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止在家里舒服的睡到十点才自然醒,又赖会床,正好十一点。

他没有煅炼身体的习惯,就站在落地窗前抻抻胳膊踢踢腿的,这才去洗澡,出来时快十二点了,正好连着午饭一起吃了。

给自己做了份加足了各种材料的蛋炒饭。

这东西自然不能像面条那样就着锅吃,于是盛了满满一大盘子还是凑到茶几边上边看电视边吃。

低头时发现茶几下面的纸,就又拿起来看一遍。

真是健康呢……

除了体重有点偏瘦外一点毛病没有啊。

话说慕容风自从上次半夜打了个电话来以后,已经半个月没再联系他了。

要是对他突然没兴趣就好了,这样就算白赚了份体检。

这体检,林寒止囧囧有神的看看表格的各项数据

可真是够全面的了,能说他真是赚大了吗?

林寒止是个惜福的人,他出身不好,用自己的力量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很不容易,因此他虽然不害人且脾气出名的好,但也算是深黯这个圈子里的规则的。

这个游戏,开始于慕容风突然对他抽疯般的青睐,他是没有资料在中途喊停的人。

就算是他没什么所求,但他总是不愿意失去的,不是么?

吃过饭过一会,吞了片晕车药后磨磨蹭蹭的收拾好,正好接他的车到下。

他这两天有个预约,是个多年来一直找他做造型的女企业家的婚礼,在市效的一座山上,第二天的典礼,按照流程会有一个早妆还有一个晚上的宴会妆,所以要早一天走,第三天才能回来。

犹豫的想了下也没和慕容风说,毕竟说交往好听,其实这段关系是慕容风单方面掌控的,他半个月没主动联系,估计是正在忙,也不会太凑巧就在这几天找他。

再说如果他离开三天都要告之对方,岂不成了对对方消失半个月的指责。

可他没想到慕容风还真就找他了。

慕容风当家的慕容世家,旗下可不只有一个娱乐公司,房地产、百货甚至餐饮他们都涉猎在内,所以慕容风这半个月头十天因为一笔几个亿的项目出了趟国,回来后又把积压的事处理好,这就过去半个月。

慕容风爱玩,但他可不是什么传统的二世祖纨绔子弟,他有正事要办时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床伴,于是这半个月连个电话都想不起来打过去。

等到他忙完了,才看到案头还放着林寒止的体检报告。

这才把人想起来。

半个月没疏解了,看到林寒止这三个字时,心里突然就烧起了一把火。

电话拨过去:“在哪呢?下班我去接你。”

“阿风?”下班?林寒止知道这个下班指的是他慕容风自己下班

慕容风这边还搓着下巴想这么柔软的声音,要是叫起床来还不知道怎么好听呢,想着,就愉悦的回了一声:“嗯,你在哪呢?待会我去接你。”

“……”对方迟疑了一下,“抱歉,我有工作,可能要后天下午才回来。”

慕容风一听就火了:“你他妈怎么回事?”

“是一个整体造型的工作,地点在山上,所以路程有点远,就会拖些时间。”林寒止暗暗叹口气,心想当时发个短信好了,刚出发他就来电话,这也太巧了。

人家结婚是大事当然不可能推掉,心里想着要怎么安抚这个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喷出火来的人。

“我没想到你今天找我……不是,我哪有指责你……真的不能回去,不是钱的问题,我们是很多年的朋友,这次是她结婚,当然要尽心。”

慕容风少爷脾气,极暴躁的,电话那头的声音传到这边来,声音大的连司机都回了下头。

林寒止回了个无奈的眼神,“阿风,等我回来去看你,给你带山上的水果吃好不好……”林寒止安抚了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其实也不是他挂断的,是慕容风见他不回来所以摔断的。

“林先生,那是您朋友?脾气不太好啊。”司机以前接过几次林寒止,比较熟了,就问一句。

“嗯,”林寒止笑一下,“是少爷脾气,吃软不吃硬的。”

“也就是林先生这样脾气好的人,您的朋友才能这样任性。”

“……”林寒止没回答,只是笑一笑。

慕容风忙了半个月没出现了,晚上又正好空出来,和一群朋友坐一起吃饭。

酒过三巡一群男人说话也就都放开了,你家的小情人我家的小宝贝一个个形容出来,说着说着,看慕容风独个在那喝酒也不接话,矛头就指向了他。

“慕容,你上次让我威胁我下面一个模特,后来怎么没听说把她收了啊

。”安森喝了口酒问。

众人这么一听注意力就转过来了。

其实这几个人的情人都是个顶个的漂亮,当然也会打扮,可慕容风最烦的就是自己的伴儿脸上带妆,所以不管换多少个,偶尔带出来也绝对是一张清水脸,但就算是那样,也都是很打眼儿的。

不过质量再好也没用,慕容风大少爷身边围满了这样的人,他也习惯了以平均下来两个月一换的速度换着,保质期比当季的衣裳时间还短。

慕容风撇撇嘴:“她哪好啊,空长个傻大个,胸大没脑妆化的跟墙皮似的。”

“哟。”大伙这回都听出来了,安森对自己公司模特被说的一无事处也不生气,“你怎么这么大火气啊!该不会是你没追上人家?不对,上回她妥协得挺痛快啊!”

“行了安森,不是她。”慕容风一仰头,手里的酒闷掉了半杯。

“那是谁呀,快形空形容什么样的,哥儿几个一起听听。得,你干脆叫出来。”

“操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几个人越起哄,慕容风越生气。

从来没有谁敢不买他的帐。

“哟?你这次是泡上大明星了还是怎么着,还有人敢撂你面子。”安森一挑眉毛,慕容风出名的挑剔,当然他也有那个资本高傲,不过这人公私分得清,他只要身体也给了足够的报酬,可真没听说谁敢有一点不顺着的。

“那个阿林的姘头。”慕容风越说越生气,顺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来按去的想着用什么方法治治林寒止才能解气。

“啊?”安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林寒止?!”

“林寒止?”同样发出疑问的还有一直坐在一边的卢家小公子洪川。

“你也认识?”慕容风挑眉看卢洪川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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