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宅男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酒店的两个保安。

“臭要饭的,走远点,别呆在這!没看见吗,這可是五星级的高档酒店!”一个身高约有一米九零的保安壮汉大声喝骂道。

“你骂谁是要饭的!這里是公共场所,你凭什么管我!”冯宇衡怒发冲冠,大声说道:“我又没走到你们酒店里面去,谁规定外面也不让人站了!”

“看你這样就不是好人!是不是想偷东西?再不滚就把你抓起来!”另一个黑脸保安叫道。

宅男气得浑身发抖,這世道难道穷人就该处处受欺负,他气极反笑,冷冷地道:“如果我不走,你们要怎样!”

“嗬!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不知道這锅儿是铁打的!”那高个保安说着,从腰间掏出电警棍,一按电门,那电棍立刻发出滋滋的渗人声音,爆出一阵蓝色电火花,在夜色中显得颇为艳丽。

正满肚子怒火的冯宇衡突然一伸手就把电棍夺了过来,死死地往那高个保安脸上按下去,也是他没经验,使用电棍要轻轻一点、似接触非接触,這样才能电到人,象他這样死死按住不放,那保安反而没受什么伤害,伸手就抓住电棍往怀里夺,反射神经已远超常人的冯宇衡想也没想,松开电棍反手就给了那保安一个拳,别看他又高又壮,這一下直打得他一头向后跌去,晕头转向的坐倒在地。

這一下大出人意料,另一个黑脸保安连忙作势欲向冯宇衡冲来,但现在冯宇衡速度已是何等快捷,一闪身已靠在他身侧,這保安刚欲发力,发现面前已经没有了人,连忙收势,正是前力未消、后力未起的时候,冯宇衡已从一侧紧贴住他的身体,锁喉扭腰顶胯,一个背摔,轻轻松松地就将他摔倒在地,可怜那保安根本没回过神来,人已躺在地上,眼前金星直冒,脑袋一片糊涂,心下直纳闷,妈的,我怎么就倒了?

“怎么样,还要不要再试试?”冯宇衡轻松地拍了拍手,冷冰冰地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厉害,你厉害,我们错了!”那高个保安先爬了起来,肿着脸点头哈腰地说道,紧张地四下看了看,还好,這是停车场的角落,应该没人注意到這里。

冯宇衡微微一征,心下顿时雪亮,這吃保安饭的人,這么容易就被一个学生打倒,说出去可太也丢脸,说不定饭碗也因此不保,自然不敢轻易声张。

另一个黑脸保安还躲在地上直哼哼,估计刚才那一下摔得着实不轻。這时,一辆豪华的白色宝马轿车突然轻巧地驶了过来,在他们面前一晃而过,停在了前方不远处,那高个保安连忙把他拉了起来,两人站得笔挺地向那宝马车敬礼。

车上下来了几个年轻人,有说有笑地往酒店里走去,当先一人身材苗条,步履轻盈,正是大美女刘晨雨,陈悦、陈喜两姐妹亲密地跟在她身后,也都穿得漂漂亮亮的,再后面是两个年轻男子,一个身材高挑,一个魁梧结实,不用说,自然是司徒鹏飞和杨雪霖。

冯宇衡远远的看见這几人走进了酒店,胸中一阵酸楚,转头又看着那两个满脸堆笑、一脸媚态的保安,不由暗叹道,這个世界就是如此,不管是富贵如司徒鹏飞這样的人,还是势利如這两个保安這样的人,都是欺善怕恶,你硬他就软,你退他就进,以前自己苟活了十几年,一直混混噩噩,软弱无骨,让這些阿猫阿狗都骑在身上作威作福,原来又穷又弱,自然无法可想,现在既然自己祖坟上冒了青烟,让自己拥有了命运的金手指,拥有了妖怪般的能力,竟然还弄到一家人寄人篱下的地步,可真算是无能之极!难道自己真就要這样窝囊一世?哼,王候将相,宁有种乎,从今晚开始,我再不允许有人叫我废材。

冯宇衡突然嘴角向上翘起,露出了个极邪恶的笑容,既然這游戏叫华丽人生,那么就从今晚开始我的华丽人生吧!陈悦的初吻,我一定要得到,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那两只金龟子!想到這里,冯宇衡悄悄地从侧门溜进了酒店。

一进酒店,里面的富丽堂皇立刻就让他看花了眼,看样子這酒店要举办一个大型的宴会,大厅里聚集了许多衣冠楚楚的客人,客人们或坐或站,不时有身材高挑的漂亮服务员穿梭而过,都用诧异的眼光打量着這个身穿破旧校服的学生。

自己的装束都這里太不相符了,這样下去可不行,一会儿就该有人怀疑了。冯宇衡想着,赶紧闪到大厅的角落里。這时,一个头顶着长长的帽子、身上穿着身亮晃晃制服的服务员在他面前一晃而过,一溜小跑地冲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冯宇衡灵机一动,立刻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进去。

房间里是一长排贴墙而建的柜子,每个柜子上都写着编号,看样子是男员工上下班换工装的地方,一进房门,冯宇衡立刻变成一只老鼠缩在柜子下面仔细往外打量着。那服务员看样子有什么紧事,打开一个柜子,三两下就把身上的制服扒下来塞了进去,套上一身便服就走了出去。待他走后,冯宇衡闪身出来,伸手将锁拧坏,掏出那制服穿在自己身上,居然也是十分合身。

一身亮晃晃的冯宇衡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這时,宴会似乎就要开始了,客人们都缓缓的向酒店的宴会大厅走去。那宴会厅大得吓人,中间居然摆出一个人造的喷泉景观,前方还用金属管架拾起了一个临时的表演台,台前已铺满鲜花,几个工作人员正在用力地将一幅大大的横幅挂起,一个专业乐队正在台后忙着试音,围着喷泉,已参差不齐地摆了几百张酒桌,酒席中间,间或地堆着用鲜花装饰的香槟红酒台,无数服务员还在往来穿梭,紧张地布置着,不知是谁有這么大的手笔,能把一个宴会搞出這么大的架势。

目光一扫,冯宇衡很快就在大厅里锁定了司徒鹏飞和杨雪霖两人。两人正坐在大厅一侧的酒桌上说笑着,陈悦等三个女孩却不在,不知是不是去了洗手间。冯宇衡立刻靠了过去,偷偷地站在离酒桌不远处,他的血族听力远超常人,清清楚楚地听到两人的交谈声。

司徒鹏飞正对杨雪霖笑道:“雪霖,怎么了,你這个出名的花花公子,难道真的对陈悦那女孩动了真情?”

“不要取笑我,這世上还没有女人能让我动真情。说实话,我是对這姐妹俩同时感兴趣,你也知道我是有萝莉情节的,如果把這姐妹俩同时弄上床,再把她们调教得有点女同的倾向,那将是多么**的场景!”杨雪霖押低了声音道**笑道。

“呵呵,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过,我看陈悦那女孩心思十分沉稳,未必会对你动心啊。”

杨雪霖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个盒子,轻轻打开来,里面亮闪闪的是一颗硕大的钻戒,他扬了扬那钻戒道:“這次我可是下了血本,94色VVS级钻,3克拉,怎么样?哪个穷惯了的女孩会经得起這样的诱惑?”

冯宇衡听得真切,当下恨得直咬牙,心里暗暗盘算着。這时,一个服务员高高地端着一大杯饮料从桌边走过,冯宇衡心念一动,立刻轻轻地发出一股无形无色的斗气,将那杯饮料撞了下来,正好洒落在杨雪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