市场上的事情和我爸都说了。”

“哦,伯父什么反应?”

“爸爸他好像没怎么相信,连说这不可能。”

“这很正常,我的那些光辉事迹说出来一般人都不会相信,不过这次见面后他自然就相信了,我想伯父他会这样对我说:那个我说夏飞呀,经过我对你一番严格认真的考核现在我认为你完全符合我的择婿标准,你这个年轻人不错嘛!我很满意,既然你二人乃真心相爱,我这个做长辈的也就没什么意见了,现在我就把我唯一的乖女儿交给你,你可要给我好好待她,不许欺负她。接下来你们的首要任务是在明年给我生个又白又胖的小外孙儿,然后我把这摊子生意都交给你们,我和你岳母两人含饴弄孙,共享天伦之乐,悠哉游哉,自在清闲,岂非人生一大乐事?你小子要抓紧努力,可不要让我失望哦,哈哈哈!”夏飞用真气控制着声带的震动节奏,抑扬顿挫的尽量模仿着衣山的腔调,煞有介事的样子,把衣雪逗弄得是羞喜不禁,娇呼不依。

夏飞的目力绝非常人能及,透过前风挡玻璃,他早已发现衣雪的爸爸正站在阳台上观望,所以从车里走出时他故意的停顿了一下,以便让衣山能看清自己,“哎,不是我不够低调,愿意显摆,实在是你老人家太喜欢这种调调儿,没办法我只能投你所好,做回彻底的俗人了。”

进了衣雪的家门,夏飞仍然像上次一样表现的不卑不亢,礼貌的和衣雪的父母打了招呼。

衣山的表现则和上次大相径庭,见夏飞进门后主动站起身来,热情的招呼让座,同时吩咐衣母和雪儿赶紧做饭,一时间让夏飞很是受宠若惊了一把,望着衣山那一脸“真挚”的笑容,夏飞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登峰造极、已臻化境。

“来,夏飞你来尝尝,这是武夷山极品大红袍,一年的产量极为有限,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

夏飞刚一落座,衣山就拿起茶几上一套精美的紫砂茶具亲自开始沏茶。

“前几天我就和雪儿说过,让她请你到家里来,陪我喝喝茶,好好的聊一聊。”衣山的脸上挂着无比“真诚”的笑容,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两人是相交多年的老友。

“伯父,像我这种草根阶级,什么样的好茶到我嘴里都和十块钱的猴王没有两样,您这极品大红袍给我喝可是要暴殄天物了,哈哈。”

“其实小侄我也一直想来拜访您的,上次您对我的谆谆教导我可是记忆犹新,不敢或忘啊。怎奈近日俗事繁多,身不由己,这不,刚从省城回来我马上就来看望您老人家,准备再来聆听您的教诲。”夏飞不着痕迹的就上次见面提点了衣山一句。

“还有这是小侄买给您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伯父笑纳,莫要推辞才好。”夏飞见衣山对自己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不由得内心更生厌烦,对他的评价也是一降再降,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要说比谁的脸皮厚夏飞可从未服过别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种妙招儿夏飞已是深得其精髓,生意场上的套话也是信口拈来,娴熟无比。

“哼,老狐狸,今天我就和你好好的打打这太极,虚与委蛇的事小爷我最擅长了,你是推手的高手,我也不是此道的新丁儿,看看最后究竟鹿死谁手!”夏飞忍着把金佛砸在衣山那张虚伪到极点的脸上的冲动,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着对方的人品,同时把花了八万块买来的金佛放在衣山面前。

“哈哈,哎呀,贤侄太客气了,你能来我就已经很高兴,怎么还带礼物来?”衣山听到夏飞提到上次的事,不由得讪笑两声,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伯父,您还是先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吧。”

“哦,那我就却之不恭喽。”衣山又客气了一句,随手打开了包装。

“呀!”当衣山看清了里面的东西时不由得惊叹出声。

夏飞相信衣山是个识货之人,所以他一直在等着看对方的反应,待看到衣山面对这尊金佛的表情时,夏飞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哎,做人到他这种地步也够可悲的,万幸的是他的性格没有遗传给雪儿。”

衣山有如此的表现早在夏飞的意料之中,夏飞很清楚衣山的发迹史,可以说他的每一分财富都是靠着自己一点一滴的积攒而来,因为他过过没钱的日子,所以他才对金钱有着如此的偏好。

而夏飞今天打的这张牌对衣山来说是正中下怀,其实夏飞刚才从车里走出时,他就看的很清楚,让他感到吃惊的是,他没成想衣雪和他说的都是真的,这个夏飞已经不是上次来时的那个穷光蛋,短短一周的时间,这个想泡自己女儿的小子来了个“鱼跃龙门”,已是“麻雀飞上枝头变了凤凰,”尽管他上次对夏飞的态度不是“很热情”,不过自己可不会在乎这些,他的人生观里就有这样一条:谁有钱谁他妈是大爷,这小子用如此短的时间就积累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不是商业天才是什么,如果女儿和这个人结为夫妻,那么自己的事业岂不……!

