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宫,至尊武神,五度言情

一听他这话,众人猛的跪了下来,略带惊慌的声音大声的响起:“谢四位护法不杀之恩,我等愿归顺无心宫,从此绝无二心!”

“嗯,起来吧!”身着黑衣的默沉声说着,看了他们一眼后说:“把霍战带来过,看看是的死是活!”

“是!”两名男子快步跑上前,把那压在霍战身上的石头搬开,一手探向了他的鼻息,见面还有气,便把他拖到了几人的面前。

“护法,他还活着,不过因受了重伤,晕了过去了。”

四人闻言相视了一眼,在几人的眼中看到了同一样的信息,这才由蓝衣的绝走上前,来到清然的面前,抱拳恭敬的道:“公子,你出手救过我们几人两回了,又为我无心宫除去了一害,是我们无心宫的恩人,如今四位长老已故,无心宫内群龙无首,我几人想请公子,当无心宫的新任宫主,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他的实力与铁面阎罗一样的深不可测,从他对铁面阎罗那冷淡的神情来看,他应该与铁面阎罗没有什么交情,既然如此,如今无心宫群龙无首,若能请他当他们的宫主,相信以后无心宫在大陆上的势力与地位会与日增长。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清然的身上,尤其是四名护法更是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会不同意,不知不觉间,几人的手心渗出了滴滴汗水。

而站在清然身边的黑袍男子铁面阎罗则看了他们一眼后,便跟着把目光落在清然的身上,想知道她会不会接下这一个无心宫。

只见清然慢慢的抬起眸,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顿了顿,这才悠悠的说道:“无心宫,我收下了。”

多一份势力,对她而言百利而无一害,既然有益处她又为什么不收下呢!相信多了无心宫的势力,清风堡的势力也会大大的提升。

“属下叩见宫主!”

众人欣喜的单膝跪地,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情,清然的实力在刚才他们已经见识到了,也相信无心宫在他的领导之下在大陆上的地位一定会越来越高,到时候,就没有人敢再随意的忽视他们无心宫了。

“起来吧!”她淡淡的说着,清冷的声音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不可忽视的威仪。

“谢宫主。”众人站了起来,而在这时,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慢慢的传出:“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铁面阎罗靠近清然的耳边,低低的说着。

清然本能的退开了一步,眉头轻拧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才说道:“现在我们要整顿内务,你不觉得你这个外人应该离开了吗?”

“名字!”他像是一定要问到清然的名字似的,竟然执意的重复着话,对清然淡漠的神情不以为意。

清然毫无预警的一个回身,手一扬,衣袖中一股强大的真气气流猛的朝铁面阎罗袭去,而同一时间,铁面阎罗像早就知道她会出手似的,身形蓦然一闪,跃离了她的身边,看着眼中释放出冷然气息的清然,他愉悦目勾起了唇角。

“要不是本尊警惕性强,只怕若是中了你这一击得躺在**休息几天。”

“这只是警告,你若再靠近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她冷声说着,身上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的淡漠气息。

而周围的无心宫成员见他们的新任宫主竟然敢与铁面阎罗动手,一个个心情激昂佩服得五体投地,想那铁面阎罗杀人于无形之中,实力更是深不可测,无论是大陆上的哪方势力都对阎罗殿有着几分的忌惮,而他们的新任宫主敢对铁面阎罗动手不止,还开口威胁他,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他们,怎么能不激动!

四名护法看到两人之间的那股怪异,不明所以的敛下了眼眸,不论宫主认不认识铁面阎罗,宫主的事,不是他们这些下属可以过问的,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宫主的身份,但是,如今他已是无心宫的宫主,他们要做的,只有忠诚与信服!

