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两眼发直,一头雾水,忙问道:“耗子,和尚说了么没听到?”

冯宇衡不语,直接走到寺庙门外,看着那块旧旧的牌匾,上面斗大的三个字——“一韦寺”,金漆早已完全剥落,只留下黑黑的字框。冯宇衡认真地看着這三个字,若有所思。

张笑也站在一边看了半天,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干脆转过脸来看着冯宇衡,纳闷地问道:“耗子,到底看出啥来了?”

冯宇衡突然说道:“我记得你说过,這寺名的来历是南天竺高僧菩提达摩用一枝芦苇渡江,大概是這意思吧?”

张笑点头道:“是啊,没错的!”

冯宇衡叹道:“你就从這上面多想想啊,既然无名老和尚已经這样说了,就算准了咱们一定能猜得出的。”

张笑也低头深思,良久,他突然大声叫道:“我想起来了,师父每隔十年都要往南海一趟,居然他在那里有一个朋友,每十年必去探望一次,难不成和尚说的就是這个事?但现在还没有到十年之期啊!”

冯宇衡拍手笑道:“不错,南海,在南方,要渡海,正和寺名印证上了。看来,你师父一定在南海這个朋友身边!”

张笑也哈哈大笑,骂道:“老和尚就喜欢装神弄鬼,你直接说不就完了吗!”

“世外高人,如不這样怎显得出派头来!”冯宇衡笑道,“**!”张笑冲寺庙比了个中指,大声叫道:“和尚,多谢了。咱们這就告辞了!反正你也死不了,下次再来看你!”

得知出尘的下落后,张笑急不可耐。赶紧就催着冯宇衡就跑路。冯宇衡也随时在担心着首丘突然冒出出来,两人都不敢久留,一拍即合,二人一超飞快地回到山脚下,取了丰田霸道车,辩明方向就往南海省方向驶去。

這一路无话,也没遇上要命的对头首丘和桃源的人,数日后,冯宇衡等人平安到达南方沿海地海滨小城——江珠市。

到了南方城市,這里是华夏国最为繁华的经济特区。又接近热带,路两边都是高大的椰子树,到处都是一片异域情调。冯宇衡也是每一次走得如此之远,不由得看得津津有味。他挂念着还在成川父母,每天晚上都通一次电话报个平安。当然时间不敢久了,只短短说几句就挂掉,更不敢随便透露自己现在地行踪。

张笑直接将车开到码头附近。对冯宇衡道:“去南海省必须乘船,正应了一苇渡江的典故,但愿老秃這次算准了,可别让我们扑个空!”

冯宇衡笑了笑,他知道无名一定是绝对有把握的,自从被无名当头一喝后,他突然对红花源力的运用方向有了新的突破,运用红花源力,观察和收集隐藏于空间中的各种细微痕迹,可以大致判断出将要发生的事情!這些日子。他正努力将红花源力向這个新的方向运用,虽然还谈不上完美,但对事物的判断准确性已经大为提高。

张笑将车在码头的一个停车场中停好。摇摇晃晃地向游轮售票处走去,准备去买三张船票。冯宇衡则和蓝玉则随意地在码头上闲逛着。

在内地长大的冯宇衡从未见过大海。顿时被那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所吸引,他站在码头边眺望着,凉爽而略带咸味的海风迎而吹拂,只见海天一色,碧空如洗,洁白的海鸥四处遨翔,他地心情也是激动不已。唉,這个世界可真是美好,如果没有首丘和神话在后面催命,自己会活得有多潇洒啊!

突然,身后传来蓝玉那熟悉而悦耳的喝斥声:“滚开,谁想理会你!”

又有人惹上蓝玉了!冯宇衡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這个超英长得太漂亮了,再加上一股天生的高傲气质,一般男人见了没有不出生仰慕之心地,一路上不知招来多少登徒子!还好蓝玉也逐渐适应了這个世界,不再是动不动就要砍要杀的,一般人吹个口哨、飞个眼球啥的已经不再理会,今天這位不知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让蓝超英又怒吼起来。

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皮肤漆黑的矮个男子正贴在蓝玉身边,满脸猪哥色相地望着她,嘴里熟练地套着近乎:“小妹妹,别這么凶嘛!你看看,那是我的游艇,有没有兴趣上去玩一玩?”说着,他用手指着停在码头边的一艘小型游艇。

矮个男子身边还有四五个男女,都跟着起哄道:“是啊,靓女!你知道這位靓仔是谁吗?说出来只怕吓到你,跟我们去玩玩,保证有好处的!”

