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非常的时期,一切的事情必须非常对待,如果不适因为被逼无奈,他也不会选择将自己亲手培养起來的两个左膀右臂送到危险的境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云傲天即将死心的时候,青影和蓝魅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们两兄弟,生來就是为了守护少主的存在,少主的困难,我们自然竭尽全力的完成,即使此刻拿我兄弟二人的性命,我们也毫不犹豫!”

铿锵有力的话,犹如久旱干涸的大地,突然迎來了大雨倾盆,云傲天逐渐走向失望的心突然的活了过來,一双潋滟的眸子看上去竟然多了几分雾水盈盈。

“大恩不言谢,从此云傲天欠你们一个人情!”云傲天说着对青影二人微微的作了一个弯身的动作,这是他唯一能够表现出來的,对他们的感激之情,不管他们最后能不能帮到他,他们的这份情意,他却是生生的欠下了。

然而在他看來十分正常的一个举动,却生生的吓坏了跪着的青影蓝魅二人,他们虽然已经发誓一定会帮助他们的少主,可是前提是他们还有命活着,能够贡献自己的一点力量

谁不知道在古冶家族现在的少主云傲天是千年难遇得天才,可是偏偏这个被众人羡慕嫉妒恨的天才,却是吃喝嫖赌杨杨齐全,甚至,他的可恶程度都在众人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是即使他们再厌恶这个少主,却沒有丝毫能够与之相抗的能力,因为他们骨子里的血脉,沒有办法对天赋极高的正统血脉造成任何的威压,相反,如果哪个人不知好歹,他在血脉的威压下,就会如同尘土一样,迅速的消失在尘世间。

看着二人的古怪神色,云傲天好似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一样,急急忙忙的起身:“是我太过鲁莽,如果你们沒有异议的话,就赶快去吧!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话落,青影二人点了点头,身影一闪,迅速的从窗口越了出去,是的,半个月的时间,挑起整个大陆的战争,这个计划实在有一点匪夷所思,可是沒有办法,这可能是他们古冶家族现世的最后一个机会了,他们即使死,也必须完成这次的任务,这是他们使命,他们必须承担的责任。

看着二人消失在房间里,云傲天轻轻的抬头望向远方,他轻轻的伸手捂住了胸口的跳动,那砰砰的声音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痛苦,让他的心几乎**。

他知道这是因为那个无辜的诸葛七七,惊才绝艳的诸葛七七,开弓沒有回头箭,娘亲的逐渐走向衰老,时间的快速流失,父亲野心也日益膨胀,此时此刻已经不容许他后退了,或者说,即使他这会儿后退,还发生的事情还是迟早会发生的,可是?他沒的选择,他欠娘亲一条命,等他还了以后,一定为此付出代价。

另一边,经过几天彻夜不休的赶路,宫冥焰一行人终于赶到了边关,在前往军营的

一路上,荒凉哀戚的场面让每一个人的心底都沉沉的,尤其是作为一国之君的宫冥焰,那种从心底里繁衍而生的无力感,深深的折磨着他的神经。

这就是他的子民,被一场突如其來的瘟疫逼迫的沒有丝毫生命力的子民,一个国家最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可是?他沒有办法让他们安居乐业也就算了,居然还让他们因为自己的错误而买单,被邱泽宇算计,染上了这样的恶疾,一时间,深深的自责充盈着他的内心

知夫莫若妻,一个小小的动作,一个个轻轻的神态都让七七轻而易举的猜出了他内心的想法,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七七轻轻的拉起宫冥焰的手,安慰的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让他们从瘟疫的魔怔中走出來!”

“嗯,我知道!”宫冥焰如此说着,可是那眼神却是如此的伤感,瘟疫呀,被人们称之为恶魔的疾病,真的能够被解决吗?邱泽宇那麽聪明的人,怎麽可能只做这一步棋。

七七轻轻的摇了摇头,轻声笑道:“我就知道你不相信,其实是你想太多了,此刻的邱泽宇根本沒有办法插手我们这边的事情,你别忘了他和琼华公主的事情此刻还在瀚海王朝流传,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此刻他一心想要得到他那原本就要唾手可得的王位,沒办法來刁难我们!”

七七冷静的分析着面前所遇到的危急,将邱泽宇的心理和以想法摸得一清二楚,而她的这一番解释也让一直愁眉不展的宫冥焰脸色有些好转,如同阴霾一般压在心底的浓雾,也有了微微散开的迹象。

“谢谢你,七七,如果不是你带我亲眼看到这场瘟疫,我是真的不敢相信瘟疫的威力竟然如此的恐怖,谢谢你的不离不弃,让我感到了自己不是一个人!”宫冥焰感激的望着七七,那张俊美如同天神一般存在的容颜上,荡起一波一波幸福的涟漪。

是的,他是要感谢七七的,从他们相识相知到相爱,似乎七七对他的付出永远是那麽的积极,而作为一个本该为妻子撑起一片天空的他,却总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題,将她带入了危险的境地,这想想看,他对不起她的地方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心中这样想着,面上就浮上了一抹歉意,他辜负了七七对他的爱情,辜负了子民对他的忠心,但是,从今天起,他的生命可以为子民去死,但他的灵魂则只为七七燃烧。

七七闻言但笑不语,她对他好,是因为她爱他,所以,连带他的责任和义务她也一起接纳了,这麽做,她并不是要宫冥焰的感激之情,也不是为了听他:的一句谢谢,她只是想尽快的排除一切不安定的因素,永永远远快快乐乐的和他生活在一起。

“救……救我!”就在一阵沉默中,一道虚弱而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转身望去,尘土飞扬的不远处,一个衣衫佝偻的老者,艰难的匍匐在地上,不停的小声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