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在他的抚摸下,再次柔软无力,似要瘫倒下去,被赵雍向上一提,他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游到她的胸前,抚上她的高耸,隔着衣衫*着。

他喘着粗气,离开她的唇,来到她的耳垂,用舌尖舔了舔,然后轻轻的磨咬一番,引得孟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片刻,沿着耳垂,吻上她的下颌,来到颈侧……一路点火。

他的手来到她的领口,重重向两边一扯,只听“嘶”的一声,薄薄的寝衣领口大开,乳沟呈现,他埋首于**前,深深吸了口气,只觉血液沸腾,迫不及待的一阵亲吻,随后双臂托着她的股,再次向上一提,孟蝶双腿攀上他的腰,缠在他的身上,被他提着朝床榻而去。

小别胜新婚,片刻,屋内呻吟声起,又伴着重重的喘气声,两人都不着寸缕,赵雍压在她的身上,激动不己,数月未碰小儿,她依旧如梦中那般香甜,肌肤如凝脂,嫩得能拧出水来,他不由得在她乳上一捏,引来孟蝶娇嗔连连,捶打着他的背,赵雍呵呵一笑,又轻柔几分,吻上她的唇,片刻又咬上她的唇瓣,轻轻一扯,孟蝶媚眼一瞪,赵雍含着勾魂的笑容,嘶哑着声音问道,

“小儿渴乎?”

这话她怎能回答,垂下双眸,不敢看他。

赵雍朝向身上顶了顶,又引来她一阵轻捶,

“孤渴也,许久不知小儿之味,此夜,小儿别恼之。”

嗯?孟蝶不知何意,又抬起双眸,疑惑的看着他,看到他眼中的*与狡黠,随着他喉结的滚动,她似明白了什么,这时,又听赵雍言道,

“今夜,孤与小儿彻夜行欢……若能得子,甚好……”

言完,他的吻火辣的落下,不再征求她的意愿。

孟蝶的一切反对之言全堵回了嘴里,他不是身子虚弱吗?怎能如此放纵?而自己又如何承受他一夜索求,什么得子?她现在可不想怀孕,她还未成年呢,孟蝶又思索着自己的天癸时日,好似在安全期内,又好似接近危险期,到底是安全还是危险?她脑子突然一片模糊,竟无法思考。

对于孟蝶的“不专心”赵雍很不悦,嘀咕两声,大手狠狠的在她臀上一捏,这才拉回她的魂来,为了惩罚她,他腰上一挺,早己坚硬如铁的分身,直接挺进了她的体内……

孟蝶惊呼一声,身子一僵,微微的疼痛感传来,她委屈的打骂着他,

“赵雍……混蛋……痛……”

她还未准备好,他怎能如此着急?

虽然他埋在她的体内,却是一动不动,热烈的亲吻着她,她的唇,

她的颈,她的乳,在那里流连忘返,舌尖挑逗着她的乳樱,让她变得挺立,暗红,又深深的含在嘴里,轻轻吮吸,大手在她身上处处点火,一路而下,来到两人结合处,挑动着……

“嗯……”

孟蝶忍不住娇嗔出声,疼痛感渐渐消失,身子也柔软下来,那醉人的麻酥阵阵袭来,她不由得挺起了身子,抬起臀,令他们的结合处更加紧密。

赵雍己忍得够久,小儿紧*的收缩,险些让他溃败,他还未攻城掠池,岂能丢盔弃甲?于是,他动了,犹如战场上的勇士,勇往直前……

随着他的冲撞,令她身子一阵阵颤动,乳波荡漾摩擦着他的胸膛,双眼迷幻,嘤咛声从嗓中断断续续的发出,

赵雍一*着她的红唇嘶磨,一手来到她的大腿处,微微抬起,更加大开大阔耸动着……

这一夜,他甚是疯狂,仿佛要把数月来的压抑统统发泄出来,孟蝶也终于明白,他先前所言,‘此夜,小儿别恼之,’是何意了,她不是不恼,而是无力去恼,她是练武之人,身子并不柔弱,却也经不住他一夜的索取,每次醒来,都是一阵狂风暴雨,直到凌晨,他才放开她,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孟蝶转醒,觉得自己的灵魂己不在躯体内,身子没有知觉一般,微眯着双眼,偏过头去,赵雍还在她的身旁,

睡得十分香甜。

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胸上,双腿紧紧的压着他,倒像只八爪鱼,

孟蝶本想抽出身来,却实在不堪一动,又觉头晕晕沉沉,暗自把赵雍骂了个无数遍,片刻,又闭上双眼,然而,门外,却传来楼园焦急又怯弱的声音,

“主公?该上朝了。”

“众臣己侯多时。”

“寺人己在四处寻之。”

