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摘自《联军突围,联军也有真正的军人。》

轩辕历1941年1月,东部战线上的德军开始大量的集结,虽然我们得到了许多德军将会发动进攻的报告,但是,因为这段时间内,我们与德军所处的‘非友好非战争’状态的影响,从将军到士兵都不相信德国会发动大规模的进攻。

更何况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坚固的防线——马奇诺防线。所以,我们并在意也不害怕德国人会对我们发动进攻。

然而,梦,很多时候是为了破碎而存在的。

轩辕历1941年5~6月,德国主力通过阿登山脉,从马奇诺防线左翼迂回,在蒙梅迪附近突破达拉弟防线,占领了法国北部,接着进抵马奇诺防线的后方,使防线丧失了作用。

而此时,震惊于德队的进攻速度的我们九个师以及法国94个师的部队则不得不选择在德军没有完成合围之前突围。

轩辕历1941年5月14日,联军司令部。

此时的戈特勋爵正在想着如何打败狂妄的德国人。毕竟,我们拥有一百多个师,3100多辆的坦克,2000多架的作战飞机。

这是一支强大的力量,也是一支足以斩碎希特勒的‘法兰西’美梦的力量。

轩辕历1941年5月18日,联军司令部。

此时的戈特勋爵则想着撤退的可能性了。在整个联军慌乱的指挥及撤退心理之下,联军空有一百多个师的兵力,却无法给德军造成哪怕一点可以接受的伤害。

如此大规模的撤退,自然要有一部分军队留下来防守。而我所在的部队则被选择留下来。原因是,‘我们不能让法国盟友独自为战’。

轩辕历1941年5月20日,在联军统帅部还未决定从何处撤退的时候,德军突然完成对联军的包围。

而我所在的部队因为被选择留下来抵抗,因此,我们被德军第一时间包围,使得我们没有机会与其他的联军汇合。

其中包括第11、42军所属各师、远征军第5“法兰西”装甲师在内约6万人,其指挥官是第11军军长法里奥斯联军少将。

被困当晚5时,戈特勋爵得知我军被围,他认为这是奇耻大辱,他严令我军固守待援,同时命令联军的精锐装甲部队解围,歼灭围困联军的德军(戈特勋爵的超级梦游)。

‘最起码要让德国人知道我们是敢于战斗的’——戈特勋爵原话。

就因为这个理由,使得联军又白白牺牲了数万军队。

解围的任务交给哈克中将的第3装甲军团下属的第10、160、170装甲师和联军“大男孩”装甲师。

5月21日,我军在德军进攻的压力下已龟缩到1个宽约7、长8公里的,并处于德军火炮的射程内的狭小地域内,德军开始敦促我军投降,并保证人身安全给予人道待遇,被法里奥斯少将拒绝。

从5月21日到23日,解围的联军部队连续突击,但在各个方面均占优势的德军面前损失惨重,也不能继续前进,只能靠被围联军自己的力量突围了

(为了拯救被困的同胞,“大男孩”师流尽了最后1滴血。当该师奉命后撤休整时,全师只剩下3辆坦克和4门突击炮)。

此时联军统帅部的将军们已经明白解救被困联军已无可能,5月24日包围圈内最后一个野战机场陷落。在最后一架英国飞机从机场紧急起飞前,法里奥斯将军来到飞机旁,将他的日记交给飞行员,用异常庄重的口气对飞行员说:“也许外面的人用得着它”。

5月25日,联军司令官戈特勋爵无奈地电告被围部队:救援部队力量已耗尽,你部只能自行突围。而联军大部则退往敦刻尔克。

心情极为沮丧的法里奥斯将军最后决定把突围的时间定于25日晚上23时。

5月25日有暴风雨,能见度仅10-20米,法里奥斯将军是这样拟定他的突围计划的,被困联军分成两个梯队,第一个梯队由“法里西”装甲师,第72步兵师和42军集群组成,他们的任务是在德军的防线上打出一个缺口,然后由第88,57和第389师组成的第二梯队将随后跟进,他们同时也担负起后卫的重任。

联军的突围方向指向西南的奥里斯,以和第二批担任阻击任务的联军会合。

为了注意保密,法里奥斯将军取消了炮火准备,而且宣布他将随同德军后卫部队一起行动,在会议结束的时候,将军自信地说:“祝大家走运,我们包围圈外见!”

在场的联军军官们肃然地向法里奥斯将军敬礼,他们知道将军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最让法里奥斯将军感到痛苦的是他不得不下令将2000名重伤员留下来,他们将和少数志愿陪同他们的军医一起等待德国人的到来,他们的前途将任何,不得而知。因为,我们面对的不只是德国人,还有如恶魔一样的中华帝国人?

在饱餐以后,联军的官兵们都在紧张地等待着,显然联军士兵没有受到德军劝降攻势的影响,想到长久的等待已经过去,马上就要生死一搏,联军上下显得士气高昂。

突围的时间到了,“法兰西”师的装甲车辆开始轰鸣,在步兵的行列中,连排长们几乎同时发出了同样的命令“全体上刺刀!”

23:00整,在夜幕的掩护下第1批联军踏上了突围的道路。由于异常恶劣的天气,联军几乎未受阻挡地通过了德军的防线,在26日黎明前,42军集群的先头团抵达联军第二部担任阻敌的63军集群的防线,一路上该团“未发一弹,未折一人”。

63军集群施特朗上尉回忆当时的情景,“我们的哨兵发现有人接近,就大声喝问‘谁’,回答他的是一阵欢呼声‘是我们,我们到家了’,然后我们发现一整团的联军士兵在我们面前出现了”,当时的情景是十分感人的,在经受了如此大的磨难后,双方终于会师了,即使那些身经百战,铁铮铮的汉子也禁不住抱头痛哭!

