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彩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三日之后了。她再四下看了看,这是她的帐篷。屋子里点着灯,显然这是晚上,她侧卧着的身子,略微动了动。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她浑身疼,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她抽出一只手,揉上自己的太阳穴,她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是她晕倒了。不过还好胤衸没事了。在这三日里,她忽冷忽热,说清醒还糊涂,说糊涂有时候还清醒。

这时,她才觉得被窝里好暖,细腰上缠着一只手臂,后背贴着一个气息熟悉的胸膛。就算不去看,她也能感觉到是他。她微微转过身,他的手臂也习惯性的调了调“松紧”,恰到好处的将她箍到胸前。胤祯此时已然睡熟了,面容沉静的像个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大了,所以长得更开阔了,她觉得他越长越英俊,而且,越来越有味道了。男人就是这样,一定要有经历,才吸引人。珍彩看着他酣睡的可爱模样,痴笑了起来。她叹了口气,年纪明明越来越大,人却越来越花痴,都不知该如何说自己好了。

真算起来,她都三十好几了。如果在现代,找个男朋友哪怕比她小一天,都觉得那个男人是个小屁孩儿。刚开始她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到后来,身边的人都是这般大,假戏变成了真做,除了在现代的知识缩水的少,其他的都缩水了。可见,环境对人的影响何其之大!另外,心态也很重要,八十岁的人,具有二十岁的心态,那么也将是生气勃勃的。二十岁的人,具有八十岁的心态,也是老气横秋的。当然,外在的刻意装嫩也是不讨喜的。

胤祯的手不老实的在探进她的里衣,有意无意的上下轻轻地抚着她光滑的后背。这让珍彩觉得舒适和安心,她是喜欢他这样的。几年下来,各自的喜好也都摸个差不多,这么亲密的事情当然更在了解中。她有时候也会大大方方的勾引他,而他也会耐心十足的引诱她,但是到真正真刀真枪的时候,她完完全全就变得被动了,她仍旧害羞,不知道该如何好,所有的一切主动权都交给胤祯。说到底,她的依赖性还是很强的,身边的人又如此的强大,让她依赖,他们的结合还算是完美。

珍彩不禁又回忆起那个让她痛彻心扉的夜晚,虽然到后来,他的苦肉计让她彻底的投了降,可每每想起来,心中仍有些不是滋味儿。胤祯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他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双臂支撑着,幽深的眸子看着刚刚清醒的她,声音有些沙哑:“彩彩,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

看来,他明白怀抱里的女人是谁。珍彩摇了摇头:“我好多了,就是身体有些酸。”

“哪里酸,我帮你揉揉?”

“浑身都酸!”

胤祯的黑眸闪了闪,一双大手伸进她的衣衫,开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或轻或重的揉捏着,语气温柔:“这里酸不酸?这样好一点儿没?”

这哪里是揉揉,根本就是在调戏她嘛!她去抓他行凶的手,嘟着嘴阻止着:“胤祯,你别闹,你这样公然在我帐篷里,皇上-”

温香软玉在怀,胤祯欲望早已经难以控制,他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他温热的呼吸呼到她的脸颊上,轻声道:“你呀,要吓死我了!还好张神医能起死回生,否则,我真恨不得狠狠地奏十八弟一顿,你照顾他,他反而传染给你!”

珍彩满脸黑线:“他是你弟弟!他怎么样了?”

“他现在活蹦乱跳的像只猴子,别再想他了!你昏迷不醒,张神医又说你不适合远行,大家伙等了你一天,但是皇阿玛毕竟还有公事。前天,皇阿玛带着大家伙都先走了,他们先去了希喀布齐尔口,估计很快就到喜峰口了。”

珍彩点着头:“那你怎么还在这儿?”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再说,只有皇阿玛不在,我才敢公然留宿在你的帐篷里,衣不解带的照顾你啊!”

他呢喃着,就去啃她的脖子,锁骨,灵动的手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珍彩颤抖着:“别这样,我们还没成亲,别人会说闲话的,你-”

“谁敢说,看我不割了他的舌头!”

“你看你凶巴巴的!”

胤祯满脸的坏笑:“所以,你要听我的话,否则,我凶得很呢!”说完,继续他刚才的啃食,两个相爱的人,彼此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