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从沉睡中醒来,一阵放射性的头痛穿越脑际,无比的头痛让我无法思考,挣扎着睁开眼睛,视线渐渐转清晰,雪白色的天花板印入眼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葯味,我惊奇的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带着疑惑寻视住四周寻视一番,医院,这是医院,我立即意识到,左右有各有两张病床,上面的病人盖着和我一样的白色毛毯正在午睡。

怎么会在医院里呢?蠕动了一下身体,毯子盖久了身体不由有些燥热,空瘪的肚子传来十分的饥饿感并开始咕噜叫唤。我挣扎坐起来,由于刚睡醒,让人懒洋洋不想动的感觉从身体传来,但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因为精神力透支和身体关无太大相关。我定下心神低着头细细回忆了,终于想起,那天是因为精神力透支而被移交医院的,只是思考了一下,头痛又泛了上来,我不由得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近日来已经两次透支精神力,看来数十天之内不会有太好的精神状态。

正当我沉思之时,依呀一声门开了,我闻声抬头望去,只见一名医生推门而进,他一见便高兴的说道:“啊!你终于醒了,知道吗,你已经昏睡两天了”

啊!两天,没想到已经睡了两天,难怪肚子饿得一塌糊涂,身体没有不适应该可以出院了,此刻维一要做的就是去哪里找点东西果腑,于是便向医生问道:“那我可以出院了吗?”

“呵呵,精神透支而已嘛,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出院!”

我望瞭望身上的病号服,不知道随身的物品在哪里,正打算询问,医生好象意识到说:“你的衣服护士小姐已经帮你换了,衣服和财物都存在物品管理处!”

护士?我心里不由一悦,不知道为什么,护士总是能勾起男人们某种不知名的**,也许是因为护士的形象让人感到圣洁,而这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感觉又恰男人们想去侵犯的根源。

我红着脸腼腆问道:“那~那裤子也…”

“是的!等下她会来查房”他站在我的病床旁边严肃说道。

HOHO~!我高兴得像一只快乐的老鼠,

正我当然高兴之时,依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整个门,已经被一个庞大的身影所笼罩,一个肥胖无比,脸上长满青春痘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就如同一只闯进医院的野猪,她**着满脸横肉用粗哑的声音说道:“查房!”

出来医院门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重见天日了,嘿嘿!看着灿烂的阳光,心情爽朗的我高兴的大声呼喊:“我胡汉山又回来了!哈哈哈~~”

突然一群医生闻声从不远处跑来,奔跑中不住的喊着:“在那,在那,快,抓住他,别让他再逃了,快!”

几个医生一拥而上把我摁倒地上,我大声解释横然无效,他们强制性的给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换上了一件两只袖子连一起的怪异衣裳,然后七手八脚地把我抬回了医院…

“当啷”一声,铁门关上了,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只有一扇小窗子透进一点光线,这里简真就像监狱一样。被丢进来的我扎挣着的爬起来抓着铁栅对医生们大喊:“我不是神经病,快放我出去!”

领头的医生望望我,他沉默不语的向我对面望去,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对面的病房内一个精神病者正流着鼻涕和口水,他的手上和身上都粘满了粘粘糊糊的恶心东西,让人看了寒颤不已,只见他咧开嘴傻笑了,随后鼻涕流到了嘴里,啊~!好恶心啊,我不由心惊胆战,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医生随后向对面大声地问道:“你有没有神经病?”

对面的那人一抹鼻涕大骂:“你才有神经病哩,看我脸色红晕精神焕发,哪像你头发花白而又双眼无神,典型的工作压力过大而导致精神分裂,这种分裂性精神病,一看就知道是世界医学上称为的霍氏综合征,老实的去吃你的葯吧!精神病!”

医生没有说话,我木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突然,后面有一个有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这样叫是没有用的,这帮医生胡涂透顶,我想你也是被他们胡乱抓回来的吧!”

突然听到背后的声音我先是吓了一跳,闻声向后望去,原来是太黑了没注意到这房间的角落还蹲着一人,听他话里的意思,好象也是被这医生误抓进来的,我疑声问道:“您~您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黑暗角落的人影缓缓站起来,光线,透过窗子慢慢投射到了他脸上,整个面孔给予承现在出来,苍老,是我此刻维一想到的形容词。满脸的胡子显得分外醒目,他将杂乱的长发向后拂去,郁郁的说道:“唉!三年了,别提它了!”

三年,天啊!我结巴的说道:“你~你是说三~三年吗?”

他即刻愤怒起来,回忆道:“没错,想当年,一个叫菲尔基的男人和我老婆上床,当时我知道这件事后气愤无比,于是喝了一瓶子烈酒便要去找那个男人算帐,没想到,这帮医生把竟然醉酒的我当成神经病给抓了起,这一关就关了三年!”

有没有搞错,真是难以置信,醉个酒就要关上个三年,我转过头便对医生说道:“不是吧!他喝醉酒也被你们关上了三年,你们也太那个了吧!”

领头医生没有回答我的话,他面无表情的沉默了一下,然后平静的回答我:“上次,他也是说完这些话之后,把一个病人打成了残废!”

嗯?他说这些话怎么让人听起来糊里胡涂的;

随后领头医头冷冷地向我身后那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疑惑的望着医生,只听后面传来了阴沉沉的回答声:“我叫菲尔基!”

菲~菲尔基,和他老婆上床的就是他自己?我慌忙转头望去,只见身后那人牙齿已经咬得牙齿格格作响,而且拳头紧握眼神里已经看不到理智的影子,他亦红的双眼瞪着我缓缓走过来。

我恐慌的向后退去,背死死贴住了铁栅,慌乱之中转身便对医生们呼道:“救命啊,快放我出去!”

领头医生摇摇头,唉的一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其它的医生也跟其后。

啊!他们要走了,天啊!身后的那个已经走得越来越近了,情急之中我脱口便大叫:“快放我出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世界三大恶贼之首卡诺,快放我出去~!”

好象这句话挺有效用,领头医生顿住了脚步,身后的医生也跟着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来,突然,对面房间的那个重病号亦大声呼道:“我是魔导士,快放了我,再不放我,我就出去扁你们!”

领头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身后的医生们严肃说道:“这个新来的病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要严重,应该把他关到对面的重病号房去!”

“好的,头,我们马上就去!”

天啊!要把我和对面那个恶心无比的家伙关在一起,好黑暗啊,不要!我即刻哭丧着哀求道:“求你们了,不要啊,你们还是把我关在这好了!”

好象是我的哀求打动了医生的倾隐之心,后来,他并没叫我关到对面去。

于是,他们把对面那个“魔导士”关了过来…

昏暗的病房里,传出了一声惨绝人际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