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吗?”

“我娶!”白泽淡淡道,这个问题他已经思量了一路。wWw.QuAnBen-XIaoShuo.CoM

“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唉~!”美妇浅浅地叹了口气,摇头苦笑,“家有家法,门有门规。白泽你有所不知,灵异界门派众多,有些组织合纵连横,有些特例独行,然而各个门派之上还有一个更具权威性的裁决组织——长老会。长老会专门负责仲裁一切与灵异有关的事件。无论是遥遥害死了你朋友,还是她私自开启了你的灵窍,都触犯了长老会的法规。一般情况下,他们本不会过问这种小事儿,可不知是谁陷害我灵门,暗中告发了遥遥。单单这两项罪名,已经足以让她终身监禁,一生不能下天山。”

“这和救我朋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能救他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只有你成了我们灵门的人,才有资格进入那个可以救他的地方。一旦你成了我们灵门的人,遥遥开启你灵窍的过失自然就算不得数了。在你救了你朋友的灵魂之后,只要你朋友亲口承认不是遥遥害死他的,遥遥的第二条罪名也就不成立了。”

“我怎么才能成为灵门的人?”白泽大抵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要遥遥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就算是灵门的人了!”

白泽顿时傻眼了,虽然他仍然是处男之身,怎么生孩子他还是知道的。饶是白泽这样的一贯果断之人,此刻亦不禁左右为难。生?不生?那可不是说生就能生出来的事儿啊!白泽略显尴尬地看了一眼遥水,只见她梨花带雨的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美妇又补充说:“只此一途,别无它法。你,到底愿不愿意?”

“只要遥水同意,我无所谓。”白泽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为了救余歌,他豁出去了。

遥水心里那个气啊,白泽拿她当什么了?她刚欲开口反驳,美妇冷冷扫了一眼遥水,抢过了白泽的话头:“那就这么定下了,遥遥我可以帮她做主,何况这也是为了她好。”

遥水遇到母亲冷厉的目光,硬生生将冲到嘴边儿的话给咽了回去。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美妇缓缓说:“如果你们没有异议的话,一切就由我来安排,毕竟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我们灵门的规矩是,必须有了血亲才能成为灵门的直系成员,只要遥遥怀上了你的孩子,我立刻为你种下灵印,你就可以去救你的朋友了。我看啊,你们今晚就先行房好了,至于筹备婚礼嘛,过些日子再办不迟,遥遥好歹也是我灵门的千金,婚礼可不能草率了。”

白泽听得似懂非懂,不过他根本不想去懂也懒得去懂,他只要清楚一点就已足够——让遥水怀上自己的孩子,然后去救余歌。他隐隐感到哪里有些不妥,然而又说不出怪在哪里,总之余歌第一,其它都靠边站,他点点头说:“好吧,我没有意见。”

遥水美目一红,凄然道:“妈……”

美妇打断她说:“遥遥,这儿没你事儿了,你回房去吧。白泽,我有话要和你说。”

遥水楚楚可怜地望了一眼母亲,又瞥了一眼白泽,芳心之中荡起一丝酸楚,又忍不住落下泪来,咬了咬嘴唇,低着头跑上二楼去了。遥水离开之后,美妇的表情略见舒缓,庸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坐在椅上,淡淡说道:“我叫沈惠,你先称呼我为沈姨吧,请坐。”

白泽叫了声沈姨,解下背包扔在桌上,面向她坐了下来。

“有些东西我必须等你正式加入灵门之后才能告诉你,希望你不要挑理。还有就是,一旦你加入了灵门,就要遵从灵门的规矩。如果日后你触犯了灵异界或是灵门的规矩,同样会受到长老会的仲裁!”

“好!没问题!”白泽连什么规矩都没问就一口应了下来。

“你是第一次来天池吧?”

“嗯。”

“天池可谓中国的灵异之眼,埋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沈惠浅浅一笑,满含深意地说,“等你真正成为了我灵门的人,无论是灵门、天山,还是灵异界,对你来说,都将不会再有秘密了。”沈惠微微顿了一下,换上一副无比贤慧的娇柔面孔,转过头去腻声呼唤,“老公~!”

“到!”光头汉子潇洒地掀起门帘,紧走几步来到沈惠身后轻轻为她揉捏肩膀,向白泽眨了眨眼,嘻嘻笑道:“老婆大人,召唤小的有何吩咐啊?”

“去你的。”沈惠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去给白泽安排一个房间吧。”

光头汉子在围裙上抹了抹手,嘿嘿一笑:“安排个啥?和遥遥住在一起不就行了?”

“呦,你不说我倒忘了,唉,有个聪明的老公真好!”

