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调皮地钻进窗子,抚弄房间里的一切。

桌子上摆放着一桌酒菜,只不过,看样子是冷的。整个房间布满了喜庆的色彩,一看就知道,这里是新房。

李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睡在新房里,不由地笑了。

他记得昨夜那两个丫头在自己喝完酒之后,便答应将自己送到新房。只不过,他记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回到新房,现在看来,是应该回到新房了。

昨夜似乎有过欢爱行为,本来李峰还怕自己一不小心碰到别的女人,惹了麻烦呢,现在既然在新房里,那昨夜的行为,一定是与自己新娘做的。这道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一直以来,李峰都没有好好的看吴幽雪,所以,打算趁自己新娘熟睡的时候,看看她。

手向被里探去,入手的是那滑腻温润的肌肤,自己新娘胸前那两团蓓蕾,是那样的柔软,手感甚好,让李峰忍不住想要再爱她一次。

整个人重又钻进被子,李峰抱住那滑腻的美人鱼,轻轻地道:“老婆,昨夜我喝醉了,不记得发生什么,咱们重现一次昨夜的时光好吗?”

美人被李峰折腾醒来,娇羞地嗔了李峰一声,然后扭过身去,将李峰排在了背后。

听到美人的娇嗔,李峰如喝了蜂蜜一般,大手一伸,搂过美人的身子。

只不过,这一次,手伸的有点长,搂到的美人好像厚度增加了不少。

发现这一点,李峰一惊,脑袋里掠过一道不好的信号,然后手摸了摸,发现,这一搂,竟然是搂得两个身体。

怎么突然多出一个身体来?

李峰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小心奕奕地掀开半截被子,被子下,露出了三张美丽的脸庞。

两张脸庞熟睡中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而另一张,明显是自己的新娘,而且已经醒来,只不过,因为害羞,而将美眸半开半合着。

哦天哪!

李峰脑袋一蒙,心道这下祸可闯大了。

新婚第一夜,将小姨子给采了不算,还将来贺喜的一个女客人也采了。而且,还是在自己新娘的**采的。

这……

这怎么解释啊!

吴幽云这一边还好解释点,毕竟用俗语说,‘小姨子有半个是姐夫的’,也就是说,姐夫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至于能否得到,就看姐夫的能力了。

只不过,刘莹却不好处理了。

她毕竟是刘一湘这个拥有几十万军队的大军阀的女儿,万一与刘一湘闹起来,那还真的不太好办。

这并非李峰怕刘一湘,而是李峰自己理亏。

刘莹是第一次见他,吴幽云也认识他不过几个小时,根本对他谈不上什么好感,她们根本就不可能自愿献身的。很有可能是自己喝醉酒给强来的。

换句话说,就是自己强J了对方。

“幽雪,这……这怎么回事!”李峰实在是不敢再看下去了,连忙将被子给她们蒙上,轻声问已经被自己摸醒了的新娘吴幽雪。

“我……我也不清楚……昨夜一直到深夜,你都没有过来,我本想,你嫌弃我,不愿意碰我,正要自己休息,却在这时候,小妹与刘姑娘衣衫不整地扶着光着身子的你走了进来。

你迷迷糊糊的,死搂着她们两个不放开,然后还……

我看到小妹不支,所以就代替她……然后……就是这样了。”

虽然吴幽雪的话断断续续,有很多地方摭摭掩掩的,但是,李峰明确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确是在昨夜,将这三个女人给办了。

怎么办,那是以后的事了,当务之急,是应该好好的安慰这三个美女,以免出现什么大问题。

“幽雪,你说应该怎么办?”李峰重又钻进被子里,搂住自己的新娘问。

“我……我不知道。”吴幽雪羞涩地回答。

李峰听得出,吴幽雪对这种事并不反感,如果不是她忍耐力惊人的话,那就是她与她的妹妹一定达成了某种默契。如果能找出这种默契的话,对李峰来说,将更容易化解这些危机。

“好老婆,你不会看着我们新婚第一天,我就出这么大的丑吧?你要给我出点主意才好。”

“我……对小妹的事,我会向母亲说,小妹自己也愿意。只要母亲同意,父亲一定不会说些什么。只是,刘小姐的事,你要自己去办了。”

“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李峰搂住吴幽雪亲了她一口道:“我还怕你拿起菜刀要宰了我呢!”