瞥了铁面阎罗一眼后,清然回过身对四人道:“你们先把四位长老的尸体安顿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淡淡的吩咐着,没等几人应下,只见白色的身影一闪,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见清然离去,铁面阎罗也跟着黑袍一拂,如鬼魅般的朝她的方向而去,只留下那些不明所以的人收拾着一地的残骸。

四名护法慢慢的来到那几名长老尸体的面前跪了下来,神情布满了浓浓的哀伤,哽咽的声音从几人口中低低传出:“长老……”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想起待他们如亲子的几名长老,心不由的揪痛着,晶莹的泪水从几人的脸颊慢慢的滑落,滴落在几名长老的身上……

自小没有亲人的他们,被几位长老抚养成人,教授他们武艺与为人处事,在他们的心中,几位长老就像他们的父亲一样的有着别人无法取代的地位,他们**不羁,他们邪魅狠绝,但在几名长老的面前,他们永远都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鬼。

如今,再也听不到他们训话的声音,再也看不到他们佯怒的神情,再也看不到他们慈爱的目光,再也看不到他们和蔼的笑容,尤记昔日的一幕幕,历历在心头浮现,更让他们心头宛如刀割!

另一边,正欲回清风堡的清然察觉到身后有人一直跟着她,心思一转,当即就明白一定是刚才那个铁面阎罗跟在她的身后,以她真气的修为,普通人要想跟在她的步伐那是不可能的,唯一可能的就只有那个与她一样拥有紫色真气的铁面阎罗。

只是,他为什么要缠着她不放?从他身上的冷冽与疏离的气息可以看出,他也是一个心墙高筑不易接近的人,但从适才他那奇怪的举动来看,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白色的身影蓦然停了下来,她回过身,静立于树枝之上,白衣随着夜风轻轻的在半空中飘扬,轻盈飘逸的身影在朦胧的月光之下仿若谪仙,脸上的白玉面具更给她增添了一抺神秘与淡漠的神采,清冷的眸光如一汪寒潭一般,引人不觉迷失其中。

见她停了下来,站在树枝上静静的看着他,铁面阎罗神色如常的来到她的面前,一点也不因自己偷偷跟随被发现而有窘意,反而表现出来的是好像他本来就应该跟在她的身后,看看她到底在哪落角似的。

“你到底跟着我做什么?”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虽然他对她没有半点杀意,但是,若他再这样跟下去,难保她不会因动怒而对他出手!

七七飞在树枝上,拍了拍翅膀也好奇的看着那一身黑袍的男子,这个人从刚才就一直跟在主人的后面,因为他身上没有杀意,所以它才懒得理他让他跟着,但现在看样子,好像主人不喜欢被他跟着,它要不要也做点什么呢?

“既然你不肯说你是谁,那本尊就只好亲自跟着你,看你是在哪里落脚的,下回有空也好去你那坐坐。”低沉的声音富有磁性在这夜色中更显得格外的好听,然,他一个浑身散发着冷酷无情的气息与王者气势的男子,说出来的话听在清然的耳里,却像是一个市井无赖一般。

听着他的话,她敛下了眼眸没有出声,只是伸手撩起了被吹到面前的墨发别到了耳后,再抬眸时,她淡淡的笑了,好看的水唇轻轻扬起,那清冷的眼眸中闪过的一丝不明的幽光,静静的看着前面的铁面阎罗。

白色的身影静立于树枝之上,衣袂随风轻轻摆动着,墨发飞扬,白玉面具下的水唇轻轻的弯起,柔和的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飘逸绝尘的身影仿若月下谪仙,欲乘风而出……

见到那绝色的身姿铁面阎罗没有被迷失了心志,反而在见到唇边那突然绽开的浅笑时心中多了一丝警惕,然,他还是慢了,早在清然伸手把墨发别到耳后的那一刹那,她就趁机在风中洒下了无色无味的粉末,这会,只见铁面阎罗身形摇摇欲坠的扶住了身旁的树枝,浑身的虚软无力让他靠着树枝坐了下来。

沉低的声音不见有一丝的动怒,反而带着一丝笑意慢慢的从他的口中传出:“想不到你连这个也会,真不愧是本尊看上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这是她最想知道的事,这个人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她是女的?