早已拿定主意要抱住夏飞这棵大树的衣山及时的调整了斗争策略,对夏飞的接待标准自然由数九隆冬直接升级为炎炎夏日。

“贤侄,让你破费了。”

“伯父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做晚辈的孝敬您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值不了几个钱。”夏飞这句客气话透着一种财大气粗同时也是狂妄的可以,但偏偏他如此轻描淡写的表达,反倒让别人感到很自然。

衣山自然知道这种金佛的价值,见夏飞似乎真是随随便便的就买了一尊送给自己,不由得对夏飞更是刮目相看,要知道他虽然也勉强算是个有钱人,但这种随随便便就花上十来万送人的时候并不多。

用餐的过程无需细表,套用一段报纸或新闻联播上常见的辞令就是:今天上午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夏飞同志应邀走访了我市著名企业家衣山的居所,并在衣山同志的强烈要求下共进了午宴,席间宾主双方的会谈始终在亲切友好热烈的气氛中进行,双方就今天天气、饭菜的可口度等一系列毫无营养的屁话达成了广泛共识,在午宴结束后衣山同志发表了重要讲话,衣山说:今天是我和夏飞同志建交两周天,两周来,在双方共同努力下,友谊关系持续发展。两家人交往密切,聚会、交流日趋活跃。双方关系的发展得益于双方人格上相互尊重、相互信任、互不干涉私事;希望在今后的经济合作上互利互惠、优势互补、共同发展;在各项事务中都努力遵循准岳父和准女婿的行为规范,本着一荣共荣一损俱损的原则,共同促进双边关系的和平、稳定与发展。(夏飞三人热烈鼓掌,衣雪不小心喷了饭。)饭后夏飞同志与衣山同志亲切的拉起了家常,夏飞同志还愉快地回忆起上次和衣山同志会面时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贤侄,伯父也不想和你饶弯子了,我要和你说三件事。

“这就来了?这么没有韧性?我倒要看看你的胃口有多大。”夏飞早就知道衣山今天的一切表现都是为了接下来的谈判而做的铺垫,商人重利,他要不从自己这儿榨取点儿什么那就太没天理了。

“伯父,不用和我客气,您尽管说。”

“第一,你和雪儿之间的交往我今后不再干涉了,但你们还是学生,尺度一定要把握好,别因为这些影响了学业;第二,你办的学校我准备参股,一百万,占全部股份的百分之五十;第三,我再拿一百万,参与你的期货和股票投资,年盈利不得低于百分之六十。”衣山这哪里是在商量,强硬的语气给夏飞的感觉是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老狐狸,狮子大开口啊,干嘛不去抢?”夏飞心里暗骂了一句。“伯父,既然这样,我也就开诚布公了,首先学校这块我的资金很充裕,根本不需要外来资金的注入,但既然您说了,我也不好驳您的面子,五十万,百分之二十,这是我能接受的底限。至于期货投资,我需要和您说明一下,上次是我唯一也是最后一次进入中国期货市场,以后我不会通过这种渠道去赚钱,这是我的原则,至于股票市场我倒是会参与,但如果以合作方式共同出资的话,百分之六十的年收益率我可不敢保证,毕竟我不是索罗斯、巴菲特,不具备操纵某支股票的实力,所以我只能在个股的选择上给您一些建议,具体的操作还要由您亲自出马,当然凭借这些信息您可能赚的更多,或许是百分之六百也说不定。”

“五十万,百分之二十?你的学校一共投资才多少?”衣山脸上带着薄薄的怒意,对夏飞质问道。

“伯父,相信以您的精明应该早已看到这所学校的发展前景,如果将来它成为了一所全国性的综合院校,那么您认为百分之二十是多还是少呢,我还是那句话,学校目前并不缺钱。”夏飞最后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同意给你二十的股份完全是因为雪儿的关系,你是父凭女贵,否则你拿五百万我都不稀罕,看在你是我准岳父的份上才施舍给你点儿,你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再啰嗦毛儿都没有。

衣山与夏飞对视了良久,最后无奈的说道:“好,二十就二十,不过我不理解,凭你的实力,在期货上应该能有很大作为,你为什么不继续搞下去。”

“伯父,这是我的原则,具体的我不想说,其实最主要原因是我想实实在在的做点儿事情。”“哎,像你这种利益至上的人永远也不会理解我忧国忧民的高风亮节,和你这样什么钱都赚的奸商讲这些纯粹是对牛弹琴,你的观点是有钱不赚就是王八蛋。”夏飞在心里极度鄙视的想到。

“飞,和我爸谈的怎么样?”衣雪对着开车的夏飞问道。

“很好啊,老泰山对我特别热情,我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嘿嘿。”

“哎呀,什么老泰山,听着就别扭,你还是叫伯父吧。”

“好啊,不过这些称呼都是暂时的,早晚还得改。”

“改什么?”

