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父亲怎么突然叫我回去?”莎妮安很疑惑,她出来都已经三年了,家族的人从来都没管过她,这些当初的协议都是说得很清楚的。

凯文笑了笑,看着莎妮安身边的克洛特,道:“你们的事族长大人已经知道了,包括……包括你们与伯纳乌他们的事。”

莎妮安沉默了,她知道德里安罗一定是安慰自己的危险了,毕竟伯纳乌和伊比利亚,都是神圣教廷的顶级高手。

德里安罗,就是迪纳摩家族的族长,也是莎妮安的父亲。

“克洛特……”莎妮安看向克洛特,“我恐怕得先回神魔帝国了。”

看着莎妮安希冀的眼神,克洛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在这之前克洛特已经答应要与她一起回神魔帝国了,但这些日子他们也答应了奥拉马要到洛基王国一趟。而且洛基王国离这里并不是很远。

“克洛特,你们可以先到洛基王国,然后再到神魔帝国去,只不过是多走了一点弯路而已。”奥拉马笑着。

奥拉马虽然像是在邀请克洛特一般,但是他似乎太过坚决了点。

不过恰好克洛特也是如是的想,而且他还有一些打算,他想回林西村一趟,去看看梅特卡夫的坟墓。

经过上次遇到洛瓦斯,克洛特倒是有点像回林西村了。林西村以前是属于黄石公国的,不过黄石公国已经灭亡了,现在属于哪个国家倒是不清楚。

不过克洛特记得离这里并不三很远。

“小姐,我觉得您最好赶快回去比较好。”凯文还是一脸微笑。

“莎妮安。”克洛特道:“你先跟凯文回去吧,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的。”

“那……好吧,克洛特,你自己小心点。”莎妮安有些落寞的应了一声,就乘上凯文早就准备好的马车驰骋而去了。

“克洛特,看来你艳福不浅啊。”看着莎妮安和凯文所坐的马车逐渐的消失,奥拉马拍着克洛特的肩膀道:“这迪纳摩家族的大小姐似乎对你不错,而且,托德斯那宝贝女儿蓝芸似乎也对你挺在意的。这次为了救你她可是求了托德斯好久的。”

“蓝芸她真的回去了?”蓝芸的神秘失踪,克洛特一直不是很放心。

“哈哈,当然了。”奥拉马大笑起来,“不过她恐怕一段时间无法出来了。”

“为什么?”克洛特皱眉道。

奥拉马瞥了克洛特一眼,道:“蓝芸那丫头还算听话,就是同情心泛滥,哪里出现什么事她都想去帮忙,因此整天在外面跑。这次托德斯答应蓝芸要帮你,不过蓝芸最近这半年可都不能离开托德斯半步。”

“原来是蓝芸……”克洛特低声喃喃道。

“那是当然,如果毕竟上次卡维拉斯也不过是对蓝芸稍稍激动了点,最多算是无礼。所以你帮蓝芸出面,在托德斯眼里并没什么恩情。就算他要报答,最多就是让卡融先生出面一下就可以了,犯不着他亲自出现吧。”奥拉马似笑非笑的看着克洛特,道:“当然了,他出现也有一部分是对碧血恶魔的好奇,同时他也想知道他女儿这么在意的人会是谁。当然了,也有我的原因,邪恶幻兽的出现,虽然是我们四大幻兽家族的大事,但同时也是整个湛蓝大陆的大事。”

像托德斯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平日里根本就见不到,他也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在意。

克洛特虽然没说什么,但其实他的内心还是高傲的,在他的血液里,流淌的就是高傲。让一个女人出面为自己帮忙,其实克洛特并不是很愿意。

克洛特心中暗暗发誓,以后绝不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洛基王国,西域联盟三十六王国之一。但是洛基王国在整个西域联盟的地位却是最特殊的。无论是在经济、政治乃至军事方面,都只能算是中等。跟罗德那第一大王国相比更是不同层次的。

但是毫无疑问,洛基王国却是整个西域联盟最为安全、战事最少的王国。

因为,四大幻兽家族中的不死鸟——奥克萨家族就在洛基王国内。

其实克洛特一直很疑惑,四大幻兽家族传说是支持着四大帝国的,但是就像这奥克萨家族,并不是整个西域联盟的最强统治者,甚至在洛基王国内,也不是什么高官贵族。

奥克萨家族,在洛基王国内享受着无上尊敬,却没有任何实权。

对于这个克洛特的这个疑惑,奥拉马笑道:“其实传言并没有错,在千年之前,那时候还没有西域联盟,只有西域帝国,而我们奥克萨家族就是西域帝国的帝国皇族。只是八百年前那邪恶幻兽的出现,几乎将四大幻兽家族都拖累了,可谓是损失惨重。四个家族不得不隐居二线,休养生息起来。也就那时候,两大宗教才大肆的扩大到临边的帝国。”

说到两大宗教,奥拉马语气中显然有些不屑。

贝卡城,位于洛基王国西南部,这里并不是洛基王国的国都,却是洛基王国最出名的城池。

这里,是奥克萨家族的领地。

在贝卡城内,没有黑暗教廷,也没有洛基王国的官方人员。因此在这就形成一种很奇怪的现象,整个贝卡城就像一个小国镶嵌在洛基王国的版图中一般。奥克萨家族在这里,就是绝对的主宰。

贝卡城内,克洛特和奥拉马走在街道上,而埃玛则紧紧的跟在克洛特身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左右瞟着,充满了好奇。

这贝卡城可比利昂帝国的莱维城繁华得多了,对于埃玛这样一个小村姑来说,一般的城里都很少进,更不用说是像贝卡城中央高度发达的城市了。

克洛特看着埃玛一副兴奋的模样,道:“埃玛,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

“少爷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埃玛不假思索道。

克洛特无奈了,这一路上克洛特没少问过类似的问题,可是埃玛的答案永远是这一个,似乎是粘上了克洛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