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我们一起吧

看得出来又如何,我就是不想理他,他以为,他很有资格问这些话吗?哼,他早已经把我摆在不公平的位置上了,我何须对他的热情,表示欢迎。

我很清楚他对我的定位如何,所以不管一颗心怎么样燥动,我也要一盆冷水泼下来,让自已冷静得和圣人一样。

买了一大包青枣,我从银袋中拿出银子付,正要别回腰间,他却抢去。

强盗啊,算了,给他吧。他心里生气着呢,男人也需要用钱来哄的。

我拿了青枣回去,不太好意思全包起来。就放在桌上,意思让他们尝一下。

谁知道他像是和枣子有仇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吃,也不洗洗,那个咬牙切齿的样子,让我有点同情青枣。估计是鬼,也能感觉到他现在的怒气了。

一个阴阳怪气的家伙,不理他。

他后来又不知怎么的,吃着就咧开嘴一笑,硬生生让我心底发寒。

然后他就问莫愁一些东西,说些有趣的事,六王爷那厮有着很多的经历,他又很会说话,一分钟不一以,就让莫愁着『迷』地听着,也忘了他是怎么的可恶,怎么把我推下马车的了。

唉,女人啊,一见到男人就忘了他们是有毒的了。

一个说,一个听,那气氛格外的好,就像是长征终于到了,恨不得抱在一起。

心里有些酸酸的,我还是什么也不说。

终不是我的,所以,我要想开,酸不溜丢是不是,那就吃枣子,压下那股子酸意。

然后他就看着我说:“张书书,你是猪啊,怎么一个劲地在吃。”我说:“正在努力向猪同志学习,快快活活地甩着小尾做人。”

他冷哼,对莫愁说:“以后倒是不能像她一样,你可知道,她以前就猪一样。”这是纯正的污蔑,不过我不理他,他嫉妒我现在心情好。

我知道其实他还在生气,气我不理他,气我不解风情。慢慢生气吧,等到他大婚当日,他哭都来不及。哈哈,想到这里,心就乐啊,觉得自已特能想开。

马车停下,我先出去。这马车的空间,太小了,让我一点也不舒服。

快要跳下,屁股就让后面的他踢一脚。

猫不发威,他不甘心是不是。

我怒瞪着他,拍拍屁股的尘:“姿势就不能好一点吗,你踢到我了你知道不。”

他冷哼,唇角上扬:“爷是故意的,你咬我啊。”我,我还真想咬。

“莫愁啊。”我看着莫愁下来,轻淡地说:“你要记住啊,你对别人好,别人也要对你好,就像别人欠你一分,你就要他还一分,不能太顺从了,才不会让人欺负知道不。”“不太明白。”她单纯地说着。

六王爷就说:“莫愁,你也别学张书书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别狗咬你一口,你也咬狗一口。”

“呵呵,我不会的。”

莫愁低垂下头,好是羞涩地说着。

我长叹,她还没有过门呢,就千依百顺了。莫愁真的是太传统了,当心里认同了,就会对这个男人说的话奉若圣旨。

我摇摇头,女人啊,为什么总是这么依附着男人。

虽然我没有本事,可是也不想,我想着自立,我本事却是不大,不会经商,不会出千,更受惜生命不敢挺而走险,什么违法的事,就更不敢了。

这样的『性』格在古代要生存真挺难的,他们都是以男为天,女人就是家里带孩子。

我虽不愿,可是也有自已的坚持。

跟着进去大吃一顿,他一直在嘲笑我,不过没当一回事,继续吃我的。

他说得没味道就不会再说了,大鱼大肉的,为何放着不吃。

桌底下,他狠狠地踢了我一脚。

我说:“你干嘛动手动脚的,莫愁啊,管好你未好的夫君,别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你什么意思?”他倒是放下筷子来问我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叫你不要太放肆了。”当莫愁不是人吗?居然在她的面前这么放肆地挑拔,又磨蹭脚,见我没反应,就直接踢。

