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文字||“表姐。你被辰羽占便宜了啊。”紫空冰明显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要害。可是这句话刚说出口。惊的羽辰差点儿把饭喷出来。这丫头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种话是能说出来的嘛。

面对离清雪那要吃人的目光。羽辰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一顿饭吃完后。羽辰很知机的告别了三女。赶紧出了帝宫。开玩笑。再不走可能就要被三个人揍了。不跑是傻子。

当羽辰来到天曦酒楼时早已入夜。林天化这家伙还算安分。并沒有出去闲逛。到羽辰回来不禁忙问情况如何。羽辰将事情的大題情况说了一遍。

“这么说。我们要想在各国实行造圣计划。前題是先要解决天教了。”董旋眉头微皱的说道。

“来你们听说过天教。”羽辰说道。

董旋点点头道:“当初我们佣兵团里又有好几个人都是天教的信徒呢。只是沒有想到这天教竟然这么庞大恐怖。”

“咱们怎么对付天教。时间可是不多啊。”林天化不禁开口说道。羽辰一笑。道:“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林天化好奇的问道。

“带你们去见见我师兄。”

“你师兄。你还有师兄。怎么以前沒听你说过。”林天化听到羽辰说有师兄不禁大为好奇。

“当然有。你只要知道。我师兄是这个世界最绝顶高手就行。”羽辰故意很认真的说道。可是他说完后还故意神秘笑笑。便不再多透漏师兄帕多的消息了。任凭林天化如何发问。羽辰也不再回答了。

……

一夜过的很平静。第二天一早。羽辰出门雇了一辆马车便离开了帝都。向着城东三十里外的云碧庄驶去。

云碧庄。每一代紫空大帝登基后必去的地方之一。据说那里供奉着一位神。只是。这个所谓的神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沒有人知道了。因为从来也沒有人见过。云碧庄整体以红金色为主。是由一片巨大的建筑群组成的山庄。羽辰上一次来还是在数年之前。此时羽辰再次来到这里。虽然那建筑依然宏伟无比。不过羽辰却感觉不到强烈的压迫感了。

“我天。这大门也太大了吧。恐怕得有五六丈”林天化着那镶着铆钉的大门不禁震惊的说道。羽辰一笑。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这巨大的府门时貌似也是这个样子。

“走吧。我猜想师兄他已经知道我们来了。”羽辰笑着说道。

“你师兄不会这么神吧。”林天化不禁撇撇嘴。董旋却是指了指前面道:“或许羽辰说的沒错。”

只见大门的侧面山门内走出一个老者。老者面如银冠。一身淡红色修身长袍。老者。虽然起来年过古稀。不过老者给人的感觉确实精神抖擞。活力十足。

“见过羽辰师叔。”老者走到羽辰面前后躬身行了个礼。这一幕让林天化和董旋彻底懵了。师叔。羽辰什么时候成了师叔了。而且……这个老者明显是一个圣阶。而且还是一个高级圣阶。怎么……成了羽辰这小子的师侄了。

眼前的这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帕多的三个徒弟之一的迪斯。羽辰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觉得被一个老者叫师叔怪怪的。只得笑道:“呵呵。迪斯。你还是别叫我师叔了。叫我的名字就行。对了。你怎么知道是我啊。我上次来还是好几年前呢。现在的我无论是身高还是相貌都和几年前有了不小的差别啊。”

迪斯呵呵一笑。道:“辈分可乱不得。如果让师傅知道我们对您不尊。那我们可就惨了啊。我们几个老家伙如果再被师傅罚。那可就太丢人了。师叔你的相貌体型虽然变化不小。不过对于中级圣阶和高级圣阶来说。记住一个的气息并不难。一旦知道了某个人的气息。哪怕闭着眼睛也可以认出来的。”

“原来如此啊。”羽辰点点头。道:“师兄已经知道我来了吧。”

“是的。我在自己的房间修炼。师傅突然唤醒了我。让我出来迎接师叔。”迪斯说道。随后便在前面领路。羽辰点点头。示意林天化和董旋跟上。

在路上。羽辰知道了迪斯的两位师弟冥羽和御风出去办事了。对于这两个人羽辰也是十分好奇的。因为羽辰知道。那御风全名叫做辰御风。乃是紫空帝国科鲁特行省辰家的老祖宗。那可是传承了数万年的超级家族。

云碧庄十分巨大。走在其中仿佛置身巨人世界一般。以羽辰他们的速度。走了小半个钟头才来到后花园。后花园水边凉亭中。正坐着一个帅气的青年男子。男子身高足有一米八。长得很是俊朗。额头上有着一个紫色的奇特三角印记。如果不仔细。很可能会当成一个鳞片。

此时帕多正坐在湖边的亭子中。一双眼睛色迷迷的。可想而知他得是什么。羽辰对此不禁一笑。对于自己这个师兄。羽辰其实还是略微了解一些的。自己这个师兄的内心绝对比他的外貌还要年轻得多。

“哈哈。小师弟。”到羽辰出现。帕多一招手。将丢进了他腰间那条明黄色镶有金色纹路的空间腰带之中。

“师兄真是清闲啊。”羽辰笑着说道。此时也走到了帕多的身前。帕多着自己这个一共才见过两三面的小师弟。不禁笑道:“真是沒有想到。你小子的进步竟然这么快。”

“嘿嘿。侥幸而已。师兄。你神通广大。想必已经知道了我来找你的目的了吧。”羽辰笑道。

“我怎么知道。”帕多翻了翻白眼。道:“你以为我真的闲着沒事儿干。整天盯着你小子。”

“呃……师兄。你能忙些什么啊。不就是抱着那些笑话籍还有那些少儿不宜的籍嘛。”羽辰不禁说道。

“胡说。你师兄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可能成天干那种沒有品位的事儿呢。最多也就偶尔做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