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彩眼珠转动,道:“第一题:两人同时过一条又深又急的河,却只有一独木舟。独木舟一次只能载一个人,没有船夫,不能泅渡,没有桥,怎么过去的?”

司徒天佑用手挠挠头,求救的看着小豆子,小豆子摆摆手,摇摇头。他四处张望,想要寻找救星,可是除了等着看好戏的人,他谁也找不到。他低下头,双手习惯性的摆弄着自己的玉佩。大概过了二十秒,司徒天佑脸上已经布满细密汗珠,渐渐地汗珠越积越多,有一个大的汗珠“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珍彩看这形势,心中推测,他现在是答不上来的。其实她也是随便想个脑筋急转弯试试看,毕竟他的转变太蹊跷了,一定要好好想一想才行。再有,她绝对不相信这个司徒天佑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好学的好孩子,况且,这可是“君子远庖厨”的封建社会啊,鬼才相信他不是别有用心呢。她抬起水亮的眸子,柔声道:“其实是这样的,也不必非今天答出题来,你可以回家想一想,等到想到答案了,再回答我的第二题,等到所有的问题都答对了,那么我就收你为徒。”

司徒天佑擦了把汗,瞅了瞅小豆子,小豆子装过没看见,转过了头。司徒天佑点头,道:“好。”

小豆子加了一句:“忆珍姑娘,不知道我们少爷一共要回答多少道题呢?”

“不会超过十个。”

“那么您能不能全告诉我们,我们也好一起都想想。”

珍彩心道,这个司徒天佑的心思还不如个小跟班,真不知道,平时都是怎么作恶的。她笑了笑说:“我也想告诉你,但是,如果第一题都答不出来,以后的就都没有意义了。”

小豆子还想说什么,司徒天佑一把扯过他,笑嘻嘻的附和道:“没错,师父说的有理,咱们先回去研究这道题。来人,先把东西抬进来。”

珍彩赶紧阻止,莞尔一笑:“司徒公子,如果你真的能够通过我的测试而拜我为师的话,这点儿学费是不够的,我们还是等到那时候再谈吧!”

司徒天佑呆愣的点头答应:“好。徒儿告退。”说罢,向珍彩深施了一礼,走了。

白里早已经忍不住了,他们刚走,他就走上前焦急地问道:“姑娘,他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怎么不让我把他们给打出去。”

掌柜和所有的伙计也附和着:“是啊,姑娘,就应该让白师傅把他给打出去,一直打到他不敢来为止。”

珍彩苦笑了一下,安慰道:“好了,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缀锦楼好,但我自有分寸,大家不必担心。白师傅,麻烦您和我来一下。”

两人进书房,各自落座,白里脸色不佳,珍彩解释道:“白师傅,我绝对不会相信他突然变好了,但是像以前一样针锋相对,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咱们每天都要防着他,也很辛苦。不如看一看,他到底想要干嘛,然后,彻底让他怕了咱们也好,或是怎么着都好!”

“我还以为姑娘你被他骗了呢!你说,让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