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对手

“保安!”

主持人终于不耐烦了,呼叫保安,立刻,就冲上了几个三五大粗的保安,将跳着钢管舞的应兴直接抬离会场。

“不好意思,应先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做出如此离奇的举动,赛方对他的行为深感遗憾,决定应兴先生失去比赛资格,此次比赛,余杨先生获胜。”主持人公式化的向众人宣布了比赛的结果,在一片意犹未尽的笑声中,匆忙走下会场。

余杨摇了摇头,若非那应兴对自己耍手段,又怎会得到这种下场,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余杨对他的下场没有丝毫的怜悯。

贵宾室中。

“你到底发了什么疯啊你,你想跳钢管舞不能换个地方跳啊你,你就不能忍一忍,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么一跳,我的企业已经彻底的沦为了笑话,都是因为你!”

马凯定脸上充血,发狂似的对着应兴一顿大吼,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也难怪他如此抓狂,本来他输给了余杨就已经颜面扫地,如今应兴的所作所为,就相当于是雪上加霜,让他的名声变得更烂,毕竟在社会顶级阶层的圈子里都知道,应兴是他的人。

应兴脸色阴沉的坐在一张沙发之上,对马凯定的话却充耳不闻,双目死死的盯着前方,始终沉默着没有说话。

“应兴!”

马凯定见应兴如此无视自己,脸色不由更加难看了,猛地吼了一声。

“闭嘴!”

应兴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来。

马凯凯被这闭嘴两字一下子呛住了,旋即暴怒的瞪着应兴:“你说什么?”

“我叫你闭嘴,你想死是不是?”应兴眼中掠过一丝暴虐之色,冷冷的看了马凯定一眼。

被应兴冰冷的目光注视顿时,马凯定仿佛全身如坠冰窟,心中升起一股恐慌的感觉来。

他这才想起,眼前这人虽然名义上是自己的下属,可其实并不受自己的指示,而且此人的手段,异常的残忍,以前为自己处理几起难以解决的事时,他都是仰仗着应兴的残忍手段。

不过近几年以来,应兴很少出手了,导致马凯定差点儿遗忘应兴的过去,现在想起来,马凯定心中顿时被恐惧充满。

“应......应兴,我,刚才太激动了,你不要介意。”马凯定慌张的后退了几步,生怕应兴发作,连忙解释道,”你也知道,出了今天的事,企业会大受打击,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企业出了事,你也会有损失是不是?”

“哼。”应兴不屑的扫过马凯定一眼,旋即目光望向前往,闪烁着冷芒,“你有脑子没有?今天的事情,分明是那小子干的,居然对我玩阴的,该死!”

说罢,他一掌狠狠的拍在茶几之上。

轰隆!

顿时,厚厚的玻璃茶几以他的手掌为中心,陡然如蜘蛛网似的龟裂开来,轰然破碎。

马凯定被应兴的举动吓了一跳,连连都又后退了几步,讪讪的道:“那小子这么厉害,连你也着了他的道?”

“你知道什么。”应兴冷哼了一眼,眼中充满了狰狞之色,“那小子居然解掉了我配置的幻脑毒,反而在我身上下来一种奇毒,居然让我失去对自身的控制能力,反而听从那小子的指示,若非如此,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还有这事?”马凯定眼角抖了抖,难怪自己会在那小子手里吃了亏,连应兴都着了他的道,可想而知,那小子的手段有多么的厉害。

不过一想到自己企业的名声所受到的打击,马凯定充满了不甘心,“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让那小子继续嚣张下去?”

“怎么可能!”

应兴怒吼一声,拳头握得咯吱作响,眼中泛出无尽的怨毒,“第三轮比赛是在一周之后,那小子,永远也别想参加了。”

“你是说——”

马凯定眼中一亮,立刻猜到了应兴的打算,脸上亦是露出狰狞的笑容。

“干杯!”

酒店的包厢之中,张建忠、张静茹以及言小蛮都齐齐的举起酒杯,恭喜余杨晋升下一轮的比赛。

“多谢多谢。”余杨嘿嘿一笑,把一满杯的啤酒一饮而尽。

“余杨,这次你可是真的出名了,就算没治好言老,以后在中医界,你也算是 一号人物。”张建忠高兴的道,余杨的胜利可是将他的宿敌当做垫脚石得来的,要论高兴,恐怕他比余杨这个获胜的人都要高兴的多。

余杨笑了笑,这种事情他早已预料到了。

“不过你现在最好先别高兴的太早,第三轮的对手,可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这一周你最好多做些准备。”张建忠脸色郑重了起来。

“建忠叔,最后的几人都是什么来历?”余杨眼中一动,问道。

“你这算是问对人了。”张建忠笑了笑,旋即肃然的道:“晋升至最后一轮的医生,每一个都大有来历。除了你,另外三人分别的是权元和、龚俊、李政。”

“权元和,曾经在中南海中担任过医生,担任过国家领导的私人医生,医术可想而知。龚俊,即将继任北方七大医术世家龚家家主的人,从医以来,治好过不知多少病人,上到高官政要,下到普通农民,是个医德极佳的人。不过,你最应该小心的人,确是那个李政。”张建忠解释道。

“李政?”余杨眼中一动,想起了那个观察自己的英俊青年,虽然那是李家的代表人,不过比起那权元和与龚俊,李政未必更有威胁吧。

“没错,李政此人非常的不简单,他六岁起就开始学医,在医学一道上极有天赋,十岁时就能够治好病人,当时,被中医界的泰山北斗宫古老爷子收为了入室弟子,这些年来,李政一直在宫古老爷子的门下潜心学医,如今既然能够离开,独当一面,肯定是得到了宫古老爷子的肯定。”张建忠凝重的道。

“宫古,谁啊?”余杨眉头一皱,他可没听说过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