“雪儿,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不过如果你爸他老人家肯拿个千八百万的当作改口费,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叫他一声爸爸吧,哈哈。”

“去,美的你!”

衣雪因为她爸爸同意了自己和夏飞的事,可以说去了块困扰自己多日的心病,整个人显得开心无比,一路上不停地和夏飞开着玩笑,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

“飞,人家真的很高兴,人家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宝贝儿,我曾经说过,任何人和事都不能阻挡住我们爱的脚步,生生世世。”

“飞,我问你,如果因为洛老师的关系我选择和你分开,你会怎么办?”

“我怎么会让你离开呢,我会做一贴膏药,粘上你,让你甩都甩不掉,总之你是别想逃出我的手心儿了。”

“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人,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可是无数情场高手总结出来的真理,我这个初涉情场的新丁哪敢不认真遵守。”

“哼,你还是新丁?老油条还差不多,把人家和洛老师都骗到手了,这回你高兴了吧!”衣雪娇媚的白了夏飞一眼,害得正在开车的某人瞬间失神,险些与前边的车吻在一起。

“飞,一会儿见到洛老师我该怎么办,我,我有点儿紧张!”

“紧张什么,洛琳你又不是不认识,她也和你一样善良,你们一定能处的像亲姐妹一般融洽。”

从衣雪家出发时夏飞接到了丁玉的电话,在电话里丁玉告诉他一切都已经办好,共计花了四万八千块,还用**荡的声调特意强调了一下床的性能如何如何优越,抗震动抗疲劳性如何如何的好,临了加了一句,那剩余的两千块就作为他们哥几个晚上的嫖资,恕不退还了。夏飞在电话里先是给这三个家伙定性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然后又语重心长的叮嘱他们小心疱疹淋病梅毒艾滋,别只顾着舒服不带套套等等才挂了电话。

见自己的新家已经布置妥当,夏飞才给洛琳打了电话,通知她准备带衣雪回家的事。

“也不知道琳儿小宝贝儿知道这个消息作何反应,估计要比雪儿还要不堪,嘿嘿。”夏飞在心里先做了一番娇妻美妾的春梦。

衣雪已经知道夏飞新买了房子,而且知道那就是将来自己、洛琳和夏飞共同的家,一想到这些她就感到很幸福,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儿遗憾。

其实衣雪很聪明,她在发现了夏飞和洛琳之间的暧昧关系后就一直在思考,最开始她也很痛苦,甚至认为夏飞很花心,脚踩两只船,说爱自己的同时还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眉来眼去。可她也知道,凭夏飞如此的优秀,有别的女人喜欢是再正常不过,而且根据自己的判断夏飞对自己的爱是真的,所以她做了两个假设:一是自己离开夏飞她会怎样,答案很明显,她不会爱上别人,她会痛苦一生,二是和洛琳共同分享夏飞的爱,结果她发现自己居然能接受,不是违心的,而是从心底能接受,这里面有对洛琳的同情,有自己的善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爱夏飞爱的很深,她知道如果自己要求夏飞和洛琳分开,夏飞会同意,但这可能成为他一辈子的心结,她更知道善妒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会真的喜欢。衣雪是想通了,可又不想白白便宜了夏飞这个混蛋,所以刚见面时她才设计小小的折磨了他一下。

“宝贝儿,怎么看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洛琳又不是别人,放轻松点,否则等我带你回家见我妈时你该咋办,新媳妇见公婆可是最让人紧张的呦!”上楼时夏飞见衣雪紧张的不行,赶紧和她开了个玩笑试图缓解一下。

“洛老师”,洛琳刚把门打开,衣雪在夏飞的身后就怯怯的叫了一声,一脸的羞赧之色。

“雪儿,快进来,夏飞,不许你欺负雪儿。”洛琳表现的倒是落落大方,上来热情的拉住衣雪的手,同时狠狠的白了夏飞一眼。

“靠,和我有一毛钱关系,雪儿是被你给吓的!”夏飞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恨恨的想到。

“夏飞,菜我都已经买回来了,你去做饭,我要和雪儿说话儿。”

“为什么是我?”