听到她的话,他抬起了眼眸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目光慢慢的变得越发的幽深,里头好像还有着一簇火苗在跳跃动着,想起了那夜见到的美景,性感的薄唇愉悦的扬起了一个弧度,看着面前的清然神秘的说道:“这个,我现在可不能告诉你。”虽然现在她身上没有杀气,但不保证她要是听到他说的话后,不会趁着他现在中了她的招而把他给杀了。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看看令大陆上各大势力都忌惮的铁面阎罗到底是长什么模样。”她身形一闪,眨眼间来到了他的面前。

“原来给本尊下了药,就只是为了要知道本尊长什么样子?”他勾唇一笑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只要你说一句,本尊一定把面具给你取下,让你看个清楚。”说着,那双带着笑意的黑瞳紧紧的看着清然。

她敢肯定,这个铁面阎罗一定是个双面人!

听听他说的这些话与行为举止,哪里有一点跟他身上的那一股冷冽的气息符合?若不是他从刚才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她还真会怀疑是不是半路换人了。

瞥了他一眼,她伸出一手揭下他脸上的诡异面具,然,当看见面具下的那一张脸时,她不由错愕的朝他的黑瞳看去,口中惊讶的说:“是你?”

面具下的,那一张如鬼斧神刀精雕细刻而成的轮廓刚毅而冷傲,饱满的印堂之下剑眉高高提起,原本冰冷深邃的眼眸此时有着一抺不明的情愫,炙热得令人不敢直视,那高挺的鼻梁之下是一张微微勾起的性感薄唇,原本冷傲刚毅的面容因这一抺微微勾起的笑容而增添了几许柔和,有着一股无法抵挡的男子魅力。

“我们见过?”从她眼中的神情来看,她好像见过没戴面具的他,但是,可能吗?若真有见过她,他不可能会不记得的!敛下眼眸想了想,三年前,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墙上摔落,当时他好像朝那人瞥了一眼。

“没见过。”清然恢复了原本淡然的神色,把面具丢还给他,就准备走人。

“不是,我们见过!就在三年前那个后院,你从墙上摔下来。”低沉的声音肯定的说着,那声音中掩不住的笑意令清然回头一问:“你确实当时后院那个贴着生人勿近标签尤如一块千年寒冰的人是你?”

听到她的形容,冷烨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难道不像吗?”他平常确实好像是那样的人,只不过来对着她才例外了,今晚跟她呆在一起的短短时刻,他笑的次数却是二十多年加起来也没这么多,为什么会这样,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她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留下了那脸上带着笑意的男子在树上呆坐着。

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他低声呢喃道:“还没告诉我名字呢!算了,回去让人查一下,要找出一个人,对他阎王殿来说只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弹指一聚真气,再用真气冲击着体内筋脉,只见一股白烟从他头顶冒出,眨眼不到的片刻,他伸手一拂衣袍从树上站了起来,戴上了手中的面具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阎王殿内。

气派堂皇的大殿里,一身黑袍的冷烨坐在大殿之上,脸上那个诡异的面具取了下来放在一边,他身形微微向后靠着,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椅边,神态虽然看似悠闲,却冷傲摄人,让人在他的面前不敢放松一刻。

在大殿之中,站着两名身着黑衣的男子,名为龙一和龙二,两人长得一模一样,面容俊朗气宇轩昂略带着一份**不羁,眼中精光闪烁,一身沉稳的气息,可以看出两人都是实力雄厚的高手。

此时,两人站在大殿中见坐在主位上的尊主打从一回来便像魂游了一般,整个人的注意力根本就没集中,反而目光看着远方,唇角微勾嘴边一直挂着隐隐可以的笑容,见到这怪异的一幕,两人相视了一眼,龙一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龙二,低声问道:“我是不是眼花了?我怎么好像见到尊主在笑?”

“你没有眼花,尊主真的在笑,从刚才回来就笑到现在,你说尊主这一趟出去遇到什么了?怎么一回来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没见过尊主笑的龙二,看到这一幕,神情也跟着呆愣了。

龙一凑近龙二的耳边,一双眼睛则看着主位上灵魂不知飞到哪去了的尊主,小声的说道:“你看尊主这个样子,像不像在思春啊?”

