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买的?”

林寒止想了想,“没什么了,份量足够了,再有需要的话临时去小区的小超市就可以。对了阿风,你哪天回家里,如果在年二十九回的话,先做出来的炸丸子什么的你来得及尝尝喔!”

慕容风往后座看了一眼,一个人的春节。

既而恶狠狠的想,林寒止,你为什么总能让我莫名其妙的心脏一疼。

“我二十九晚上走,你自己在家几天,初五早上我来接你去我家。”这次是正正经经的提出来了。

“唔……”林寒止偷吃了一颗糖,一听对方真正经提了差点噎住,“阿风,我有必要去么?你的家人看到我,会不高兴。”

“你不想去?”慕容大少的眉毛呼地立起来。

我只是觉得,你家人见你把床伴带回家——呃,还是个男人,他们舍不得把你怎么样,但有可能拿枪嘣了我……

不过林寒止没敢说,这人眉毛一立就说明不太好哄了,“……过节,不就是图个气氛么,听说慕容老爷子年纪也大了……”

“少废话,初五我七点来接你,你注意一下穿着,锁骨以下不许露,手腕以上不许露,身上不能太花,颜色不能超过三个……”爷爷不喜欢懒惰所以要早起,不喜欢不三不自所以要保守,呃?还有什么?

这是要去看升旗吗?慕容大少,我要不要穿白衬衫黑裤子手拿一束鲜花出门啊!

林寒止囧着一张脸麻木得没有表情了,心里想,要不要买四盒子礼,进门就双膝跪地说慕容家长辈在上,小生现上门来提亲,要娶你们家——那个凶神恶煞的儿子……

接下来的一天两,两人过上了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生活。

估计林寒止一年也就是这几天能自动自觉的早早爬起来。

两人一起吃早餐,然后做家务。

开始慕容风还说林寒止小市民,打算找计时工来或者直接从家里找两个佣人过来,但林寒止坚持清洁是过年必不可少的一项工作,于是慕容风也就撇撇嘴没说什么。

平时一些零碎的家务林寒止清闲干了就干了,现在活都凑到了一起,慕容风怎么也做不出自己往**一躺看着对方忙前忙后的不停干一天活这样的事,于是就跟在林寒止身边帮忙。

慕容大少从小到大也没做过家务,不过林寒止脾气好,只要干了他就很高兴。

大少爷看着高高兴兴的样子,竟然做家务做出了乐趣。

其实除了搬动沙发什么的做清洁需要他做个力工之外,根本不指望他一时兴起能做成什么样子,不越帮越忙就好,百分之八十的活还是林寒止自己干的。

幸好上次林寒止闹了回离家出走之后慕容风追来也就顺势住回了林寒止的小窝,不然二层外加院子,绵羊再怎么能干也会脱层皮。

林寒止做家务,后面跟一条又粗又硬的尾巴,这尾巴把精益求精的这四个字从工作中带到生活里,对家务不做则已,一做就吹毛求疵起来,绵羊扫房子他说房子角不干净,绵羊刷厨房他说厨房不光要刷还要消毒,绵羊洗床单他要求必须床单被套枕头套都分开……

可绵羊都由着他挑剔了,让怎么干就怎么干,无非也就是多花一道程序的事。

林寒止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可真是年前商场那种大促销——不知打了什么折扣,有个人在身边陪着,这活干起来还就是不觉得累……

呃!真贱!

从早累到晚连饭都是对付着吃结果,就是晚上洗了澡躺**以后,慕容大少不管怎么东摸西摸的点火也不见绵羊提起精神来了。

“绵羊!你不行了。”慕容风严肃道。

“……嗯,我确实是老了。”绵羊君一本正经。

慕容风忍不住偷笑,这家伙为了不想做,该没气概时就像‘男人的尊严’这种东西从来没生在他身上一样。

不过闻起来还是香喷喷的。

慕容大少没忍住凑过去在人家一通乱亲,直到微微有点凉的白皙皮肤被他吻出许多红印子,才觉得满足了点。

“绵羊!我忍不住了。”

林寒止本来黏在一起的双眼又睁开,“那我用手?”用后面完了以后还要洗澡,累。

慕容风当然知道林寒止也累了,可是一想到明天晚上就要回家了,就忍不住下手了,但他还有点心疼,所以不愿意强迫,现在林寒止‘主动’开口帮他,他当然高高兴兴的抓起对方的手解决去了。

事后找张纸巾给擦干净。

林寒止虽然出身不怎么好却也没干过什么苦活累活,因此手随着骨架长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甲圆润的,漂亮的紧。

慕容大少一边擦就一边爱不释手了,借着床头灯看看摸摸的,仔细摆弄了一会儿。

正想着要不要买个戒指给戴上才好看,犹豫如果不买就没人知道这人已经有主了,可要是买了好像他爱绵羊爱到不行要抓紧时间套牢似的,那又很没面子……突然发现这只手变成了一个爪子,松松散散的搭在他手上。

这说明什么,主人——睡着了。

绵羊本来性子就软,睡起觉来越发觉得人软绵绵的一团和气。

慕容风本来这两天就有话想说正在酝酿,哪知这家伙煞风景的又给睡着了。

他是干脆性格不想拖到第二天讲的,可手都放在对方身上了,见这人眼下带了些淡青色,疲惫的模样,到底把话又咽了下去,没舍得叫醒。

他知道绵羊就算长不出角来但也是有点绵羊脾气的,因此有点怕绵羊还记得那天他借着人家喝醉酒时的做法。

慕容风其实从前一天睡觉着就有点别扭了,第二天就一直想问问他昨晚的事情还记不记得。

按慕容大少的想法,绵羊那么做了以后他也不痛快,甚至还是有点心疼的,所以以后也打算这个方式就免了,可是,偶尔这么一次带来的那种彻底征服的感觉,那还真是很爽。

就怕绵羊没忘光憋在心里不痛快,大过年的,本来留他一个人守着个空房子心里就不忍了,要是再觉得憋屈,那更让他难受。

但他又不知怎么开口,直接问了,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妻管严的架式了,又侥幸的觉得万一他不记得呢,可如果不问,万一记得的话,是不是显得自己太没品了,趁人之危半强迫的让人家做了,过后像没事人一样……

他在这里纠结得不得了,半晌回头一看绵羊——唇微微翘着,胸前被子也没盖严,自己刚才嘬出来的印子没遮没掩的,没羞没臊的睡得像只死绵羊一样……

久等了哟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