“咯咯……”吴幽雪轻笑一声,然后幽幽地道:“你以后要好好对小妹,你破了她的身子,如果你不好好的对她,我便……便死给你看。”

“好老婆,那你呢?为什么不说让我对你好呢?”

“我是不祥之人,母亲生我时,父亲兵败,我们一家一直到处流浪,后来小妹出生时,才安定下来。出嫁第三天,前夫出外办货被杀,第四日便被休,让父亲丢尽面子。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只待小妹找到好人家,难帮衬一下我爸爸妈妈,我便打算永伴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我知道,你之所以要娶我,是为了想让父亲帮你。我只不过是你的棋子,而且还是一个不祥的棋子,这样的我,对你来说,可有可无。我能希望有什么好的结果。”

说到这里,吴幽雪轻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即嫁给你,便会恪守妇道,做我应该做的事。我会日夜焚香念经,以求消减自己的罪孽。以免影响到你。”

“呵呵,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有这种想法,你前夫死,是他没福气,我李老西可是福泽深厚的人,你放心吧,无论以前如何,只要是我的女人,我都会让她开开心心,幸幸福福的。

哦对了,我听说,你的女红是郑州城里最好的。”

“这都是外面的人乱传的,我从小跟着母亲学些刺绣,只得皮毛而已,近年来我们家处境日趋败落,我也就是尽自己的心力,帮助这个家而已。

如今我嫁于你,你是有脸面的人,我不会再让你为难的。回头,我将最近的的单子推掉,以免给你丢脸。”

“别……别,你说你都有订货单?”李峰知道,这个深受传统文化影响的女人,怕别人说她闲话,所以,打算结束这种手工刺绣的工作。

“嗯,都是上海,徐州一代的绸缎荘,那些达官贵人觉得我的女红还看得过去,所以,就请红绸荘在郑州的掌柜的来给我下订单。”

“你一般,一个月能绣多少?”

“这要看是什么活,像鸳鸯戏水枕头这种小活,一个月可以绣十余件。”

“就按十件算,十件对方要付你多少钱?”

“十件二十块大洋。”

“这种手工刺绣的销路如何?”

“这我不太清楚,普通百姓用不起这种金线刺绣,不过,听说,在中华的有钱人家,都喜欢这种手工的刺绣,洋人的机器刺绣及印绣不精细。不过,便宜,中等人家还是能用得起的。

至于普通百姓,大家都有纺车,都穿自己纺的布。”

“这么说,这种东西还是很有市场的。不知道传到国外,那些洋人看着会不会喜欢。”

“洋人喜欢不喜欢,我不知道,不过,我听红绸荘的掌柜的说,在上海的洋行,有专门收购这种东西的。不过,我没有见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找时间我让人查一下,对了,你认识多少人会这种刺绣的?”李峰又问。

“基本上一般的女人都会的,只不过,金线很贵,一般人,红绸荘不太放心,所以,只能找一些有点脸面的人家的小姐夫人下订单,以免被人骗了。”

“也就是说,只要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担保,咱们中华的这种刺绣,还是有市场的。”

“夫……夫君,你问这些做什么?”吴幽雪很奇怪,这些在她父亲眼中不值一晒的东西,怎么自己现的男人却很有兴趣呢?他手中几十万军队,占据着几个省的地盘,连倭国人都让他三分,南京阿正都给他面子,他的心中,应该只有军国大事才对,怎么对这种事有兴趣呢?

“哦,我在想,女人进重工厂做工,很明显是不合适的,而轻工厂,山西正在组建当中,短时间内,是无法提供大量的就业机会的。

虽然,现在山西的农业很发达,但是,因为都是我的农场,全部调用机械化,节省了大量的农民,这些人,男人很好就业,毕竟,山西的重工业需要大量的工人,而女人,却只能闲下来了。

虽然她们不少吃的,但是,闲下来的人力资源就是浪费,我觉得这个刺绣非常好,如果能打入国际市场,说不定,法国未来的时尚之都,要改成中国的了。

凭什么要法国人引领时尚潮流,中国人就不行!”

李峰现在正无限的意**着,想像着,将来,由中华人引领整个世界的时尚潮流,那对中华一统全球的大业,将会有多大的帮助!

而吴幽雪却很奇怪,自己男人说的话,她只听懂了大部分,看情况,他是想建一个类似于红绸荘的店。

但是未来的时尚之都是什么东西,她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