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一下就清醒过来了,她惊叫道:“怎么了?咪咪

刘晨雨也惊叫道:“谁知道呢!你快开灯啊,好象有什么稠乎乎的东西流出来,好多啊,我胸前已沾满了!滑腻腻的,难受死了!”有句话她还是没说出来,怎么象男人的那个东西!

孙妍妍忙打开了床前的台灯,立刻看见一只满脸羞愧的猫坐在那里。

冯猫猫现在真的是羞愧欲死,奶奶骑个小熊猫,這见了美女流鼻血這种狗头情节原来是——真的!

“啊!原来是流的血啊!我还以为……+.改口道:“這猫,怎么流了這么多鼻血,你看,还在流!”

孙妍妍慌了,忙道:“咪咪,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说着,她赶紧在床头扯了些纸巾给冯猫猫擦鼻血。

“這只色猫!”刘晨雨隐约猜到点眉目,可她也不是十分肯定,猫难道也会对美女**,這事必竟没听说过。她看了看自己胸前,一大片的鼻血,把睡衣全部染红了,立刻又惊叫起来:“天哪,我的衣服完蛋了,這该死的**猫!”

“不许你這么说咪咪,一定是屋里太热了!”孙妍妍赶紧护短,看来护短真的是孙家优良的传家宝。這天气,盖着被子都凉嗖嗖的,还敢说太热了,郁闷得要死的冯猫猫都差点乐了。

這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

孙妍妍一愣,问道:“晨雨,是你的手机在响吗?”

“去!”刘晨雨啐道:“這种俗不可耐的歌,我怎么会用来当手机铃声!”

“那是谁的手机在响?”孙妍妍奇怪地问道:“我怎么听着好象就在附近。”

“什么在附近,明明就是在這猫身上响嘛!”刘晨雨手一指道,突然,两人都不说话了。惊恐地对视了一眼,“有鬼啊!”两人一起惊叫起来。拼命向后缩。

“不好意思,是我的手机在响!”冯猫猫无可奈何地变回人形,太不小心了,居然忘了把手机关掉,不过,這电话也是必须得接的,這是他特意为陈悦家电话设置的铃声。

他一眼也不看两个面色苍白的美女。掏出手机道:“阿悦,什么事啊?”

“宇衡,你快来啊,我家闹鬼了!”电话那头陈悦的声音泣不成声。

“什么!闹什么鬼了!”冯宇衡大惊,忙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窗户外,门外,到处都是鬼,飘来飘去地,吓死人了!”陈悦惊叫道,从电话中还可以听见陈喜的尖叫声。

“千万不要开门!我马上就到!”冯宇衡大叫道。也顾不得什么任务了,他一脚踢开窗户,变成一只蝙蝠就扑向茫茫地夜色中。

屋里,孙妍妍、刘晨雨两大美女再也忍不住了,双双晕倒在**。

很快就飞到了陈悦家住的小区,冯宇衡不敢轻举妄动,一说到鬼,他就想到了鬼眼樱子。说不定這是那帮倭人设的圈套,想诱自己上钩,还是小心些好,他绕着小区飞了两圈,嗯,自己现在应该伪装得很好吧,半夜里。一只蝙蝠在空中飞着,這应该是很合理的吧。

确实合理,但蝙蝠几乎是瞎子,什么也看不见,他无可奈何地落到一颗高大的槐树梢,悄悄化回人形,利用夜视能力四下观察。

显然是有人动过手脚,小区里所有的照明系统全部挂掉了,到处一片漆黑,但他很快就发现了目标。花园中的草坪上,一个白衣少女席地而坐,除了山木樱子还能有谁?旁边有两个身形高大地倭国汉子四处张望守护着,看来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如果只是鬼眼樱子,虽然也比较麻烦,但自己还是能对付得下来,但如果山木光夫這老贼也躲在一边,暗中偷袭自己的话,那情形就真是不妙了,自己还是小心行事比较好。

想到這里,冯宇衡立刻变成一只飞蛾,轻轻地飞到陈悦家的窗户外,随着空调管道口就钻进屋去,不管怎样,还是先看看陈悦一家的情况再说。

进到屋内,飞蛾化回人形,屋里也是一片漆黑,但对冯宇衡来说,一切如同白昼,陈悦一家似乎都缩在一间屋子里发抖,他走上去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屋里顿时一片惊恐的叫声。

“是我,冯宇衡!”冯同学答道,心中顿时一股王八之气冲天而起,危险之际,英雄出手,侠士亮剑,宵小胆寒,美女欢呼,香吻满天,梦寐以求的场景啊,梦寐以求的场景啊!