龙二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小声的道:“嗯,你不说我不觉得,你这一说,我倒记起你以前思春时好像就是这个样子。”

“什么我思春?是你自己怎么又说到我这里来了?”龙一瞪了他一眼,不料说话的声音太大声了,竟然把上面的那个人的灵魂给拉了回来了。

冷烨回过神,目光凛冽的朝两人扫了一眼,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寒意,缓缓的传出:“你们在说什么?”他的声音一顿,目光落在两人的身上道:“我怎么听见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思春?谁思春了?嗯?”

“嘿嘿,尊主,属下在说他。”两人讪笑着,同一时间伸手指向了对方。

冷烨朝两人瞥了一眼,这才淡淡的说:“你们两个,给我去查一个人。”

“要属下查什么人?尊主请说。”两人神色一整,恭敬的说着。

“一个女子,脸上蒙着面纱,喜欢穿白色的纱裙,身姿飘逸绝尘,气质淡雅若仙。”他的声音一顿,见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射去,两人猛的调整好自己的神态。

“尊、尊主请继续说。”

他们不会听错吧?尊主真的叫他们去查一个女子?尊主真的思春了?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引起尊主的注意?飘逸绝尘?淡雅若仙?真有这么一个女子吗?尊主又是怎么遇见的?怎么就不把人给带回来让他们看看呢!

两人心中浮起一个又一个的好奇,想问出口却见坐在上面的人一双眼神冷得吓人,当即也只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看来,只有他们自己查出来了,便可知道那到底是一名怎么样的女子了。

“我要知道她的一切信息,你们尽快去办!退下吧!”

“是!”两人应了一声,便往外面走去。

“等一下。”

身后传来了冷烨的声音,两人回过身,问道:“尊主还有何吩咐?”这一抬头,却见他眼中出现了迟疑的神情,心下更是纳闷了,尊主这是怎么了?

“去给我找个女人来!”

“砰砰!”

两人一听,脚下一滑,双双跌坐在地上,瞪大了眼睛错愕的看着那个坐在主位上的人,他们没有听错吧?尊主要找女人?

他两人自小跟在尊主的身边,可没看过尊主让哪个女人靠近过,二十多年也没碰过一个女人,他们两人一直暗地里在怀疑着尊主的取向是否正常,但今晚不过出去了一趟,怎么回来就有这么大的改变?

两人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尊主,你要找女人?”

他瞥了两人一眼,眉头一挑冷声问道:“我不能找女人?”

“能!能!当然能!”

两人连忙肯定的点了点头。然而,顿了一下,两人又问:“只是,你找女人做什么?”这话一问出口,两人真想打自己的嘴,你说一个男人找女人能做什么?还不就是那档事?他们两个居然这么白痴的问出口了。

见两道尤如冰箭一般的目光直射在他们的身上,两人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讪笑道:“我们这就走,这就走,马上去找!”说着,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阎王殿的石室内。

这里是冷烨居然的地方,石室内布置大气而华丽,石壁中镶嵌着几颗散发着熣灿光芒的夜明珠,把整个石室照得通亮,这里面,家具应有尽有,每一样东西都是价格不菲的上上之品,石室的中间,是一面冬暖夏凉的暖玉床,上面铺着一层柔柔的雪白毛毯,在暖玉床的旁边点着一个香炉,缕缕幽香自炉中袅袅上升,弥漫在整个石室之中。

石室中的一张石桌边,一身黑衣的冷烨脸上戴着那个诡异的面具,端着面前的洒杯,一杯杯的往口中倒去。

他想知道,是不是只有她才给了他那种奇妙的感觉,他对着别的女人时,会不会也有那种愉悦与跳个不停的心情?当别的女人碰到他时,他还会像以前一样打从心中涌上一股恶心的感觉吗?