“还不都是老婆你教育出来的。”

冷漠如白泽听到了这对恩爱夫妻如此有趣的对话嘴角亦不禁泛起了一丝笑意。沈惠笑着说道:“他是遥遥的父亲,雷守,你唤他雷叔即可。”

雷守将白泽领到遥水的房间之后就人间蒸发了,房内仅剩下白泽与遥水两个人。遥水用被子蒙住自己,躲在被子底下低声啜泣着,始终没有露出头来。这是白泽第一次走进少女的闺房,整个屋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草莓芳香,屋内摆设布置得非常简单,白白的墙面上挂着几幅年代久远的古画,透过干净明亮的玻璃窗能够看到天山的美景,除此之外房中仅有一床一柜一桌一椅,白泽心中对遥水的评价不禁有所改变,想不到她竟有如此朴素的一面,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追求简单、朴素的女孩几乎已快绝种。

遥水只是蒙着头一直哭一直哭,白泽在屋中踱了几步,感觉无聊至极,将包扔在桌上,下楼和沈惠招呼了一声,一个人出去溜达了。

天池湖水清澈透底,在明亮的阳光下湖水忽绿忽蓝。白泽俯下身来,用手触了一下湖水,只觉寒冷彻骨,异常冰冷,白泽随即恍然,这是山上的雪水。白泽心中没来由一阵烦躁,不知是为无数的困惑所扰,还是不知晚上该如何面对遥水。虽然决定了要不惜一切救助余歌,哪怕是杀人放火他白泽眼睛都不会眨巴一下,不过和女人那个……那个做、……他貌似还是第一次来的……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他妈的,比第一次打架的时候还紧张啊!

白泽从天池附近的一家小店随便吃了午饭,一整天都在天池附近游荡,直到太阳下山才回到灵门客栈,该面对的,终究都要面对。太阳下山的时候,凄凉的夕阳洒将在沉寂的天池湖面上,映出了白泽悲壮的倒影,白泽回“家”了。

正对着门外望穿秋水的沈惠见到白泽归来,眸中泛起一丝欣喜,笑着问:“白泽,怎么才回来?”

白泽淡然应付说:“噢,多玩了一会。”

“饿了吧?来,尝尝你雷叔的手艺,遥遥已经吃过回房去了。”

雷守亲手为白泽准备的酒菜虽然极品,白泽却是胃口欠佳吃得没滋没味,胡乱吃了几口便撂下筷子,告辞上楼。沈惠突然唤住白泽:“记得疼惜遥遥,她是你未来的妻子。”白泽身行一滞,背对着她僵硬地点了点头,上楼去了。

白泽推门入房,只见遥水房中烛火妖娆,红光掩映,被褥都是新的,显然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扫。桌上放置着一个古香古色的精致铜鼎,从鼎中飘出一缕淡色轻烟,空气中弥漫出一股令人心醉的异香。

遥水背对着门躺在**,性感的紧身衣裤勾勒出她近乎完美的曼妙曲线,在轻烟淡香、幽幽烛光中尤显美艳,令人魂飞魄荡。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究竟是睡是醒。

面对如此幻境美人,冷漠如白泽亦忍不住心神一荡,忽然想起了余歌,白泽的心顿时冷却下来,吹熄了烛火,在黑暗中静静地坐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几丝皎洁的月光穿透了窗帘,使得白泽原本一片漆黑的视野微微清晰了些许。朦胧的暗色之中,黑白色调的遥水仍然一动不动地静静躺在那里,仿佛一樽美丽的浮雕。

白泽也不动,他不知该从哪里开始,他的手心已被冷汗浸湿。

白泽来了多久,遥水心跳就严重超频了多久,她紧咬着嘴唇,心中亦紧张到了极点。

大概午夜十分,白泽突然长身而起。

遥水听到声音,芳心顿时揪到了一起,娇躯蓦地僵硬起来。

白泽硬着头皮缓缓走到了床前,那具美妙绝伦的娇躯更加清晰了,白泽坐在床边,伸出微微颤抖的大手,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落在哪里,犹豫了一片刻,终于落在了遥水的肩膀。白泽扳过遥水的娇躯,将她的放平在**,遥水微微闭着眼睛,羊脂白玉般的玉颊上仍然残留着两道尚未干涸的泪痕。

白泽对之事虽然知晓,但却从未有过亲身经历,动作再次僵住,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难道……他就这样夺去遥水的贞操吗?难道……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这样草草了事了吗?白泽怔怔望着遥水,首次认真地打量起她的俏脸,她的肌肤白净而细腻,娇容更是美艳绝伦,秀眉微颦,一副楚楚可怜的动人表情我见尤怜。

余歌的身影从白泽脑海中陡然闪过,他再无犹豫,笨拙地除去遥水的衣衫。

遥水轻咬着嘴唇,仿佛听天由命一般任由白泽摆弄,随着一件件衣服被白泽除去,她的藕肢香峰、柳腰相继暴露在空气之中。她的娇身丰满而柔软,充满着诱人的魅力,玉颊绯红,白泽首次亲眼见到女人,而且又是如此诱人的绝世尤物,心脏亦忍不住狂跳起来,某种前所未有的开始蠢蠢欲动。

遥水身上仅剩下了最后一丝遮掩,她环抱双臂遮住酥胸,无限春光从臂弯中款款渗出,她颤抖着娇躯,胸膛微微起伏,樱唇微微开启,呼吸亦显得有些急促。

白泽心中一荡,只觉体内升一股燥热,欲念驱逐了理性,终于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就在双唇即将相触的一刻,异变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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