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站岗制

“哼。”他冷冷一哼:“小子,别怪我没有跟你打过招呼,以后这里的人,你别沾上一点点,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终生的。”

“后悔,本少爷的书里,没有后悔二字。”那个人,也相当的有声气啊。

不错,不错,这真是好好考验他的时候。

不然我怎么会放心把小绿交到他的手上呢?

“是吗?”龙翊初眯起眼,危险地看着他。

“是。”他挺起胸膛说。

“那个,能不能下次送点荷花糕来?”我还嫌不够『乱』。

龙翊初狠瞪我一眼,一把揪住那糕点少爷的衣服:“跟我来。”

哇,不会是想揍人吧,看那样子,好像真的是哦。

那可不能『乱』了,赶紧把丫丫放在地上跑了出去,看着他们互拽着衣服往树下走,我喝住:“干什么?”

“打架。”二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在姑『奶』『奶』我的地盘上,你们敢打架?”找死。

怒视着二人,批着龙翊初:“你,要是敢打,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你竟敢还护着他?”他气得火冒三丈。

我怎么不敢了,我就是正大光明地护着他的。

那又怎么样哦:“别以为我跟你开玩笑,你要是再动手试试看,别以为自已有武力,有权力,有势力,就欺负人家一卖糕点的少爷。”他双眼怨恨越积越深:“张书书,你信不信我会把他给干掉。”

“我信,不过你会后悔的?”

“事到临头你还守着他。”他一拳狠狠地朝他……呃,身后的梧桐树打过去。

但听那树枝哗然作响,树晃了晃才静了下来。

我也吓了一跳,他好像都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

误会是不是不要太深为好,不然以后这糕点少爷和小绿会怨死我的。

清咳了一下,指着那糕点少爷说:“你回去,明天再来,我和你会说清楚的。”

“还来。”龙翊初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关你什么事,不关你的事,不要多出声。”我恼恨地一瞪他。

本来要与你断绝关系的,还不断地来,想慢慢地融入我们的生活中,想要我们认同你,还要,总之,他就是不会认真的放开手的,我的事,他不仅管,还要管得很深入。

“好一句不关我的事。”他咬咬牙,然后丢开那男人:“明天要是你再敢来,本爷,把你劈成八块。”

赤『裸』『裸』的威胁啊,那少爷果然还是有点血『性』的,冷哼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整整衣冠就走了。

“爹爹。”丫丫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跑近他,却是吓了一跳,哇地就哭了出来:“爹爹。”

他轻哄着她,放低了声音说:“没事儿,就弄破了一点点皮,不痛的。”

我细看他,才发现他的拳头还流着血。

我这没用的东西,心居然也跟着痛了起来,看他一眼,从衣袖里拿出帕子甩过去。

他自作自受的,有事没事,就爱拼拳头,现在知道动武,并不好吧。

“张书书。”他站在风中,眼却是那般犹深地看着我:“你好一个心是铁打的,口口声声说着什么要守住你的破贞节,可是转眼之间,又跑出一个男人来。”

他受伤了吗?他眼里的痛,似乎比手上的更甚,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低下头,只是一叹气:“快点包住你的手。”

“你会在乎吗?”他咬牙地说着。

“你干嘛没事在我家门口流血啊,你是不是想诅咒我,还是你想怎么着,吓不了我想吓坏我的丫丫是吧?”谁说我不在乎,我要不在乎,早扭头就走了。

“丫丫,跟我回家。”我朝着小的叫。

小丫头还在抽泣着,我过去拉她。

他却将我的手拉回,一手『摸』到我的脸上,『摸』到了湿湿的东西。

然后他有些得意地说:“你是为我而哭吗?”

“不关你的事,我是吓到了。”我怎么也不知道我哭了。

“他是谁?”他忽然变了一种声调,慢慢地问我。

“你为什么那么在乎这些,你不是让我出宫了吗,那就让我过自已想要过的日子啊。”

“如果真的能放得下手的话,这些话,不必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载在你的手里,早就知道了会痛。”

是吗,是吗?我更痛啊,我是先皇的皇后,身份太明显,太那个了,怎么能爬墙。

“你以前不是老想着勾引我的吗?张书书,你的勇气呢?”他『逼』视着我。

这个bt,为什么我心里想什么,他都能看得清楚。

太厉害了:“年少不轻事。”

他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幽怨地看我一眼:“你有种,总是有办法让我为你又笑又恨。”