就在这时,石门自动打开了,龙一和龙二两人,带着四五名用黑布蒙着眼睛的美貌女子走了进来,两人一见到他,欣喜的咧开的笑容道:“尊主,我们给你找了四个,个个都是美人胚子你瞧瞧合不合眼?”说着,把蒙在眼睛的黑布给她们几个取了下来。

一见到那张诡异的面具,几名女子眼中浮上惊慌与无措的神情,美艳的小脸配上那楚楚可怜的神情,足以令无数的男子心生怜惜之心。

然,冷烨却是例外的,他冷冷的瞥了她们一眼,抬眸落在龙一和龙二的身上,低沉的声音慢慢的传出:“我有叫你们带这么多来吗?”

“嘿嘿,尊主,我们这不是怕你看不上眼,所以就多带几个过来了,你看看有哪个合眼的,就给下,其他的我们带走。”龙二嘿嘿直笑着,朝一旁的几个娇艳的女子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们上前。

一见到龙二的神情,几名女子想到先前他给的那些打赏,当下收拾起惊慌的神情,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移着小碎步缓缓的朝冷烨走去。

“小女子见过公子。”

几人双手置于腰侧,含羞半低头,粉嫩娇艳的小脸带着几分娇态与羞怯,弯膝盈盈一拜,见面前的男子没有任何的举动,几人微微抬起温柔似水的秋眸,娇羞的朝面前的男子看了一眼。

虽然没有看到他的容颜,但是,那一身出众的气质与健壮的身躯却令她们怦然心动,那一深邃的黑瞳冷傲中带着疏离,却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她们忍不住想要去靠近,那一张抿得紧紧的性感的薄唇,有着男性特有的魅力,令人无法抵挡,只一眼,便让几人的心不自觉的沦陷在其中……

其中一名娇艳的女子见良久他也没有动静,秋眸一转,娇嫩的红唇微弯,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猛的向前倒去。

“哎呀……”

她所倒的方向,正是冷烨的怀抱,只见冷烨想也不想的伸手一拂,一股气流自他的袖中而出,把那名倒向他的女子毫不怜香惜玉的弹了出去。

“啊……砰!”

女子惊叫一声,紧接着听见的是一声重重的落地声,只见她从半空中摔落,当即晕了过去。

“啊……”

一见那名女子被弹飞了,另外的几人惊得尖叫了起来,还没龙一龙二两人反应过来,就见冷烨眉头紧拧,薄唇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吵死了!”衣袖一拂,几人被他点住了昏穴,一个个倒了下去。

“呃……”两人面面相觑,现在怎么办?都倒下了,还有什么戏啊?

“尊主,要不,我们再给你找几个来?”

“算了,不用了。”他冷冷的说道:“把这些人给我抬出去,顺便叫人把这里的那个气味给我清理一下。”他衣袖一拂,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尊主他做什么?”看着他走了出去,龙二不解的问着龙一。

“谁知道。”看了那几个倒下的女人一眼,又使劲的朝空气中闻了闻:“这里有什么气味吗?我怎么闻不出?”

“是这几个女人的香水味。”龙一闻了闻说:“看来尊主不喜欢这个味道啊!其实我就觉得这个味道挺好闻的,就好像是浓了点。”

“好了好好,把她们提着走吧!”龙二说着一手提起一个人便往外掠去。

“唉!我还以为尊主改性了呢!费了不少心机找来这么几个娇艳动人的女子,他居然还看不上眼,看来,还得赶紧把他说的那个蒙面女子给找出来才行。”说着,像老鹰捉小鸡似的,一手捉起一个便往外而去。

傲立于夜色中的冷烨,树影倒立于身旁,他沐浴在夜光之中,整个人显得迷离而虚幻,身上的黑袍更让他越加的溶入夜色之中,看着天上那轮明月,他低低的说着:“看来,还真非你莫属了!”

