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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小候爷骑那匹伪劣宝马颠颠而去,念慈不禁口中念念有词,妙心只听得什么罪过之辞,不由得又是偷笑一番。

不料身后却有人问道:“原来你们与那小候爷是相识的?”

念慈忙是回了头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容小姐,只见得她此时神情甚是一本正经,不复往日羞羞答答的模样。容小姐见念慈与妙心皆是怔愣,又复问了一句:“原来你们与那小候爷是相识的?”

念慈方才忙不迭地摇头道:“却不知小候爷是哪位?”

容小姐见念慈一身乔装,三绺长须长在面皮白净的书生脸上,甚是滑稽,不由松了口,扑地一笑,道:“不认识的便好,若是与那小候爷相识,便恕我们无礼赶客了,那小候爷与素菜门的韦相子相结一处,为的便是谋我极品斋之利,着实可恨!”说罢不觉红唇已被咬出一道血痕。

念慈若有所思,听容小姐这般说来,这极品斋却是那素菜门的韦相子与这小候爷共同所谋的一块到嘴肥肉?如此说来,与那小候爷后会无期却还不成了,需得寻了机会再会会他!

那容小姐见状,仍不禁问:“既与那小候爷不相识,为何要乔装成这样?”

妙心忙上了前,将那容小姐拉在一旁,压低了声音道:“容小姐有所不知,我兄弟二人前来京都,与那什么候爷有过一场过节误会,他们这不正寻我们问仇了么,所以迫不得己出此下策。”

容小姐恍然,原来如此!不由笑道:“方才我还疑心你们是小候爷派来的密探呢!”

念慈听罢,忙是问道:“听容小姐此言,莫非那案子尚未了结?所以那小候爷仍需派密探来?”

容小姐面容惨淡一笑:“未了结,已了结,对极品斋早已是定了罪名了,即是了与不了,又有何区别?”容小姐这般说罢,便踱开步去,神情黯然。

容小姐已是不愿再启口说明这案情了,念慈不由暗暗焦急,若要让极品斋重新开业,这案情方才是重中之重的关键,而听得容小姐所言,案中重要人物便有韦相子与那小候爷,而需详细打听此事,容小姐容老爷与那二水处是无法打听来的了,念慈念及此,不禁一拍大腿,有了,有一人还可前去打听来。

话说那老李头正猫在地上寻着何物,却忽见眼前出现两对皂靴,不由抬眼一看,却是负手而立的念慈与妙心。念慈蹲下身来,将手中的白布递与了老李头,笑道:“老李师傅,你可是找这块布?”

老李头见那白布尚在,不由大喜,接了后却又忽地变了脸色,不由慌慌问道:“你……你怎么找到这块布的?”

念慈笑了笑,风轻云淡了道:“先别问我如何得到这块布的,老李师傅,我倒是想问问极品斋遣散了所有下人,只留下了你与二水,到底是什么缘故?”

老李头听罢,面色铁青,周身不觉竟簌簌起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这自然是我离不开容老爷与小姐,情愿留在此处以服侍老爷小姐!”

念慈眯起眼来:“果真如此么?”

老李头不禁头冒虚汗:“你这是做什么?你在怀疑什么?我忠心耿耿追随容老爷,也有大半辈子了,还容不得你如此大胆怀疑到我身上来!”见老李头如此恼羞成怒,念慈笑道:“既然如此忠耿耿,为何要在容老爷喝的斋汤里下了荤料?你不知道容老爷吃斋素的么?偷偷熬出鱼汤,再以白布滤去汤料,将这高汤再熬素汤,容老爷吃了,岂不是枉加了罪过在容老爷身上?”

老李头再无话可驳,彻底慌了手脚:“你!你……你竟如何得知的?”

念慈笑了笑:“这还不容易,我第一次喝你熬的白玉汤便喝出其中乾坤来了,以荤腥的高汤去熬那白萝卜,味道自然无比鲜美甜润,比单单熬的萝卜,滋味高出许多,你又以姜水与少许的奶去了腥味,喝来不觉有鱼腥气,如此白玉汤,容老爷可喝了不少吧?”

老李头此时已是站立不稳:“你究竟是何人?竟然识破了我的汤所有的佐料?如此秘方,除一人之外天下再无第二人可以识别,而那人理应已经死了,如何世上还有一个你竟然懂得?快说,你究竟是谁?来极品斋是为何?”

念慈气定神闲摆了摆衣裳褂子,笑道:“这个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我倒是还想问你问题呢!”

老李头神色定了定,按下百般狂乱的心:“你想问什么?”

念慈紧紧盯住他道:“我想知道极品斋饭菜药死人一事的前后巨细来龙去脉。”

老李头立时脸色刷白,口中甚是喃喃了道:“什么药死人?此案已经由官府去查处了,你在此打听来做什么?”

念慈道:“其他你不用问那么多,我只想听听这案子前后之事。”

老李头却倔强将脸别开:“我虽则在极品斋事职半生,容老爷待我如同家人,且在我老母病危之时及时赠了银两相救,我家老母方才得以再活,如此恩情,我来生也难还清,你便是怀疑也不到我头上来,再说这案子,官府自有说法,也轮不着我一个下人说三道四,若是有了偏差,这罪名我如何担当得起?我更不能因为我一家之言从而让极品斋雪上加霜!”

念慈见状,便料到今日这老李头必是不说的了,而此案,极品斋府上除了老李头却是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人了,一想便不由暗自为自己方才鲁莽提问而后悔不迭,如若因此打草惊蛇,让老李头自此树了警戒却是大为失策了。

念慈不禁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妙心,眼溜溜一转,转而对妙心道:“今日白布之事切勿禀明与容老爷才是,如此忠仆,可是容老爷的福气,唉,可惜天不长眼,却让如此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我等就是想帮,恐怕也不是素菜门背后官府那强大势力的对手,妙大哥,今日看来,当初你笑我年少轻狂,确是如此了,只是不忍见容老爷悲慈之人老来无依,晚景落得凄惨,况且如此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自此后再没有谁可与那素菜门抗衡了……”

妙心睁大眼晴,盯着念慈,只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