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桐,怎么不坐坐?家里没什么事吧?听马经理说你请了挺长时间的假。”刑言关心地问。

小念的事,洛晚桐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怕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只好说:“再多的事也总会好起来的……”

她微微侧脸,看向刑言,换了个一直在惦念的话题:“语天总裁的病怎么样了?”

刑言摊摊手,无奈的摇头:“上回你走后,又疼了好一会儿,疼到晕厥了才罢休。”

刑言几句话,轻描淡写,但让洛晚桐听得一阵心惊。

那天走得实在太急,她也是没办法,却没想到,他后来还遭受了一场痛苦的炼狱。

听了这些,她心头不免更加悲切起来。

两个都是她最爱的人,却偏偏……

“语天总裁。”思绪被突然打断,洛晚桐抬起头,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刑语天一身金色衬衫走了进来。

刑言识趣的出去,一时,休息室里只剩下刑语天和洛晚桐。

刑语天就坐在那儿,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那样的眼神,冷冷的,毫无起伏,就像冬日里的深海,夺人呼吸。

这让洛晚桐倍感压迫,她的手心,微微出汗。

在他对面坐下来,没有主动开口。

“你……有事?”刑语天淡淡的一眼朝洛晚桐瞥过去,她握着玻璃杯的手一紧。

苍白的唇动了动,有些艰涩的开口:“我……我有朋友进了医院,急需要钱……所以……”

第一次找人借钱,一借就是三十万,对她来说确实很为难。

“哦。‘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她的为难,刑语天刻意将语调稍稍上扬,有不咸不淡的抿了口咖啡:“原来是来借钱呀。”

洛晚桐抿唇角,蕴出一抹邪魅:“救谁?是你老公还是男友?”

他隐约记得,那晚,她抛下陷入痛苦中的他决然的走掉,就是为了她想救的人吗?

刑语天恨洛晚桐。

就在那一晚,她的怀抱和温柔,那样的温暖着他的心……

可是,当他沉浸在其中时,那份温暖却突然抽离,决然的离开,再一次将他推进那无止尽的痛苦深渊……

“就算是吧……”洛晚桐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根本没有想太多,只是胡乱的应着。

只要能救小念,是她的什么人那都不重要。

刑语天的唇角僵了下。

下一秒,一抹笑意袭入他的眼底,笑容却没有温度:“我为什么要救他?”

他摊手:“我可不是慈善家。”

“我会还你的,求求你帮帮我……只有你……只有你可以帮助我……”洛晚桐失控的抓住刑语天的手,语气甚是哀求。

他皱眉,厌恶她落下的眼泪,不耐烦的抽开她的手:“我对当慈善家没兴趣!”

转身,准备走。

洛晚桐觉得自己的心弦都要断了:“刑语天,就这一次……求求你帮我这一次……我知道你怨我那晚离开你,但是……只要你愿意帮我这一次,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肝肠寸断的哭泣和卑微的乞求,成功的让刑语天顿住了脚步。

他回头看她,眼神清冷:“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没有波澜的语气,洛晚桐却分明感受得到那简短的话语里夹着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朝她铺盖而来。

但是,她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坚定的看着他:“是!什么都愿意!”

他却笑了,那笑让洛晚桐神经蓦地绷紧,她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跪下!”唇,轻轻动了下,只从唇间吐出两个轻贱的字眼。

仿佛没有听清楚他的话,洛晚桐怔了下,略微迷惑又似讶异的望着他。

“要我救他,那就跪下求我!”最后几个字,他几乎一字一顿,每个字都透着一分残忍,一份嘲弄。

看到洛晚桐的身子僵直的顿住,他以为她会放弃。

洛晚桐看似隐忍,却有属于她的自尊,这样的屈辱,她不会甘愿承受。

可是,令他震惊的是……

她只微微闭眼,深吸了口气,双腿一曲,眼见就要跪下。

小念,她的宝贝儿,这一跪,是值的……

小家伙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能够这样羞辱她,刑语天觉得自己应该开心的。

可是,看着她当真要跪下的那一刹那,他只觉得有一股火如岩浆喷发一般,瞬间从他的胸口燃烧起来,烧的浑身每一个细胞都疯狂了起来……

刑语天发狠的去拉洛晚桐的手腕,始料未及的她膝盖还没触地,就被他狠狠定在墙上。

她朦胧的雾眸,对上一双**的深眼,不由得被那冲天的怒意惊了下。

“洛晚桐,我改变主意了!”他几乎是咬牙,一字一句,“取悦我!我高兴了,你要一千万我都给你!”

洛晚桐困顿的望着他。

取悦?

她不懂他的意思。

“吻我,主动!”他启发她,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语气有着不容反驳的霸道。

洛晚桐整个人怔在那里,背脊僵硬的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他似乎真的打算把自己羞辱到极致……

见她不懂,他极不耐烦,动手扯她,她不得已弯下身来。

他冰冷的唇,狠狠的印上她的唇,不等她适应,直接攻城略地,用力的蛮横的吮吸这她的红舌,像婴孩贪恋母乳时那般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