但如此大规模的突围行动要完全掩人耳目是不可能的,很快德军发现了联军的行动,他们立刻开火了。

联军所原定的突围方向是西南方向的奥里斯方向,因为那里离联军防线最近,但那里自然也是德军部署兵力最密集的地方。

虽然由于能见度太差,德军无法离开自己的阵地,但他们却向原先已标好的区域倾泄大量炮火,于是联军突围的行列开始渐渐向南方偏离。

在黑暗中原先不同部队的联军逐渐地混杂在一起,到天亮时突围的联军中连以上的建制已经几乎不复存在了。

联军官兵在几乎没膝的道路上挣扎地前进,德军炮弹不断在联军行列中爆炸,越来越多的人倒了下去,但其他人坚定地向前走着,经过一夜在暴风雨的行军,联军体力消耗之大可想而知,现在支撑着他们的只有一个信念:就是爬也要爬回自己的防线去!

德军统帅在联军的突围方向摆了五道阻击线,前两道是步兵,第三道是炮兵,第四、五道分别是坦克和骑兵。联军在突破德军前三道防线时仅遭遇微弱抵抗,都以为已经安全脱险,个个朝天鸣枪,欢呼雀跃。

5月26日早上大约6点,在突围的联军到达一片开阔地时,埋伏多时的德军坦克和骑兵出现了。虎式坦克排成密集的队形冲进了联军拥挤的行军纵队中,肆意碾压着已经散开队形的联军士兵,将卡车撞翻,从拖车和马车上碾压过去,象压碎一个个火柴盒,车上的联军伤员和马匹都被碾在坦克履带下面。

德军坦克都尽量不开火射击,以免误伤身边的坦克。而骑兵跟在后面,追逐着逃散的联军士兵,挥动战刀猛砍猛杀。战斗到这时,已经不能称为战斗了,这已经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联军军官们只能依靠自己的主动性,随手召集起周围不管是那个单位的士兵,来抵挡德军的屠杀。

26日中午时分,在德军炮火和坦克履带下余生的联军来到了阿里克里克河北岸。这条宽达30米的河是联军突围路上最后一道障碍,只要过去就可以到达安全地带了。

但河上没有任何桥梁。这时德军的炮弹开始在河岸上爆炸了,联军官兵只有一个选择:游过去!

从古今中外的战史看,在这种前有大河,后有追兵的情况下,军队是非常容易瓦解的,但此时联军士兵特有的纪律性挽救了他们,许多联军军官们自发地站了出来维持岸边的秩序,他们大声鼓励士兵们“坚持住,过河就到家了”

在他们的指挥下,联军士兵们开始了渡河,他们有的带着简陋的救生工具,有的互相帮助,会游泳的帮助不会游的,强壮的帮助体弱的,甚至伤员也大多被强壮的士兵抬着游过河去,尽管如此仍有许多人因体力不支,沉入了河底,至少有数百人淹死。

下午德国人在下游发现了一段河水较浅的地段,于是许多德国人比较容易地从那里渡过河去。

傍晚德军最后一次封闭了包围圈,被围的近6万联军官兵中,最后有3万人脱险,但包括第42军军长阿克里少将在内的剩下人员都长眠在法兰西的土地之上。

“法兰西”装甲师和“外籍军团”旅总共14000人中,生还者8000人,“外籍军团”旅2000人中,只有632人在战斗中幸存。

战斗结束了,沿着联军突围的路径,联军士兵尸横遍野。德军统帅曼斯坦茵统帅来到战场,眼前的情景使他十分震惊。

他在战后回忆中叙述道“我在战争中见过数不清的血腥场面,但很少见过在如此小的区域里有那么多士兵的尸体”在众多的尸体中,德军找到了阿里克将军的尸体,他手中仍紧握着一支步枪,他的勇敢赢得了对手的尊敬,曼斯坦茵亲自下令以全副军礼厚葬了他。

此次突围作战中,第28“外籍军团”志愿装甲掷弹兵师,该师成员由语的非洲黑人组成,其前身是外籍志愿军团,在第5“法兰西”师属下作战。

在突围战中,“外籍军团”旅的指挥官哈里夫中校阵亡后,外籍志愿兵决定不让自己指挥官的尸体落入敌人之手。

他们在白刃战中抢回了哈里夫中校的尸体,并将其固定在两块木板上像抬担架似的抬离了战场。

值得称道的是,在渡过阿里克里克河时,他们用防潮布将其指挥官的尸体包裹起来一起运过了河。

可是,他们的英勇,换回的却是那些肮脏政客的污蔑。

丘吉尔甚至于直接称‘敦刻尔克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法里奥斯没有做好阻击德军之任务,是他的失职,直接导致了敦刻尔克之联军被包围’。

更有后来‘自由法国运动的主导者’戴高乐称,以前这英法联军,实为军人之耻辱。

可是,就是这些被他们认为是失职者,是军人之耻辱的生存者,却在后来,成为征服者,踏上了美洲大陆,最终,将旗帜插在了美国白宫。

只不过,那时的旗帜,是像征着中华帝国的金龙战旗。

作为一个曾经的英国人,我一直都看不起中华帝国这个存在了数千年的古老国家。原因无非是,曾经,他们如此庞大的帝国,竟然会倒在大英帝国几艘帆船之下。这是很令人费解的事。

可是,作为一个军人,我又不得不承认,中国帝国的军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不愿意面对的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