次日。

清然一早便出了清风堡,往无心宫而出,差不多两个时辰的时间,就来到了无心宫的门口,一大早,四名护法早就在门口等候着,一见她出现,欣喜的迎了上前。

“宫主!”几人齐声唤着。

“嗯。”她淡淡的应了一声。

“宫主,请随属下进无心宫。”黑衣护法恭敬的说着,走到了那石门前,打开了开关,石门便在他们几人的面前慢慢的开了。

清然看了一眼,便大步的走了进去,昨晚的那个地方并非无心宫的所在之地,而是那霍战设局要杀几人的地方罢了,无心宫与阎王殿在那八大门派的眼中是属于邪派,然,这两个门派的势力却是那所谓的正宗门派所不能相比的,这也是他们为何会视这两个门派为眼中盯的缘故之一。

而无心宫与阎王殿的所在之地,更是神秘得让那八大门派的人想找也找不到,当然,她风雨楼除外。风雨楼查出的消息,不止是无心宫的地方,就连那阎王殿也知道在哪,只不过她风雨楼有风雨楼的规距,不是什么消息都可以用钱买得到的。

前面带路的是黑衣护法默,而另外的三人则跟在了清然的身后,自进了那个石门,这路就一直往下走着,由此可见无心宫是在这地底下的。

左弯右拐的走了半柱香有多的时间,来到了一个用几根大柱支撑着墙上镶嵌着几颗夜明珠的大殿,大殿中站满了无心宫的一些担任重责的人员,原本喧哗杂乱的大殿随着清然与四大护法的出现而变得静悄悄的,一个个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清然看,在心里估计着他到底有多少的斤两。

大殿的周围有着一些形状怪异的石头,而在最中间的一个主位上,放着的则是一张石头精雕细刻而成的石座,那座位的两边各有着一龙一虎两个栩栩如生的石雕,石座上平添的这两个石雕让这石座更添了一股气势。

清然走了上前,来到那石座的前面看了大殿上的众人一眼,清冷的声音慢慢的从她口中而出:“今天,无心宫易主,你们当中可有不服的?有的,可以让出来!”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股威仪在这大殿上回荡着,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的,顿了顿,这时才一致的单膝跪地,齐声喊道:“我等愿追随宫主!赴汤蹈火,忠心不二!”

如宣誓一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一声声的在这大殿之中回荡着,看着底下众人,清然淡淡的弯起了唇角,往身后的石座上坐下,这才开口说道:“都起来吧!”

“谢宫主!”众人齐声应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四名护法走上前,来到清然的面前定定的看着他:“属下默。”

“属下邪!”

“属下绝!”

“属下离!”

“叩见宫主!”

“嗯,起来吧!”她淡淡的应了声问:“四位长老的遗体都安置好了吗?”

“回宫主,都安置好了。”几人应着。

示意几人站到一旁,道:“把霍战带上来。”

大殿的的马上分开站到了两边,底下有人喊了一声:“带霍战!”

不着片刻,便见两个人架着霍战走了进来,经过了一夜,霍战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身上所受的伤太重,被两人架着放在地上跪着之后,便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一身华衣破烂不堪,花白的头发凌乱不已,身上还沾满了血迹,神情仿佛在一夜之间憔悴了数十岁,大殿之中一片的寂静,两边站着的众人一双双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昨日还高高在上的人,一夜之间发生了天翻地復的变化,从天上掉到了地狱,四肢的筋脉都被挑断,一身的真气早在昨晚便四散而出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他此时却慢慢的抬起了头,苍白的头发垂落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脸上的神情,但,站在清然身边的四名护法和清然却还是清楚的看见了他眼中的得意与狠厉,只见他嘴角露出了一抺诡异的笑容,看着众人的目光像在看着死尸似的,突然仰头诡异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

一声声诡异的笑声,笑得众人心里不安,不明到了这个时候,他到底还在笑什么?

不知是谁大喝了一声:“霍战!你死到临头还如此狂妄,再过一会,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哈哈哈……”霍战猛的回过头,朝那说话的人狠狠的瞥了一眼,阴狠的声音带着狠毒得意的传出:“有你们陪着我一起死,我又为什么会笑不出?哈哈……”

听到他的话,心中蓦然涌上了不安,那人急忙问道:“你是什么意思?”大殿上的那些人员,也都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霍战此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阴狠的目光朝他们看了一眼,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这些人,我就知道靠不住的,所以,早在一年前我就在你们的身上下了毒,哈哈,没有我的解药,你们半个月之内必死无疑!”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我们中了毒?为什么身体感觉不到有异样?他是吓唬我们的吧!”

