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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之下,城市的灯火和许多市民的夜生活一样糜烂。离白云小区不远处的那条灯红酒绿却又灰暗街道上,三三两两的很是敬业的漂亮女人躲在玻璃橱窗后面,朝着过往的行人搔首弄姿。还有些或挣够了钱或不好意思或心高气傲的同样漂亮的女人叼着一根烟,坐在沙发上跟同事们闲聊。但也同样能够吸引足够的**辣的目光。昏暗而色彩暧昧的室内,充斥着一种孤独与寂寞、放纵与多情混合的气息。

在白云小区东门外,一条不算宽敞的街道两侧摆满了各种小吃大排档的摊位。街道的上方弥漫着一股淡蓝色的烟雾,各种炒菜和油炸食品的香味混合着油烟和汽车尾气污染着整条街道,甚至漫进白云小区里。

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街道。行人像是疲惫的蜗牛,在街道上慢慢蠕动,不时或有心或无意的浏览着街道两侧的商铺和摊位。一些急着赶路的行人像水草中的游鱼一般躲躲闪闪的前进,车辆不停的按着喇叭打着车铃,试图让前方的蜗牛让开一条道路。大排档的座位上,随处可以听到一些喝酒划拳的吵嚷,偶尔还可以听到一两个醉熏熏的人声嘶力竭又疯疯癫癫的叫骂声。

外界的喧嚣丝毫不能影响正要见证奇迹的年轻人。两支烟冒出的淡蓝色的烟雾浮在房间的上方,室内一片寂静,静的几乎可以听到陆文轩和安舞阳的呼吸声。

张栤枧摸摸索索又不情不愿的脱着上衣,待只剩下一件白色秋衣之后,便可以看到胸前的起伏。陆文轩大睁着眼睛,手里的烟上续了很长的烟灰,忘记了抽烟,也忘记了把烟灰弹掉。

“呵”。安舞阳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苦涩的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和后怕。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灰暗的未来。

陆文轩的脸上的一丝失望一闪而过,之后是自我安慰似的淡笑:“虽说小了点,好歹也有春哥的水平了。”说罢又好似安慰张栤枧和安舞阳,也好似安慰自己一般的说道:“不要难过,据我分析,以后还会变大的。”

安舞阳则讪笑一声,说道:“变大不变大又怎么样。”

陆文轩无视安舞阳的话,伸出食指挑了挑,示意张栤枧把唯一的秋衣也脱了。

被严寒冻的有些瑟瑟发抖的张栤枧在两个大男人的注视下脸却发烫的红了起来。看到陆文轩的示意,迟疑片刻,便掀起了秋衣,露出了胸前的一片起伏。

陆文轩凑上去,皱着眉咂着嘴,“哎?你说这事儿还真是……它是依据什么原理变大的呢?”

安舞阳抽着嘴角说道:“以你浅薄的科学知识,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那倒是。”陆文轩说着忽然伸手去抓张栤枧的胸部。张栤枧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却仍旧没有逃脱陆文轩的魔抓。陆文轩摸摸这个,捏捏那个,眉毛皱的更紧了。“嘿嘿,太神奇了。手感跟真的一样。”弹了一下那两颗小樱桃,猥琐的笑了:“还挺有弹性。”

张栤枧又羞又臊,还冷得发抖,忍不住催促道:“快点。”

安舞阳被张栤枧的话雷的打了个哆嗦,总觉得眼前这场面和张栤枧的台词和羞臊的表情有些格格不入。

陆文轩收回手,仍旧盯着张栤枧的胸部,摸着下巴沉思道:“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真看到这种现象……你说这个世界多奇妙啊。”陆文轩转脸看着安舞阳,略带兴奋的说道:“能够亲眼欣赏这种奇妙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激动和荣幸的。是不是?”

