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这个婴,张世阳冷冷一笑:“陪你玩了这么久,老子玩腻了,现在就送你归西”证道长生。

张世阳手的玄黄战矛瞬间涨大,犹如一个通天的柱子一般,直将这个给浊煞之气的世界给搅扰的动荡不得安宁,就连那稳如泰山的阵基此时都在微微的颤动。

太上道祖透过眼前的这个光镜看着柱子里面的场景,心微微一惊:“这又是什么神通法术,这家伙怎么手段这么多”。

张世阳不知道太上道祖的惊讶,嘿嘿的看着面前的婴:“大块头,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去了”。

擎天柱此时倒塌,太上道祖控制这婴想要躲开那巨大的柱子,可惜了,那巨大的柱子好像是要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一般,牢牢的将婴给锁定,躲不得,藏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柱子将自己给碾压至渣。

“砰”的一声好像是开天辟地,整个浊煞世界都为之一阵,整个大阵都晃了晃。

太上道祖顾不得那婴,着急忙慌的在稳住自己的大阵。

张世阳看着那被砸成肉馅的婴,收起玄黄之气,慢慢的走了过去,这变异的婴身上没准还有什么宝物呢。

玄黄之气,一丝一毫都重如泰山,更何况那一个由玄黄之气组成的巨大柱子呢。

张世阳低头打量着那个地下的那一堆肉泥,然后又悄悄的看了看这个有浊煞之气组成的阵法空间,心暗暗叹息:“不行啊,用蛮力破不开这个阵法,居然连抖都没抖,老祖我用了那么大的力气,你就算是给我晃两下也行啊”。

张世阳不知道的是,大阵的外面此时是翻了天。

神剑一等诸位道祖见到张世阳与太上道祖进入大阵之耐心的等待消息,可是这一转眼就已经过去了三天,居然连丝毫的波动都没有。那大阵依旧是如先前一般的古井无波,毫无波澜。

在外面的众人可是望眼欲穿,都在等着那大阵里面的两个人走出来,然后分一个高低,这一次张世阳如果要是能够破掉这一局的话,那就能够与太上道祖持平,扳回一句。要是张世阳输掉了,估计是没有希望了。

黑熊精毫无道祖风度的坐在一个山顶的大树上面,无聊的看着远处的云朵发呆,地嘀咕嘀咕的道:“也不知道那申公豹到底靠不靠谱,太上道祖的威名实在是太大了,那小子估计也不是太上道祖的对手。都这么些天了,居然还没有丝毫的动静,是胜是负你倒是给一个话啊”。

众位道祖倒是安心的很,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都在哪里打坐,沉默不语。

对于修士来说。时间不过是一个造化者而已,他可以令世事变迁,可以令藏海化为桑田。

神剑一这位大高手此时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远处的大阵,希望能够看出什么破绽,或者说是能够再次看一下太上道祖的手段。

不过神剑一失望了,这大阵被那层云雾遮挡住了,太上道祖也不想直接对那大阵进行窥视,探索。

太上道祖亲自主持这次赌战。这大阵的每一丝变化想必对象都犹如掌上观花,查看的一清二楚,他神剑一要是去窥视,说不得会被太上道祖给发现,然后什么也看不到,还平白的丢了面皮。

不过就在神剑一打算放弃窥视的时候,在他面前的空间猛然间一阵颤抖。那一直缭绕的云雾瞬间被震散,一股凶厉的浊煞之气顿时扑面而来,不过还没待神剑一反应过来,那天空的云雾在一股诡异的力量拉扯下再次归为。遮挡了所有的变化与气息。

太上道祖面带凝重之色看着身前的这座大阵,心游移不定,此时到底再想些个什么没有人知道。

离此地不远处的众位道祖此时也是睁开眼睛,一道道神念降临在大阵的上空,想要去窥视那大阵,但是又好像是顾忌到了什么,迟疑不敢往下降临。

神剑一显然是感觉到了那些个迟疑不决的念头,轻轻的一声咳嗽,好像是一声惊雷一般,将天空的神念震动头昏眼花。

神剑一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对着空的那些个被震得七荤八素的众位道祖说的:“本座乃是这场比试的裁判,绝对是不允许有人来搅扰这场比试的”。

神剑一这么说,也是对那些道祖相当的了解,这些个道祖之所以迟疑不决就是惧怕了第一道祖的威名,不过神剑一却是有些个嗤之以鼻,自己都难以窥视这大阵万一,那些个家伙想要凭借着一道神念来窥视这大阵,真是自不量力。

一会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太上道祖,将他们都给力在这里,那可就惨了。

所以说神剑一的阻止也等于救了这些个神念一命,不,应该说是半条命,神念毁掉并不能够令人死亡,只是重伤而已。

里面有一个不知道深浅的太上道祖,外面有一个威名赫赫的神剑一,众位道祖要是在迟疑不决的话那可就是傻子,更何况,这些个神念之的主人多事神剑一的盟友,对于自己的盟友,那面子总是要给的。

大阵内,太上道祖抬头好像是看穿了了无数的大阵,面色一变,冷冷一哼:“真是不知道死活,一些个跳梁小丑而已,杀之不费吹灰之力,不过要是聚合在一起也是一场麻烦,罢了,罢了,找个机会叫他们都去应劫吧”。

此时大阵之内却是另外一番变化,那本来已经成为了肉泥,死的不能够再死的婴在在张世阳接近的瞬间突然间化为了一阵黑雾,不待张世阳反应,整个身体都成为了浊煞之气,变成了这个大阵的一部分。

张世阳呆呆的看着这个变化:“这,这,这,,,”。

突然间张世阳想到了一个场景,那七十二根柱子,其之一不就是眼前的这个婴吗?。

张世阳此时好像是想明白了一般:“这婴并不是所谓的变异,而是真真正正有无尽的浊煞之气组成的阵法,这婴只不过是阵法杀招的一部分,而那些个柱子,每一根柱子都对应着一只凶兽。

张世阳突然间打了一个冷颤:“我靠,要是那七十二根柱子上所有的凶兽都一起下来,然后在组建成一个杀阵,这天下谁能够逃得出去啊”。

想到这个可怕的场景,张世阳凝目远视想要再次找到那七十二根柱子,将其毁灭。

不过这浊煞之气太浓郁了,根本就无法看穿。

不得已张世阳只好放下这个想法,慢慢的推演着接下来要衍生出来的变化。

张世阳此刻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不知道哪个死去的婴还能不能够再次复活啊”。

要是这婴乃至七十二妖兽能够不断的死去活来,那估计准圣来了都要跑路怕。

这个阵法真是了不起,最关键的是令人找不到布阵,主持阵法之人的所在,那就破不了阵,岂不是赢定了,要不是遇见张世阳这个怪胎,恐怕这无尽的浊煞之气就算是磨也能将人给磨死。

不远处,太上道祖此刻的身形出现在那七十二根柱子的下面,奇怪的是这七十二根柱子所在之地居然没有被浊煞之气给侵蚀。

走到哪根婴所在的柱子,太上道祖抬头望去,明显的发现那个婴雕像的脖子根的地方有两道孔洞,在哪婴的背上有一个棍棒的痕迹。

太上道祖抚摸着那道道伤痕,然后道:“好霸道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