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用你娘亲他们威胁你了!”宫冥焰说着,一张脸瞬间变得铁青一片,不是他多想,是因为他知道七七的个性,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她,怎么可能什麽都不付出的就去拿这些资料。

七七愕然,她并沒有想要将这些告诉他的想法,沒有想到,他居然已经猜到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拍了拍宫冥焰的大手,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是也不是,他答应帮我保护好我的亲人,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成长起來,而我必须再事成以后帮他一个忙!”

哼!”宫冥焰一听,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冷厉的杀气,说是交易,还不是变着法的威胁七七让她为他们做事, 很好,仗着自己家族庞大的势力,公然挑衅,真当他们影翼无人不成,虽说古冶势力的确很大,但是假以时日,他们一定可以将其连根拔起。

“好了,你别生气,云傲天似乎对古冶家族的未來并不感兴趣,甚至于我直接毁了古冶他都沒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想來应该是因为别的原因才会出此下策,只要是出自他自己的意愿,那麽此事还不算太过糟糕,放心吧!我能应付!”七七说着俯身在他的脸颊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对于云傲天

。虽然他很聪明,但潜意识里,她还不怎么当回事,毕竟一个人是坦荡荡还是伪小人,这点她还是看得出來的。

宫冥焰看着七七脸上的自信,心中的不忿和滔滔怒气才缓缓的消了下去,尽管如此他的脸上还是布满了阴雾。

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在一片安宁的表象之下,一场更大的风暴瞬间席卷了影翼的朝堂。

金銮殿之上,文臣武将分立两边,争吵,建议……熙熙攘攘的一片热闹景象。

丞相府一家莫名其妙的突然失踪,尽管众人心存疑虑,却也懂的明哲保身的道理,于是,全朝的大臣全部心生默契闭口不言,只是在面对一个个棘手的问題,还是会想起那个睿智的丞相。

“禀王上,瀚海王朝太子邱泽宇和琼华公主已经携三十万大军火速赶來了,大约估计一下,再有三天便可到达影城!”将军柳万里满面喜色的高声说道。

宫冥焰闻言,眉头狠狠地皱在一起,半月以前探听消息的雨突然传來密报,瀚海王朝太子突然之间不见了,同时一起消失的还有他们的三十万大军和琼华公主,当他们用尽一切手段探听而出的时候,他们已经悄无声息的來到了影翼。

七日前,他们递上拜帖,为两国的和谐美好发展,瀚海愿与影翼王朝永结秦晋之好,而求婚的对象就是他这个一国之君,为了不让七七心里不舒服,他隐瞒了这麽久,想尽一切办法还是沒有办法阻止住他们的脚步。

如今听到柳万里的禀报,心中压抑的怒火如同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对着柳万里就是一阵狂轰滥炸:“将军觉得这联姻是一件很值得兴奋的事情麽,让她朕娶了她,然后让她怀上我影翼的子嗣,然后让他们不费一兵一卒的吞并我影翼王朝吗?”

此话一出,满朝大臣皆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巴了,是了,他们只顾着兴奋他们的王有这麽大的面子能够让他们亲自登门求亲,却忽略了他们潜在的真实目的。

诺大的金銮殿之上一片安静,众人大气都不敢喘息下,只能将头尽可能的低垂,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宫冥焰看着朝堂之上的大臣,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微微闭了闭眼睛,他冷声开口道:“朕不管你们的心里有什么打算,三天内务必给朕想出一个办法,否则,全部给朕滚回去

!”

说要也不管那留下的瞠目结舌的朝臣,转身大步离开,他自然知道这是邱泽宇的计谋,玩的就是他和七七的感情,他沒有忘记之前邱泽宇在影翼时侯,看七七的目光,那里面分明是掩藏极深的爱慕之情。

越想心中越发的愤怒,越想他的心中越发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那张挺直的脊背看上去是那麽的沉重,不知道是因为什麽原因,他害怕见到七七,害怕看到那张脸上出现的失望表情。

七七站在潋滟宫的门口,看着七八天以來只是徘徊却不进宫的那道寂寥风景,最近的事情,她也听到了一些,只是在宫冥焰的面前,她从來都当作是一无所知,不是因为她心虚,而是不一样他再分心在自己的身上。

想了想,她缓缓的转身走进了宫中,坐以待毙她实在是做不到,她觉得她有必要出宫一趟,了解一下情况,两个人之间,不能被一件模棱两可的事情而打败。

心动不如行动,转身回了潋滟宫,她动作迅速的换了一身简单的裙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宫冥焰,身形一闪迅速的消失在了房外。

在房外徘徊宫冥焰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步履坚定的走了进去,有些事情躲避终究不是办法,希望他和七七摊开之后,他们能够有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可是?这一切的想法,在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后,变得慌张了起來,在他的记忆力,她从來不会无缘无故的不见人影,即使有时候她真的有事情,也会提前的跟他打一个招呼。

心中的担忧,让他在也沒有办法安心的坐在那里等待着她的回來,他突然转身对着宫门外就喊了一声:“來人!”

“王!”不大会儿的功夫,风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进來。

“王后去哪里了!”宫冥焰着急的问道。

“属下今天一直守在宫外,并不曾看到王后的身影!”风看着宫冥焰着急的模样,连忙说道。

“你出宫去看看她是否在食为天酒楼,如果在的话,就在她的身边好好保护她,如果不在,想办法无比找到她的踪迹!”宫冥焰有着烦躁的开口,他实在是害怕心中的担忧成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