安舞阳狠狠的瞪了陆文轩一眼,说道:“那你不如亲身体验一下,也许会更激动,更荣幸。”

陆文轩乐了,笑着说道:“算了吧,欣赏和体验是两码事。你欣赏《2012》会感到震撼和激动,你要真体验2012的世界末日,只怕裤裆里都要泛滥了。”

安舞阳有些受不了陆文轩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尽管在看到现在的张栤枧的时候他也有这种心态,只是一想到将来的自己也会变成这种模样,便幸灾乐祸不起来了。冲着张栤枧扬扬下巴,安舞阳说道:“赶紧穿上衣服吧,别感冒了。”

“对对。”陆文轩也关心的说道:“着凉了麻烦。把上面的穿上,再把下面的脱了。”

“啊?……噢。”张栤枧看到陆文轩和安舞阳热切和期待的眼神,终究不忍心扫了好友们的兴致。三下两下穿好上衣,又磨磨唧唧的把裤子褪到了腿弯处,只剩下一条灰黑条纹的四角内裤。在脱内裤之前,张栤枧认真又尴尬的说道:“你们不许笑……别笑,求你们了。”张栤枧的脸上浮现一丝无奈。

在张栤枧说这话的时候,陆文轩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陆文轩一笑,安舞阳也忍不住笑了。两人的脑海中已经刻画出了多个女性半成品的雏形。

看着两个好友猥琐的笑容,张栤枧自己也憨厚的笑了起来。他忽然想起当年在宿舍里自己看着只穿着内裤的安舞阳在宿舍里晃荡的情景。当时安舞阳的内裤鼓囊囊的,张栤枧颇为羡慕的多看了一眼。引得安舞阳得意的大笑,并且问他:“想看啊?”

张栤枧尴尬的把头扭向一旁,安舞阳不依不饶,凑过来忽然脱掉内裤,说:“看吧看吧,我不介意。”

是啊,朝夕相处的朋友,谁的隐秘没有被人欣赏过呢?在这些朋友面前,无需掩饰什么。张栤枧如此想着,便闭上眼睛,一狠心,拉下了内裤。

陆文轩和安舞阳猛然看到内裤后的奇特景象,身子往后一仰,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尽管在刚才就在脑海中刻画过这样的奇象,但真若目睹,两人仍旧免不了有些惊讶和小小的震撼。

陆文轩想不出用什么样的东西来比喻眼前所见到的东西才会比较恰当,只是忽然想起了《姑妄言》中那个男女通吃最后惨死的女人。陆文轩一直很怜悯那个女人,一个只是追求一种并不伤害旁人的愉悦生活的女人,最后却被自己的亲人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君子思想”的做法而残害致死。

在震撼之下,陆文轩的思绪又飞到了九霄云外。被安舞阳拿手肘碰了一下,才回过身来。叹一口气,咂一下嘴。不知是感叹张栤枧的变化,还是为《姑妄言》中的那个女人而怜悯。

安舞阳也叹了一口气,皱着清秀的眉毛,漂亮的眼睛里闪着猜疑和困惑的光彩。抬头看着张栤枧,问道:“你现在……是站着小便还是蹲着小便?”因为张栤枧的下身现在既有女性的特征,也有男性的特征,只是女性的特征占优势,男性的特性可以说是“孤军奋战”,并且这“军”也只是一小股,而且几乎隐藏在了那黑色丛林之间。

张栤枧提上裤子,边系着腰带边满脸通红的说道:“站着。”

室内又安静下来,只有张栤枧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气氛有些怪异,让身处之间的三人都有些不自在。好像浑身都痒,却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抓痒。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做出太大的动作。好像每个人都在回避一个严重的问题,不想提及。

“早晚得蹲着。”陆文轩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他的直觉告诉他,等张栤枧的胸部变的横看成岭侧成峰的时候,他下身的那一小股残兵败将也将全军覆没。

“那也不一定。”安舞阳忽然说:“没听说啊?现在有些专家在研究设计女性站立小便的便池呢。”

