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翻过来调过去的不断的翻看个不停,最里面直叨咕着:“好宝贝,好宝贝,真的是好宝贝啊,这兽皮本身就是一件宝贝,要是祭炼了定然威能不弱,而用这宝贝做地图的宝贝,那定然更好”。

想到这里,老牛的眼睛一转,念头飘忽:“这两个家伙我是杀,还是不杀呢?”。“这宝贝真的不错,可是要是被这两个家伙给泄露出去,那可就麻烦了,这藏宝图定然是被这两个家伙给看到过,我得好好思量一下”。

老牛的目光在哪里飘忽,可是白谷宇与刘浩的心都快要碎了二人费劲千辛万苦来到东胜神州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把宝物给找出来嘛,可是如今被这个万恶的老牛给霸占了,这可如何是好?。想到这里刘浩狠狠的瞪了白谷宇一眼。

自其目光里传递出一个消息:“都怪你,要不是一嗓子将这个老古董给弄醒,我们能落到这个下场吗?,如今不但死活被人家掌控,就连宝贝都被人家给偷走了”。

面对着这责怪的目光,白谷宇只当是是没看见,谁叫自己理亏啊。那老牛不管二人,直接拿起兽皮先祭炼了再说。

就在老牛祭炼兽皮的一瞬间,远在混沌深处的张世阳突然间在混沌深处醒来,无数的法则再其眼睛之内闪过,随后法则有转换成符篆。

过了一会,张世阳好像是恢复了神志,眼睛中的异象消失,然后缓缓道:“难道是下界出现了什么变故,居然将我在这悟道的状态中叫醒?”。

张世阳不得其解,瞬间天道法轮旋转,张世阳的念头被天道法轮的的力量包裹着穿越了层层的时空来到了下界。

还好这里是混沌,力量无穷无尽,尽管跨界将念头降临下去耗费的能量极大,但是在这无尽的混沌之力帮助下,张世阳并不感觉吃力。

这兽皮在张世阳传出去的时候就被张世阳留下了一抹烙印,现在顺着感应直接降临了下来,然后几个呼吸间时光回溯将事情给弄明白之后,就收回了念头。

这一番变故却是将老牛给吓得不清,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己正在祭炼这块兽皮的时候突然间一股极其可怕的意志降临在这里,接着此地的时光法则紊乱,光阴回溯,随后那意志消失了。

看着手中的这个兽皮,不用想老牛就知道自己摊上大麻烦了。这下轮到老牛发愁了,这可如何是好,说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牛头,然后不知所措。

张世阳的意志本身是没有那么大的威能,居然叫一个半步金仙圆满的老牛产生恐惧,只不过张世阳跨界降临念头是借助了天道法轮的威能,与其说令老牛感觉到害怕的是张世阳的意志,倒还不如说是天道法轮的意志。

张世阳在混沌此时笑了,没想到自己只想弄一个虾米,没想到居然捞到一条大鱼。这牛精自己送上门来,要是不利用一番那张世阳还是张世阳吗?,这牛精自己入瓮可怪不得张世阳。

“这牛精要是能够挺过这一劫而不死,本座就送他一场造化,不过,在给他甜枣之前要先给他一个大棒”。张世阳喃喃自语之后右手一挥,一道红色的剑气即从无尽的时空降临,然后悬浮在命运之河的上空,随即慢慢的隐匿。

着剑气刚刚进入命运之河就被天地意志所不容,无尽的法则之力滚滚着碾压而来,着剑气见机不妙就瞬间钻入某一个命格之中消失不见了。

天地意志在这命运长河上巡视了一周之后没有找到那一缕剑气就此隐没,这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之间进行的,除了当事人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感应到这次异变。