莫愁垂下眼眸,啥也不说,我看她就一个劲地喝着汤。

唉,六王爷这厮,太大男人主义了,又自恋得要死,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会喜欢他,包容他喜新爱好的『色』习惯啊。

“不用多久你就会跟莫愁一块嫁过来了,你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还真是心细,说句话也能听出一些火味出来。

我有些忍不住想说出来的,想着还是忍一忍,那把刀顶多头上飞上,不能放在心上,要是现在说了,才是一个麻烦呢。

不仅小胖子不会放过我,就连他也会闹个鸡飞狗跳,要是不想被洗得干净做他的可口小妾,就闭嘴一个字不能说出去。支着下巴看着窗外,人来人往,满天的细雪在飞。

下雪了,真美啊,那一把把的小伞打了起来,装饰了繁华的街道。

他冷怒地说:“张书书,本王不知道你在闹什么脾气,有什么有的没的,最好你就说出来。”

“我哪有什么啊,我就这样的人了,烂泥糊不上壁,我是宫女,你爱纳便纳,我啥权利也没有,我就这样了,你要是觉得我生气得很难看,我思想态度是一流的不好,你最好就打消纳我为妾的主意。”其实我也不想伤害他的,活在古代太难了,何必给自已多弄个仇人。

他点头说:“你是不想嫁本王了是吧!”

我压根就没有想过的,伸出手心,让那细碎的雪花飞落在手心里,很快就消成水,沁凉了手心。

他很愤怒地说:“没门。”没门,那你就看看,最后哭的人是谁。

跟小胖玩,你才没门呢。

莫愁看着他生气,赶紧打圆场说:“不要吵了嘛,我们吃饭就不说话好不好?”

我站起来:“莫愁你慢慢吃,我先回宫了,我跟皇上约定的时间到了,再不回去会很惨的。”

“啊,这么早啊?”

“是啊,要是不回去,他准会生气。”我往外面走,他也不让,我就撞过去,撞得手臂有些发痛。

反正莫愁有六王爷送,怕啥啊,我还是赶紧走,宁愿自已慢慢走,也不要和这厮面对了,我就怕他看出什么来。

下雪了,真美啊,小小的雪珠子轻飘飘的,落地碎碎白白,一会就散掉了。

还不够冷,再冷一些,雪就会更大了。

我在现代的时候,在是南方生长,那里很少下雪,一下就像是发现金元宝一样,众人都跑出来看个稀奇,一下就把胆小的小雪滴吓回去了。

满街的人都有伞,就我像怪物一样,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二眼。

其实好想哭啊,呜,心里压郁得很,手里紧紧地抱着所剩无几的青枣有些心酸。

他要结婚了,我高兴不起来。

走过二条街,一把伞挡在我的面前,我回头,六王爷他紧紧地抱紧我,用伞挡着外面的人,狠狠地就亲吻着我。

不想拒绝,无力拒绝,很是孤独,我也想要人来陪。

“小乖,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他沙哑地问着。

我红肿的唇有些生痛,低下头笑道:“没有什么?”

“你不说,我就不放你走。”他很固执地抱紧我。

虽然有伞,可是人来人往,还是有人会发现这样的怪异。

他是不怕人嘲笑,其实我也不怕,都是陌生人,我又没有抱他们,我怕谁来着。

如果让他得逞了,是不是他就可以放手了。

思及此,我反手抱着他,抬头深深地看着他说:“你爱我不爱?”“为什么要诺言?”他也深深地看着我。

我们原来都是一样的,都是不愿吃亏的。

而一些东西,似乎是谁先开口,谁就要注定付出多一些。我想听到,他也想听到。

我说:“我是女人嘛,所以,你答我,然后我跟你去开房。”

这一刻,哪怕是他骗骗我,我也是很开心的。

不就是上床吗?谁没有上过,天天都得爬**睡觉,不就ooxx吗,怕啥,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不如断了他的贪头。