居然有私人游艇,看来這男子家境十分优越,当然,沿海诸省得益于地缘优势,经济远比内地发达,富人更

牛毛,看来這男子就是這些富人子弟,也就是传说中

一路上处理太多這样的麻烦事了,冯宇衡懒得再理会,反正你们惹上蓝玉這妖怪也该算你们命不好。他转过头去,认真打量起那游艇来,那游艇白色地船身,流线型的船体,上面印着大大两个红字——“星诺”。冯宇衡越看越喜欢,不由得走近仔细端详,认真研究了一下,這游艇使用的是水星柴油双动力发动机,动力强劲,安全性能高,正是富人们近海旅游嬉戏地高档奢侈品。

冯宇衡不是水妖郑锋,他是个标准的旱鸭子,见了水就有几分畏惧,更何况现在还要渡海!他心里暗道,不如备个快艇在身上,這样万一有啥事也不至于手足无措!想到這里,他已经动了歪脑筋,转头一看,那几个二世祖围着蓝玉正嬉皮笑脸地,蓝超超已经满脸黑线,明显达到了忍耐极限,估计马上就要开打了。

冯宇衡立刻运起红花源力,将二世祖们身后的一个消防栓弄坏,一股强劲的水流顿时向二世祖们迎面冲去,立刻将他们冲倒在地,直往海边滑去。而蓝玉早已轻巧地跳到一边,身上连水花都没溅上一点,她知道是冯宇衡做的手脚,冲他慎怪地一嘟嘴道:“急什么,我又没打算杀他们,只不过砍几只手砍几只脚罢了!”

這是,码头上的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在地上被高压水流冲得直打滚的几个二世祖,没人注意到冯宇衡,他一个瞬移就到了那游艇边,手轻轻一切,将缆绳砍断,见游艇中无人,右手轻晃,就将游艇收进了自己的戒指,紧接着一个瞬移就远远的逃离了犯罪现场。

這一切没有逃过蓝玉的目光,她迅速跟上去笑道:“你现在真是个标准的大盗,手法十分老练,看来真有這方面的天赋!真不枉了张笑那混蛋天天叫你耗子!”

這时,张笑急冲冲地走了过来,对冯宇衡叫道:“麻烦了,居然没有直达金焰岛的游轮!”

“金焰岛?”冯宇衡奇道:“你师父在這岛上?”

“是啊!”张笑无奈地答道:“我忘了告诉你,這个小岛就在南海岛旁边不远处。现在没有开通旅游线路,我师父当年以开发为名,通过特殊手段在岛上买了块地皮,建了一个蕉园,每十年都要到這岛上小住些日子。奇怪的是,他每次去的时候都不带我们过去,还吩咐我们不得踏足岛上。”

“哦,莫非你师父在岛上焦屋藏娇,但十年才去一次,可也真难为你师父了!”冯宇衡越想越猥琐,忍不住嘎嘎怪笑起来。

张笑大怒,叫道:“死耗子,我警告你,在我面前什么都可以乱说,唯独对我师父可得放尊重些,再乱讲可别怪我翻脸!”

冯宇衡笑道:“我不是见你满脸郁郁,开个玩笑引你开心吗?”

张笑毫不理情,对他怒目而视。冯宇衡自理理亏,也不再说什么。

一边的蓝玉就兴趣十足,连声道:“這个岛为什么叫金焰岛呢?”

张笑道:“据我师父提及,這小岛上每天日出日落时,海天无际,一望无涯,太阳将海天都染成一片金黄色,因此而得名!”

蓝玉顿时连声叫道:“好美的地方,咱们一定要去!”

张笑道:“那地方现在还没有开发,没有船直航,看来我们得找个渔民包船前往,现在是捕鱼季节,渔船大多出海未归,事情可麻烦得很!”

冯宇衡心里一动,正想将游艇的事说出来,突然又想到,就算自己有船,但没有经验老到的渔民随同,出海也不过象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嘴张了张就没说出话来。

這时,一个身着西装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们身边,突然小声对他们说道:“三位可是要去金焰岛?”

张笑一愣,问道:“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那年轻人笑笑,继续说道:“我知道有条船要去金焰岛,正好明天动身。不过,价格却是不菲,三位可有兴趣?”

张笑咪着眼睛一笑,打瞌睡遇上个枕头,世间那有如此好事?于是问道:“钱不是问题,這船在那里,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

“船不在這里!”那青年人不卑不亢地说道:“三位若是有兴趣,现在每人付8888元,明天一早我带你们

“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儿啊!”张笑不气反乐,“骗人也不是這样骗的!”冯宇衡突然插嘴说道:“好,我们订三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