“怎么,你不愿意?”洛琳给夏飞使了个眼色,拉着衣雪,两人亲热的往卧室走去。

“我愿意,为两大美女服务是小生的福分,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我这“养猪专业户”的手艺,包你们吃了这顿想下顿。”

“夏飞,谁是猪?”两大美女同时转身。

“呃,我闪,做饭去了先。”

“年龄大就是不一样,很善于协调关系嘛,我夏飞也有今天,嘎嘎嘎,啊啊啊,齐人之福不是梦,我认真享受每一分钟,妻妾成群不是梦,我的心跟着美人儿在动,美人儿在动!”夏飞望着两个人的背影,边往腰上系着围裙边在心里骚骚的唱到。

不得不承认,前世的夏飞几年的单身生活没白过,练就了一身过硬的厨艺,六个菜一个汤,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吃得两大美女渐渐失去了淑女风范,满手满嘴都是油而浑然不知。

“夏飞,一会儿吃完后你洗碗,我要和雪儿洗澡。”

“为什么干活的总是我?旧社会真好,妇女解放是个天大的错误。”夏飞一脸苦瓜样,嘴里嘀咕着。

“洛姐姐,我来洗吧,飞他也挺累的。”

“雪儿,我们以后要伺候他一生的,才让他干一次你就心疼了?”洛琳对衣雪眨了眨眼。

“唉,还是我的雪儿宝贝儿知道疼我,晚上……,嘿嘿。”夏飞不经意间露出了一脸的**荡。

“飞,是不是觉得还是雪儿疼你?”洛琳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夏飞心底的灰色想法。

“没有,你也很疼我呀,我知道你是怕我缺乏运动,身体发胖,这样的美差我求之不得,告诉你们啊,谁也不许和我抢,谁抢我和谁急!”夏飞撸胳膊挽袖子,眼睛看着洛琳和衣雪,做出要奔向厨房的姿势,却迟迟不动。

“老爷,我们不会剥夺你劳动的权利,加油吧,雪儿,我们走。”

“这么拽,难道我的演技不够逼真?反了天了还?连雪儿这样的乖宝宝儿都学坏了,不行,夫纲不振,何以为家,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你们两个小妮子,一点儿三从四德的观念都没有,无组织无纪律,不拿出态度来真治不了你们了,洛琳,你给我出来!”

“飞,有事么?”洛琳听见夏飞大吼一声,从卧室探出头来问道。

“啊,没什么大事,宝贝儿,咱家的洗洁精在什么地方。”夏飞露出了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温柔的说道。

“左手边第二个门里,老公,辛苦了,晚上好好奖励你一下!”洛琳妩媚的白了夏飞一眼,接着“砰”的一声把卧室门重新关上。

“我的原则呢?我的男子汉气概呢?原来妻管严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呜呜,苦哇!难道你们不知道,我宁愿做一百次饭也不愿洗一次碗么?要了我的老命啊,早知道就做一个菜该多好。”

“呀,老公,奖励?天呐,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我,我洗洗洗,我刷刷刷,我洗白白,我刷干净。”夏飞终于反应过来刚才洛琳话里的含义,不由得兴奋得是手舞足蹈,一时间盘子碟子满天飞。

夏飞将厨房和餐厅收拾干净,回到客厅,刚刚出浴的洛琳和衣雪正坐在沙发上看台湾一位叫“穷摇”的作家写的三流言情剧,“两位美女,今天晚上怎么睡?”

“两间卧室,我和雪儿一人一间,至于你么,可选择的地方就比较多了,客厅、书房、餐厅、洗手间,对了,还有阳台,你一个人占据了四分之三的空间,怎么样,我们姐妹是不是很仁慈啊?”

“太仁慈了,我太感动了,你们都是圣母玛利亚下凡,不过我是个凡夫俗子,这么高的待遇我怕我享受不起,能不能商量一下,你们两个一间卧室,我自己睡一间,或者我们三个抓阄,任意组合也行,嘿嘿,我的要求不高吧?”夏飞不停地搓着手,一脸的谄媚,内心十分渴望能得到美人儿垂青。

“坏蛋,口没遮拦,不理你了。”衣雪闻听夏飞最后话里的意思,轻斥了一句,羞红了双颊,起身向卧室跑去。

“老公,你还不去追?”洛琳对着发呆的夏飞轻捶了一下,出声提醒道。

“追?怎么追?”夏飞一副傻呆呆,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傻瓜,今晚你和雪儿睡,我都帮你试探过了。”

“真的,她同意?那,那你怎么办?”夏飞尽力掩饰着心内的狂喜。

“她同不同意就看你的本事了,至于我你就不用管。”

“宝贝儿,半夜给我留个门儿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