当那缕剑气进入牛妖命格的时候这牛妖就感觉到一股危机临近,接着那股危机就瞬间消失不见。不过虽然感觉不到那股危机,但是扭腰依旧在哪冥冥之中感觉到有一位大能的眼睛在注视着这里,在其头顶悬挂着一把利剑,一把别人看不见的利剑,只要是自己不遵从这意志的安排,不完成这兽皮上面的使命,恐怕这把剑就会瞬间在无尽的时空将自己给斩断。

牛妖哭丧着脸:“完了,倒霉了,倒大霉了”。一旁的白谷宇闻言怯怯的道:“前辈,怎么了?”。老牛没好气的道:“你们两个小王八可是捡着大便宜了,我却是被你们给坑惨了”。

白谷宇闻言不知所措,刚刚还胃口挺好的老牛此刻居然哭丧着脸,恐怕在这一瞬间就有着不为人知的转变。刘浩在一边走过来,蹲在老牛的身边轻轻的问道:“前辈,到底怎么了?”。

老牛抬起眼皮看着白谷宇与刘浩:“这兽皮你们是在哪里弄来的?”。白谷宇闻言就知道这老牛哭丧着脸定然是与这块兽皮有关,自己二人修为低下看不出这兽皮的玄机,这老家伙修为高,定然是刚刚将这兽皮给参悟了。

于是这白谷宇就仔细的将得到这兽皮的过程说了一遍,老牛听完之后不由得叫道:“这是坑爹啊,坑爹啊,我怎么遇到你们这两个扫把星啊”。

不管白谷宇与刘浩的表情,老牛自言自语的道:“这兽皮乃是大能布子,你我只要是拿到这兽皮就算是这盘棋局之中的棋子了,要是一个不慎就会被淘汰出局,被碾压致死,扫把星啊,真是扫把星啊”。

一边的刘浩闻言擦了擦头顶的冷汗:“前辈,照你这么说这块兽皮其实是大能前辈的布子,而我们得到这块兽皮就已经被牵扯着进入棋局了?”。

老牛点点头:“不错,就是如此”。“前辈道法高深,难道也破不了这棋局?”白谷宇缓缓问道。老牛痛苦的拍了拍脑袋:“我破解你妹啊,对于大能道祖来说我这个半步金仙圆满就是个蝼蚁”。

白谷宇闻言惊呼:“道祖”。“前辈,我们都是蝼蚁岂能入得了道祖的法眼,你说要是不按照这棋局走会有什么后果?”。

老牛看白痴一般看着白谷宇:“不按照棋局走,只能被淘汰出去”“被淘汰出局就意味着死亡,你以为安静不动就可以了?,只要是入局了,就算是你安静的在洞府里面呆着,那祸事也会上门,将你牵扯出去”。

一旁的刘浩闻言慌了神:“前辈这可如何是好啊?”。像白谷宇与刘浩这样的小辈来说道祖简直就是传说的代名词。老牛闻言无奈的一叹:“我本来想要安静的度过大劫,超脱命运长河证就大罗果位,没想到因为一时懂了妄念,居然被你们两个小辈给带入了大能的棋局之中”。

老牛站起来看着天空:“既然无法躲避,那就只能破局,这这棋局之中既是机缘造化,也是危险,事情多有两面姓,只要这次本座能够顺利的破局,定然是能够顺顺利利的证就道祖果位”。

说着老牛将手中的兽皮打量了几眼,然后将兽皮递给二人:“你们谁要?”。二人俱都是摇摇头,脑袋像是一个拨浪鼓。老牛闻言将兽皮甩过去:“就算是不要也得拿着”。

虽然这兽皮也是个宝物,但是老牛感觉这兽皮有些个邪姓,带在身边就有一种寝食不安的感觉。

以前白谷宇与刘浩争夺不休的兽皮此刻显得相当的烫手,刘浩率先开口,堵住了白谷宇的话:“白谷宇,这兽皮是你小白骨宗的,我炼魂宗可没有道理替你们收着”。白谷宇闻言翻翻白眼,一肚子话顿时被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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