原来他昨夜是悄悄来此,孟蝶瞧着一束阳光己映在了帷幔上,深知天色不早了,外面又频频传来焦急的脚步声,再瞧瞧这厮,一幅不打算醒来的模样,嘴角还含着笑。

孟蝶伸出手指戳了戳他俊美的脸颊,他微皱着眉头,轻嗯一声,再没了反应,孟蝶再戳戳,再戳戳,却引来乳上一痛,孟蝶一口咬上他的肩,赵雍嗖的睁开双眼,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孟蝶惊呼一声,双手挡在他的胸前,错开他的吻,

“上朝了。”

她急急的在他耳边提醒道,

这时,门外又响起楼园快哭的声音,赵雍埋头在她的颈边,不满的低咕着,最后咬了咬她的耳垂,还是懒懒的起了身。

孟蝶吁了口气,兴志盎盎的欣赏着他*,鬼斧神工的身材,犹如一件艺术品,不知会吸引多少女子的尖叫,可这样的男人却偏偏属于她,而且只能属于她,孟蝶突然觉得,她还魂于这一世,真是上天对她的垂怜,眼神落在他精致的背上,数道淡色的鞭伤,是因她所致,还有他的肩胛上,也有一道伤痕,是她亲手所刺,心里升起一阵自责,突然泪水盈眶,不由得哽咽一声,令赵雍转过身来,孟蝶又瞧见了那气昂挺立的一物,顿时羞得不行,心跳如鼓,差点惊叫出声,极时转过身去,只觉口甘舌燥,不由得清咳起来,身后传来赵雍呵呵的笑声……

赵雍含着笑衣冠楚楚的走出了屋子,斜眼瞧着两奴跪在外堂,顿足,冷然道,

“昨晚之事,孤不许他人得知。”

“诺,诺”

两奴匍匐于地,连声应道。

赵雍这才迈出院子,上朝而去。

孟蝶如今还是贤士身份,赵雍夜宿如此,免不了又添闲话,因而,才令人封口。

朝堂上赵雍一度走神,面对臣工禀奏的政事,并未认真聆听,时尔迷糊,时尔又痴笑出声,众臣面面相觑,大为疑惑,朝堂上突然的安静,让赵雍回过神来,瞧着众臣都在看着他,令他几分尴尬,以手抚着额头,清咳一声,

“昨夜孤批阅奏章甚晚,颇为疲惫,是孤之罪过。”

臣工听言,纷纷揖首道,

“君上保重身体。”

赵雍颌首,

“适才大人所奏可是韩王国书一事?”

“诺!”

赵雍看向众臣,“诸位公卿有何进言?”

一臣出例道,

“与韩婚约将至,君上可亲临韩国迎娶公主。”

一臣出例道,

“迎娶公主何须君上亲临,岂不损了君威,派一使臣即可。”

一臣又道,

“赵韩结盟乃大事,仅一使不能表明赵之诚意,应派一公子出迎方善。”

“然,然”

众臣纷纷商议,最后都看向赵雍等着他的定夺。

赵雍环视一眼,突然长叹一声,表情犹豫不绝,又带有痛苦神色,众臣纷纷不明其意,只觉今日国君实为反常。

片刻,只听赵雍言道,

“昨日,孤翻阅一籍,书言,‘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亟’突然忆起君父,心中惭愧,竟是一夜未眠。”

父母经常抚摸我、喜欢我、养活我、培养我、教育我、看顾我、舍不得我,出门在家都抱着我,父母的恩情就好比天一样大,是永远也报答不尽的。

众臣再次面面相觑,不明国君为何此时提起先侯,然,仍纷纷出例劝慰道,

“先侯己逝,君上务挂念伤身。”

赵雍又长叹一声,

“孔子言: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如今君父丧不足年,孤却要大婚行乐,实为不孝也。”

儿女生下来,三年以后才能完全脱离父母的怀抱。替父母守孝三年,天下都是如此。

“这?……”

众臣听言,顿时哑然,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原来国君不愿娶韩国公主,谈起了孝悌之道,这可如何是好?

赵相微微皱起了眉头,瞟了瞟高位上的赵雍,心有所思。

赵成面露不悦,进谏道,

“与韩国婚约乃先侯所旨,君上曾亲临韩国所定,此事不易更改,恐引两国邦交之变。”

“然,然。”众臣符合。

赵雍不悦,却面不露色,脸上仍有悲痛之色,语气透着一丝无奈,

“昔年,与韩定婚约之盟时,君父健在,何曾料到君父数月而薨,君父一生征战疆场,为赵国打下大片江山,如今孤何有心情迎娶公主,若此番相迎,岂不让天下贤士嘲笑孤,背上不孝之名,孤即与韩有婚约,自当遵循,然,须再过两年,待三年孝满,自是亲往相迎,不知众臣有异乎?”

赵雍之言,众臣又议论纷纷,赵雍细细听来,多为不赞同之言,一臣出例道,

“此由颇为牵强,恐韩王生怒,望君上慎行。”

一臣出例道,

“五国围赵,韩国对赵有恩,如此拒婚,于理不合,望君上慎思。”

赵雍听言,纠正道,

“并非拒绝,只是延后而己。”

言完,看向赵相,问曰,

“相国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