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无期,是个生命的开始,时间流转,谁能琢磨得透彻,就算如魔禅子这般厉害的高手,也不一定能够将时间的流转把握住,这些都是无形之形,谁能把握得住。岁月的流逝,远非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杨宿寻此时不是能够将置身于千百度幽转的大镜像之中,根本不会将这些东西看清,观察得仔细,甚至连那一丝的机会都把握不到,这没有一丝一毫的夸张,一点儿都不曾夸张,一切都是非常非常正常的事情,一切都是正常至极,没有丝毫的悬念,杨宿寻此时的一切都是非常清除,没有什么茫然了,不,也不是说没什么茫然了,只是茫然比之以前来说,相对来说,好多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有丝毫的悬念,没有什么夸张,一切都是来得这么自然,是所谓,车到山头必有路。就是这个意思。

杨宿寻此时在镜像之中,感觉非常好,现在的他在镜像之中,至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没有一点危险,一点点都没有,什么危险都没有,不用担心,完全不用担心,丝毫都不用担心,他可以放心,千万个放心。杨宿寻此刻,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什么都不需要他来做,只要现在他用心去好好地体悟观察那镜像就好了。是以现在的他,非常的悠闲自在,只是发着呆而已,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杨宿寻现在什么都不用做,他现在只是细心地在观察着眼前的一切,什么都不需要他想,他非常逍遥,非常自在,悠哉悠哉悠闲得掉渣。

杨宿寻现在,知道了这一切,也知道了这一切的玄奥无比,不过现在的他还是那种知而不知的状态,似而知道似乎不知道的一副神秘状态。杨宿寻,此时的一切都是非常的悠闲,还好,杨宿寻没有在镜像之外跟对手交战,不然,也就没这份悠闲自在了,凡事有好处也就有坏处,而有坏处也就有好处,自然而然,而然而然!妖女想了想,然后又补充说道:“这两种都是一种丹修神通,修炼起来绝对不容易,修炼到高层,都比较厉害,然而,在低层次上低境界施展出来,就显示不出它的真正威力了!”

“我曾经也习练过这种霹雳指神通,却是只练到了第三重而已。那个时候却也已经算是厉害了,一般的小妖怪,小魔头都不是对手。若是修炼到第九重就更厉害了。然而,练到第七重的,历代都没有看到几个,而练到第九重的,上古中古都甚少见,恐怕只有这么一两个而已。”“而那器魂七掌,到第六掌、第七掌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掌法没有划分层次,只是练到大成之后,威力非常厉害!只是千百年以来,很少有人能修炼到大成,达至大圆满的境界的,更加少,茫茫世间,几乎都荡然无存。

要知道,这种丹修武学越到后面越难进步,越到后面越难突破,长久下去,不进步就会逐渐退步,这就好比逆海行舟,不进则退啊!”“呃?如此说来,一个人,修炼这两门神通,到底都得经过无数的磨练,倒也不太容易啊!”杨宿寻说道。用心灵说了之后,却发现自己说的好像是废话啊!噢,什么叫倒也不太容易?这个本来就不太容易嘛。这不是废话是什么。听到妖女的这一番言语,任凭谁都能够很快明白一些道理,这两门神通越到后面越难精进,越到后面越难突破,如果长久停滞不前,原地踏步,进步不了,慢慢的可能就会退步,所谓“逆海行舟,不进则退”,很多时候在其他地方也一样,道理可以引申可以相通的。妖女的一番言语没有白费,杨宿寻也明白,霹雳指神通、器魂七掌都不简单,能够称得上神通的武学,能不厉害吗?寻常的功夫能比吗?

当然,这些只是杨宿寻的看法,妖女并未说过寻常的功夫就不能与其比了。这个世间这么的奇怪,各种事物这么的神奇,简直是无奇不有,谁又能保证看似寻常的功夫就没有大威力呢?可能厉害的东西往往就蕴藏在最为平凡的地方。最平凡的背影之下也可能隐藏着最为奇特的内心世界。这些,谁又能说得准呢?“嗯,不说了,你先好好看看人家是怎么耍的吧!看着欣赏一下,也没什么坏处,该看的东西多看几眼,总归是好的。”妖女轻轻地说道。“嗯!这门霹雳指神通不错,我倒也想好好看个究竟。”杨宿寻说道。在心灵中,将话说完,便又十分认真地看向余云灭杨的一举一动,注意力非常集中,一丝都不敢有所错过。好像每一时刻都非常珍贵一般。“嗯!”妖女轻轻地哼了一声。声音非常柔和。一个人体内的器官、组织、气血,甚至经脉,是随随便便就能够看见的吗?一个普通凡人用肉眼能看见这些器官在人家身体内活动运行的状况吗?不可能,一般情况下,根本是不可能的。除非修为到达一定的境界,通过天眼才能够看见。杨宿寻非常幸运才生在这个大世家,不愁吃不愁穿,还有钱花。但说到底,还是这么一个凡夫俗子啊,肉长的普通人一个。当然不会长什么天眼,什么法眼了,当然,这些东西也不是长出来的。

而这妖女就不同了,以前可是修炼到了高境界的,只是为强人所败,才被削了法力,身体尽毁,只留下个魂魄,困在金霞木板之中几百年。即便如此,他原来的心神境界还在,这一身修为虽然没了,退化了,但那双天眼还在,保留了下来,并没有退化。所以看这些东西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并不费劲。“呃,其实,我又未尝不是呢?虽然看他可怜,有几分同情,但是,这老头儿不让咱离开这里,那我又能如何?我又不能拜他为师,如果我骗他,他让我发誓了杀了他杨家的仇人,我又该当如何?我万万不能这么做,一旦发誓,我便陷入了两难的地步,到时候,要我报他的血海深仇,我杀杨家的人也不是,不杀杨家的人也不是,毕竟我是杨家子弟,身上流的是杨家的血。如何下得了手杀自己的长辈?”杨宿寻在心底说道。一切都是遥遥无期,镜像之中的情景,遥遥无期,如时间的流逝,岁月的依旧,遥遥无期,无始无终。杨宿寻发着呆,突然身体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