“你,你凭什么说你是冯宇衡!”屋里传来的陈悦那娇嫩悦耳的声音,听上去,却是颤悠悠地,显然受了不小的惊吓。

“阿悦,快开门吧,我真是冯宇衡!”冯英雄一愣。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不会开门的!你必须证明你就是冯宇衡!”陈悦的声音仍然听上去惊恐,却也是十分坚决。

“好吧,好吧,我证明!”冯宇衡无奈地想着,要怎样才能证明呢,干脆一脚踢开门闯进去吧,不太好,会给二老留下粗鲁的影响。对了,他立刻说道:“还记得善解人衣老前辈吗?他也住在這小区呢,要不要我找他来证明。”

“啊,這么晚了就别打扰他老人家了吧。我相信了!”陈悦说着,门顿时开了。

那个房间居然装有火炉,一推开门,就流出一股强烈的热气。冯宇衡站在门边踌躇了,炉旁盘腿坐着一个浑身青肿、淹死鬼似的中年人,身边堆满了旧报纸和旧纸片,他凶狠的眼神朝這边看来。旁边挤成一团地,正是陈悦母女三人。

“到底怎么了?”冯宇衡皱眉道。

“真是吓死我了!”陈悦摸着胸口道:“外面好多鬼飘来飘去的,到处一片漆黑,我只好给你打电话了。”

“不用怕,我来了就没事了!”冯宇衡笑道:“這位是陈叔叔吧,我们还没见过面呢。”

那中年人勉强直起身体道:“是小衡吧,我早听阿悦提起过你了,她说你能捉鬼降妖,不知是不是真的?”

“当然,我最擅长的就是捉鬼降妖!”冯宇衡淡淡地笑道,突然闪电般的一跃,已窜到陈悦身边,手一晃,一红一白的冰火妖刀已架在陈悦的脖子上,喝道:“山木老鬼!不要演戏了,显形吧!”

陈悦地父亲一惊,突然仰天大笑道:“好,這把戏果然骗不了你。佐佐木君,你的幻术不起作用啊!”话音未落,他已站了起来,变回山木光夫的原形。

陈悦等三人也显出了原形,陈悦的母亲变成了佐佐木勇男,陈喜则是一个倭女装扮的,而被冯宇衡双刀架住脖子的陈悦,竟然是山木樱子。

“冯先生,你那双刀很是恐怖,请拿开些吧,千万不要一个失手伤了小女!”山木光夫笑道。

“老鬼,陈悦一家在哪?不说出来的话,我就一刀剁了你這鬼女儿!”冯宇衡怒道。

“杀了小女一人,就等于杀了陈家四口,想来冯先生不至于如此冲动。”山木光夫不紧不慢地说道,丝毫不为他的威胁所动。

冯宇衡只得哼了一声,一时他也无法可想。

“佐佐木的幻术虽然还欠火候,但冯先生這么快就能看出破绽,可真是高人啊!”山木光夫竖起了大指,接着道:“冯先生是如何看出来的,可否见告?”

冯宇衡冷笑道:“破绽太多了,懒得说,免得把你们教乖了!”

“今天可真是冒昧了!”山木光夫弯腰行礼道:“這样请冯先生过来,是有事商量,咱们还是坐下来慢慢谈吧。”

“不用了!”冯宇衡紧了紧手中地刀道:“你们劫持陈悦一家,自然是准备要挟我,有什么企图,有什么条件,简单点说,最好两句话就说清楚!”

“好,冯先生快人快言啊!”山木光夫道:“那我们就直话直说了,我大倭国东升式会社对西陵地宫的秘密很感兴趣,还请冯先生助我们一臂之力。”

“就這个!”冯宇衡眼睛一翻道,心下暗想,這些倭国鬼子鼻子比狗还灵,這么快就嗅着味来了。

“不错!”山木光夫道:“听说冯先生准备和华夏鼎天共赴西陵探宝,到时请暗中相助我东升,我们自然会对陈小姐一家敬如上宾。否则的话,哎,说来惭愧,老夫的下属粗人太多,一个弹压不住,说不定会对陈小姐一家动粗,那些武夫心肠毒辣,手段下作,做起事来从不考虑后果,会大大地冒犯陈小姐。所以请冯君一定要以陈小姐一家安危为念,万不可抱侥幸的心理。”

“老鬼!”冯宇衡大怒,双目忍不住喷出火来,握住双刀的手又紧了几分,他大声说道:“你敢动陈悦一根寒毛,我就把你這鬼女儿切个稀巴烂!你的下属心肠毒辣是吧?我冯宇衡也是以折磨人为乐,做出来的事,只怕比你的下属下作百万倍!”

山木微微一笑道:“我這小女自幼身世坎坷,受尽人间万苦,冯先生有什么手段只管施展,小女应该还经受得住。我看那陈小姐娇嫩可人,想来没有小女经得摔打,冯君可要三思而后行!”

“好!我帮你们就是!”冯宇衡大声道:“不过,鬼眼樱子我要带走当人质!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帮你们可以,但你们必须保证陈悦一家安全,否则的话,我不仅要杀鬼眼樱子,还要杀光你什么猪氏会社所有的猪三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