“扯淡。”陆文轩哼笑了一声,道:“咱们国家的这些狗屁专家啊,要么在偷坟掘墓,整天索摸着挖别人的祖坟,要么就是在研究怎么大小便之类猪狗都会的高深问题。”

“哎,看新闻没?山西太原的一个县声称是孙悟空的家乡。”安舞阳的思想似乎颇具跳跃性,从小便池一下子跳到了孙悟空的家乡。

陆文轩笑道:“丢山西人的脸,一群不知羞耻的家伙,怎么不说是猪八戒的家乡啊!只怕吴承恩都不知道孙悟空的家乡在哪。”

“应该是别的县把猪八戒抢去了吧。”

沉默了一会儿,陆文轩又没话找话的说:“不知道孝廉他老子给他安排了什么工作。”

“谁知道呢。”安舞阳紧接着跟了一句。

又是一阵沉默,陆文轩忽然想起了王阳开要给自己介绍一个日本妹的事情,即为可能会到手的日本妹而兴奋,又为找到了话题而兴奋。说道:“阳开那小子也不跟我联系,不知道他那个日本老婆的妹妹到了没有。”

“嘿,阳开有艳福啊,不知道日本妹叫起来是不是跟片子里一样。”安舞阳也兴奋的说道。

两人找到了话题,立时进入了热烈的讨论中。从日本女人一直扯到大洋彼岸的美国女人,又很有水平的扯到了美国经济和国内经济。并且还自认为很有见地的剖析起了国内经济发展,俨然成了两个对经济颇有研究的经济学家。

冬日的冷月挂在半空,街道上停止了喧嚣的时候。张栤枧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困眼朦胧,却仍旧坚持陪着两位老友鬼扯,时而有一句没一句的插上一句话,以证明自己的存在。

安舞阳揉了揉睡眼,看着陆文轩,没有回答陆文轩的关于“市场经济是否也有穷途末路的一天”的高深问题。

室内又陷入沉默之中,玻璃窗上折射出白炽灯的光辉,很好的掩饰了外界的光景,却让寂静的房间里的气氛更为诡异。

“睡吧。”安舞阳忽然说道。

“睡。”陆文轩起身上厕所。

室内只剩下安舞阳和张栤枧二人。安舞阳看看张栤枧,说道:“你就跟他睡一块吧,我回房间了。”

张栤枧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好似有什么为难之处。

安舞阳抽了一下嘴角,说道:“放心,我看着好像你那里还没成型的,文轩就算克制不住想上你,那也……也进不去。”

“不是啊。”张栤枧的脸唰的一下通红,低着头说:“我怕……我怕他会对我……”

安舞阳一怔,擦了一下额头冷汗,说道:“安啦,他对你的菊花也没兴趣……应该是的。”安舞阳自己心里也没底,虽然跟陆文轩在一起这么久了,但许多时候他还是无法把握陆文轩的行动,即使对他的性格非常了解。也正因为这种了解,也更使他无法对陆文轩的行为做出预测。陆文轩的性格太复杂,像一种不稳定的化学组合,随时可能爆炸,也随时可能悄无声息的化为乌有。他可能会对某个女人施暴,也可能会对同一个女人的勾引坐怀不乱。至于他对菊花有没有爱好……安舞阳没有具体研究。

张栤枧脸色更红,急着解释道:“不是的。我是怕他对我反感。我这个样子……”

“噢。”安舞阳恍然大悟。是啊,换做是自己,跟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同床,也会很不自在,或者比跟一个gay同床更让一个正常男人感到局促和不舒服吧。

“要不,打地铺吧。”安舞阳说完,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建议。他和陆文轩都只有一床铺盖,分床睡的话,被子不够用。“没事,文轩他……应该不会介意。”他知道这话有点扯淡,从刚才陆文轩的神态来看,陆文轩要是不介意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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