一时间,大殿之中议论纷纷,有的心惊,有的心疑,有的不信,有的镇定如常。清然把他们的神色全部一一收入眼底,这时又听见霍战说道:“哼!骗人?你看看你们的手掌心是不是有一条红色的血痕!”

众人当即摊开手心一看,果真见掌心正中有一条浅浅的红色血痕,因颜色尚且浅淡若不仔细观察根本就不会发现。

“真的有!真的有一条红色的血痕!”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有人大步走上前,一把揪住霍战的衣领大声喝道:“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哈哈……你杀啊?你杀了我,你一样活不成,哈哈……”见到他们一个个方寸大乱的样子,霍战笑得好不开心。

站在清然身边的四名护法神色平静如常,虽然在听到众人都被下毒时,他们心中也是一突,但见他们的宫主由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反而神态悠闲的看着底下众人的神情,根本不把霍战说的那些话当一回事,从宫主的神态中他们相信,宫主一定是有办法的。

“都给我静下来!”清冷的声音冷冷的扬起,听到这个声音,众人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纷纷回来自己原先的地方站好,低着头,不敢再开口说半句话。

因一时心急,他们居然都当着宫主的面喧哗,若宫主以一个大不敬怪罪下来,他们同样小命不保。

“哼!事关他们自己的性命,你以为,他们就真的能安静下来?不心急?不担心?”霍战阴狠的说着,一双眼睛闪烁着歹毒的光芒,落在主位上一身白衣的清然身上。

他恨!就是因为这个小子!他才落得这个下场!就算要他死,他也要让这无心宫人心大乱!要他这宫主之位坐不稳!

清冷的眼眸随意的朝那些正低着头的人员扫了一眼,一手端起了一边绝为她泡的茶水,端近了唇边,轻抿了一口,一手轻刮着茶杯的盖子,看着杯中青翠的茶叶,慢慢的把玩着茶杯。

看到清然那淡然悠闲的样子,可急死了底下的一大群人,只有少数的十来个人始终一脸的淡定与沉稳,安静的看着清然。

“邪,把他身上的骨头一根根的给我挰碎了。”云淡风轻的声音,却说着令人毛骨悚寒的话语,大殿的众人一听清然这话,一个个惊骇的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挰碎他身上的骨头?这、这、这未免也残忍了吧?众人心中顿生惊寒之意,看着清然的目光更是多了一份敬畏,只是,却不再敢直视着坐在主位上,一派悠闲淡漠的少年。

他们原本见他年纪不大,神态举止像是对什么都不懂的黄毛小子,但谁知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则惊得他们心惊胆寒,原本对四位护法力推他为宫主心中略有不服,认为只是四位护法把他夸大其词,毕竟当晚发生了什么他们没看到,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四位护法告诉他们的罢了。

然,这一刻,他们因敬畏而信服,因惊骇而臣服,因他那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威严而不敢再直视着他,那一双清冷的眼眸在无形中给了他们一种威压,一种打心里惊恐的感觉。

“是!”一身红衣张扬的邪没有丝毫怀疑与停顿的,在清然的声音落下之时,便走上前来到霍战的面前,看着那眼中盛满惊骇与慌乱的霍乱,他半弯下了身。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知道了吗?”

“你、你不能这么做!你们的性命都在我的手里,我死了,你们一样得陪着我死!”他惊慌的大喊着,挰碎骨头那是怎样的一件事情?光是想想他就浑身冒冷汗了,他怎么受得了,怎么受得了……

“你放心,我只是碎挰你的骨头,不会让你死的!”邪的声音慢慢的传出,随着他声音的落下,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蓦然在这大殿之中响起,传入众人的耳中,久久的回荡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