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烟顿时脚下微微一软,整个人站立不稳的后退了两步,他不听她解释,他不相信她……

“原来,你以为我回去慕府就是为了跟他相见,叶阳宸颢你可知道我……”

说到此,她竟无语凝咽,顿然满目凄凉,眼眸似含一层薄雾,渐渐地朦胧了视线,心口隐隐作痛。【文字首发。!

他可知,一想到他夜夜就寝在在灵夕宫,她是如何的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他可知,她每一次听到宫里传言灵妃挽回君心、盛宠依旧时,她心里那如刀剜般的疼痛?

他可知,她短暂的生命已经承受不起太多的等待?

为什么明明心里介怀着他与别的女人……可是,她还是选择了回宫?

因为她的肚子里已经拥有了他们的爱情结晶,那是骨肉相合的感动,她想要一个人替自己保护她的孩子,这个人便是他最亲的父亲。

因为她想要珍惜了,在人生的最后三年里,活在爱之中,不去计较她与他的这份爱是否能分割成两个相同的半圆。

“你什么?慕紫烟,你跟沈梦溪之间的那些龌龊的动作朕已尽收眼底,你解释啊,你继续啊!朕倒要看看你如何为朕解说那么精彩而旖旎的画面,你的娇媚配上你**的声音,朕相信……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抗。”

叶阳宸颢一步步地逼近慕紫烟,伸出手捏住了她有些尖细的下巴,眼中却尽是嘲讽!

屈辱般的闭上眼,她不会那么犯贱!

从他的话中,无非就是看到了她跟沈梦溪拥抱的那一幕,从而火山爆发,可是,他已经严重的践踏了她的人格;既然他那么相信自己的所见,那么她何必自如其辱,lang费一番口舌说尽他怎么也不会相信的‘事实’!

”既然你都看见了,既然你那么相信你所目睹的一切,那么我又何必再做多余的解释!”她慕紫烟再是娇弱也是有骨气的!

没有想到慕紫烟真的没有辩解,叶阳宸颢心存的那点希望终于演变成了绝望!

眼中满是狠戾的光芒,他说话的语气宛如千年寒山释放出来的寒气,教人冷入心骨,“朕当初真该杀了他!”

慕紫烟讶异地抬起头来,看着他愣愣地问道:“原来,真的你是故意放走他的。”很高兴他果真不是一个残忍的人!

叶阳宸颢苍凉一笑,自嘲般的说道:“是,我是故意放走他的,因为知道他是你最在乎的男人,我不想你恨我……慕紫烟,我为了付出那么多,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他说着,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她和沈梦溪之间的亲密,惹红了眼,失控地上前抓着她两边的肩膀摇晃着,摇得慕紫烟顿时脑子发晕,深知原来他并非那么冷血残酷的人,可是她跟沈梦溪之间是清白的,她必须要跟他解释清楚。

“颢,不是这样的,你先听我说,我跟沈梦溪之间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慕紫烟提高了音量努力的想要解释,可是很显然的,某人已经疯了!

“朕那么爱你,那么疼你,宝贵妃欺负过你,朕连环设计了她,那是因为朕容不得任何威胁到你生命的人存在,可是为什么你的心里还是只有他?你说,为什么啊?”

叶阳宸颢仿佛是完全陷入了自我想象当中,自言自语。

慕紫烟却听过了端倪,睁开了他的钳制,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难道追杀我的那批人真的是你派来的?就为了栽赃宝贵妃、宝将军然后得到兵权,叶阳宸颢你还说是为了我?”

所以,他的一直晕迷也是假的?所以,玉玲珑能够那么准时地出来‘营救’她?原来,她慕紫烟只是叶阳宸颢的权益之棋!

听到了慕紫烟语带失望的质问,叶阳宸颢才回神,却是更加生气地说道:“你说什么胡话!朕怎么可能派人追杀你,那些人从来不是朕派去的,朕只是将计就计拿下宝家!”

可是,无论叶阳宸颢怎么说,慕紫烟都觉得自己着实成为了叶阳宸颢的一颗棋子,心生出一股莫名地奇妙,疲惫地说道:“算了,我不想再继续说这些事情,我要休息一下,什么事情都留到明天再说吧!”

话落,她缓缓转身,感觉身体有一种深沉的疲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现在需要休息,脑子也需要休息,至于孩子的事情,明天再告诉他吧!

叶阳宸颢却是一手扯过了她,阴郁的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怎么?你就那么不见看到朕?朕偏不让你休息!”

他很愤怒,这个女人明明背叛了他跟前情人乱来,如今面对着他还能表现得那么理所当然!

一把粗鲁地扯过她,手钳紧了她的腰身,薄唇吻上了她的唇,粗鲁的撕咬着,一丝甜腥味在嘴里弥漫。

“唔……疼……”慕紫烟没有想到他会那么冲过来,更加没有想到他像只猛兽一般把她当作猎物在撕咬,就连钳制着她腰身的手劲都大到令她生疼。

他一边深吻着她,一边不顾她的呼疼与挣扎,用力的胡乱撕扯着她的衣服,此刻的他宛如一只受了伤的狮子,似乎也要伤害了他的人感受到与他一样的疼痛。

“放开我……颢,你这样会伤了我们的孩子……”慕紫烟感觉自己被他强行抱上床,然后他欺身将她压在身下,动作更加的粗野,她感觉头越发的沉,意识也逐渐模糊,却还是努力把话说出来,希望这能唤回他走失的理智……

慕紫烟的话,清清晰晰地传入了叶阳宸颢的耳朵里,清晰都他都能听见自己心儿碎掉的响亮的声音,望向她的时候,却见她已陷入了晕迷,立马爬起来,大呼道:“来人,快请太医!”

“烟儿,你竟敢那么对我……”叶阳宸颢几乎要咬碎自己的一口牙,他听得很清楚,她说……孩子?

“哈哈……哈哈哈……”他笑了,整个内殿回荡着他盛满凄凉的笑声,带着悲凉,带着苦涩以及淡淡的嘲讽,不知道是要嘲讽别人还是嘲讽他自己。

他已经不确定了,唯一能够肯定的是:这个孩子,不是他叶阳宸颢的!

因为他定期让人在她的饭菜里下了药,这不是要考验她的忠实,而是因为师父曾算过,在他年满25岁前不能有子嗣,否则鳌阳必有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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