男人嘛,得到了就不会觉得新鲜了,也就没有什么追求的价值了,尤其是六王爷这样的『性』格。

别人的喜欢,爱,都是用心去的,他却是不,他是肉欲动物者,一见面就动手动脚。

我在等着他的话,可是好久啊,仰得我脖子都累了,看得我心都要叹息了。

他抱紧我的腰,在我的颊边深深地一吻:“小乖,你说,你爱我不爱,你怎么对我,我便是怎么对你。”

我嘿嘿笑,果然是不愿意吃亏的男人,小气得腻死。

“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爱我不爱?”我蛮横地说:“你要认真回答,答案只允许有二个,你要是答对了,我以身相许,你要是没答对,我就回宫。”

聪明的男人,都知道怎么回答。

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爱。”

他果然是聪明的男人啊,他说话的那一瞬间,觉得满世界都变得轻飘飘起来。

原来我是如此期待这句话啊,我欣慰地笑了。

好吧,我再赌,人生就在于赌。

我就赌你会放开我的手,得到了就没啥念想了。越是缠人,他就越是讨厌。

然后我拉着他的手,就往客栈去,先是走着,后来想想多少还是有点害怕的,然后心里激动啊。不知道能不能后悔的。

他的大手灼热,抓我抓得紧紧的,似乎是不容许我逃脱,我开口问出了他的爱,那么我就得付出代价。

爱我不爱,爱我不爱,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可以骗人,我选择被骗。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有时候脑袋是不可以用正常来理论的。

他又问:“书书,你呢?”我装不懂地说:“我啥啊。”

“你不能光要我说,你就什么也说吧。”

好,我停下脚步:“那我说,说完就回宫去了。”其实是想退场。

我可以说我爱他,就像老鼠爱大米。

不过他是个很『奸』滑的生意人:“那不合算,男人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表面话,有实际安慰就好。”

『色』胚子,我唾弃他。

也是啊,男人的话,是表面话。

风流一场,当谁也不欠谁的。

当踏进客栈的时候,我就要来了二坛酒,他好笑地看着我,帮我提到雅间去。

看到床,怎么觉得那上面有针一样,怎么也不敢坐过去,更不敢多看几眼。

拍开了印泥就喝酒,他夺下:“书书你怕什么?”“呵呵,你不是女人,你当然不怕了。”不行,我得喝,喝醉了就什么也不管了。

他就坐在旁边看着我,那深遂多情又含着宠溺微笑的眼神,我想,我一辈子都会记着的。

谎言从来就是很美,呵呵,掩着心里不愿承担的事实。

他根本就不爱我,爱我就不会只让我做个妾。

我也不是想争什么,我就是不愿意和很多的女人,嫁一个男人。

那不如不嫁,二人可以做情人,落得个心里自由得很。

丢下酒瓶,我就主动过去亲吻他,抱着他的脸,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他抱紧我,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他说:“小乖,你怎么哭了?”

“咦,不会吧,一定是酒溅到眼里去了,我觉得心里特别的内疚,我对不起莫愁。”

“别提她,我不喜欢她。”他拢了拢眉头:“小乖,你是不是可以说说,为什么要生气了。”

“因为我恨你,恨你,你知道吗?”

“恨我作啥,我不是让你陪莫愁一并嫁过来了吗?你倒是放心,虽是妾,本王心在你这里,你就是最得宠的女人,你只要收住本王的心,以后的好日子,你还怕少得了你的。”

他说得很是自大,手指温柔地给我擦着泪。

我听了就咯咯直笑着,真好听的话啊。

狠狠地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我也欢女尊。”

“什么女尊?”他一脸的不解。

“女尊就是一个女人,很多男人爱她,然后她一个人,可以娶很多的男人。”

“荒谬。”他嗤之以鼻,点了点我的脑袋:“爷可不喜欢你有这种念头,也不许有这么想,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子装的是什么狗屎。”

他就是个沙猪,只许他横着来,在他的眼里,压根就没有公平守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