他也会说是我们以前了,以前的时光和年轻,现在哪里还能寻找到啊。

抱起丫丫:“你该回去了。”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我心里若有所得一般,又痛又甜着。

我说他bt,我想,我一定是比他更要bt一点。

我一觉睡到天大亮,丫丫拉着我要起来玩,我哄着这小祖宗:“再让老娘睡一会行不行啊。”小孩子为什么总是精力无限地要玩要玩,还是要玩。

小绿砰砰地敲门,惊恐地说:“姐姐不好了。”

什么不好啊,我这不好呆呆地睡着在**吗?一早上,一大一小就让我没个安乐的。

“姐姐,门外好多人啊,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地跳起来:“什么人,谁敢来闹事。”

胡『乱』地披上一件衣服,踏上拖鞋顶着一头『乱』发拿着扫把就出去。

一开门发现很多黑衣系列的人站在我的门前,居本上是不让人来回过往的。

我这才想起昨天一时的戏言要那卖糕点的少爷过来,可是有心的他,还是记在心里了,一大早就派了私人护卫队来这里守着,不让一只蚊给飞了进来。

我的神啊,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我是惹上哪条道上的朋友了。

能不能穿着一身白衣而来,那样于少看起来也不会对我诽议太多啊。

要想路过的视若无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连隔壁那小子,也没有来了。

我倒是看看,这些人能站到多久,一整天的,那糕点少爷也没有来找我,呃,还真的是有『性』格,小样,想跟我斗,你真的没有什么胜算,小绿可是我的人。

古时的一些东西是很注重的,主人说不可以嫁,赖死你也不能嫁。

主人要把你嫁阿三阿四,你就只能嫁个阿三阿四。

不过他做的糕点好吃,我就原谅他了。

第一天,出太阳,和风凉凉的,黑衣人还在。

第二天,下小雨,秋的凉意有些更甚,他们还是在站岗着,不离不弃的好同声啊。

第三天,下大雨,他们也还坚守,好一个不怕死啊,天上可是雷电『乱』飞,劈死人不偿命的。

第四天,我无力了,不管是什么天气,看到那些黑衣人,我就觉得自已吃饭吃不下了。

讨厌啊,真真的讨厌。

为什么还要站岗,为什么要明目张胆地监视着我。

这就是他给予我的自由吗?那我还不是要了。他太过份了,只叫一些虾兵蟹将出来这算是什么,有种的,他冲我来啊。

可是,他就是没有出现,柚子是送过来了,可是却不是他送的。

八月中秋的上午,他没有出现。

中午,他没有出现,晚上我拿刀将那机子剁成一瓣一瓣的吃。

他居然没有来,自从那次他来过之后,他说什么都没有,很空虚,然后每个节日都会来报到的,比打卡的时间还准,我压根是不用记日历的,他一来我准知是过节。

有些人,在面前的时候,讨厌得很,不在面前的时候,原来,还是想念着他的。

隔壁的小子探过脑袋来叫:“丫丫,丫丫。”

丫丫抬头看他,一双妙目眨啊眨的。

那个勾魂啊,小小年纪,就把我那一套给学了过去,真是要不得,长大了情事多,会麻烦的。

“我想找你玩,可是你们家门前站着那么多人,是不是欠了人家的钱没有还啊?”

丫丫看我一眼不作声,我冷冷一瞥那爬在墙头边的小子。

他又皱着眉说:“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收你们的房子,再把你们卖了,你娘这么凶,他们是制不住的,一准会痛打一顿送去青楼,不过丫丫你要是乖一点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到我家来做丫头的。”他说完,还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好像他说得很对很对一样。

我很无语,他们家怎么教小孩的我不知道。这想像力,未免太好太bt了吧。

“小子,你信不信我叫门口的人把你的头扭下来当球踢,你不知道现在连只公的蚂蚁,也不能爬进这里吗?我还敢偷看。”

“你不是欠人家钱了吗?”

“谁说我欠人家钱了。”我满头黑线的。

“要不然人家干嘛一身黑衣站在你门中,而不是站在我们家。”

“去去去,小屁孩不懂事,丫丫以后不要跟着他玩了,他会教坏你的。”

“嗯。”丫丫乖乖地点头,一瓣一瓣柚子捡着吃。

柚子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心间泛了开来,心也有点抽痛,有点酸涩,无限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