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本的会议室里,从昨天接到第四军叛逃的消息之后,整个高层决议处都陷入一片愤怒之中,会议厅里,没有享受到上等伙食的高层将领们围坐在会议桌旁唉声报冤,可以想象等我回来之时,十大酷刑早已准备十分妥当了。而此刻的丽莎,正焦急的在会议室里来走动着,没想到一稍不留言,那只笨贼就捅出那么大个漏子出来,这回可怎么办是好!

“嘭!”

终于,首席位上的希斯伦恼怒地一拳击在会议桌上,开始了第十二次责骂:“太不象话了,这个第四军军长真胆大妄为,竟然擅离职守,抓到他一定要送上军事法庭重重察办!”

这个希斯伦做了几天统帅的位子,现在也有模有样的,这副统帅的威风也使得下面的将领们无比崇敬,纷纷应合道:“是啊是啊,一定不能轻饶,应该判处违令罪⌒逃罪、偷窃罪(偷油和马)、耽误军情罪(他们的午餐)⊙国罪、流氓罪、卖婬罪…”

“报告,紧急军情,在城外不远处,发现有一只暗黑魔法界的大军正猛然向这边攻来,其势不可挡!”

正当他们还要破天荒地继续编绯罪行的时候,突然,一名士兵十万火急地冲进来凛报,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吓得希斯伦椅子没坐稳一屁股坐到地上,恐慌中他再顾不得什么糗样,颤抖着双手扶着椅子尖声下令:“顶住,给我顶住,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不能让他们攻进城来!”

主将乱了,下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闹哄哄的乱成一团,文件到处乱飞,人进进出出,看到这种情况,丽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担心那只破贼,那家伙带着一群厨房伙头有饭不做,偷了后勤部的物资不知跑哪去了,去救援?扯蛋,才这几个人,恐怕连泡都不会起一个。

真是伤脑筋,惆怅中她独自一个人走出了这鸡飞狗跳般的会议室。

而前来进攻的抗魔步军亦不好过,再怎么说,他们面对的可是著名的里斯本城,这座在历史和战略位置上都占有重大意义的名城,拥有着占世界五分之一的魔法师部队以及闻名的艾布尔伊重装骑士团,只要这些军事力量加入任何一个国家,那么这个国家就可以从称霸世界的幻想升级为设想。其实上叙的原因,也是使得里斯本成为暗黑魔法界绊脚石的重要原因,因为暗黑魔法界想要攻占某个国家,以正义和平而称的里斯本就会全力而援,这就导致暗黑魔法界是举步艰难,而暗黑魔法界想要铲掉里斯本这个眼中钉,却有圣炉在作梗,这就使得暗黑魔法界的野心只能憋在肚子。

里斯本城,攻城战正打得如火如荼,城郊的暗黑魔法界临时指挥所,这是一个临时搭起的帐篷,从这个帐篷开始搭建的时候,战争就开始了,佗尼法军统正在帐篷里焦急地来回踱量,刚刚收到的情况,这里斯本城根本不是所想象的那样可以一举攻破,反倒是遭到了它的强力抗触,而奇怪的是,从亚米拿达大峡谷尾追的部队,在差不多追到里斯本的时候,竟然莫外其妙的消失了,佗尼法军统开始升起了不祥的预感,立即就有通讯兵进来证明了他的预感:“报告大人,我军攻战里斯本时,遭遇到了强大的骑士团抵抗,我军伤亡惨重,现已经有二万千余人阵亡,估计,估计里斯本的所有军事力量,都在城内!”

佗尼法军统愕然地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这简直是太可怕了,如此高深的计谋,没想到情报部费尽心血都没有了解到这一号人物,如此恐怖的领兵之将,身为一代名将的自己竟然被他牵着鼻子在连环计里一步步深入,先是山谷假伏,然后再是假装包围引得自己到里斯本城来攻城,而现在的里斯本,军事力量基本都在,想想起当初讥讽和嘲笑里斯本在山谷埋伏的弱智计谋,原来自己才是真正的蠢蛋,回过神来,他立即吼道:“快撤,命令部队立即撤离,我们中计了!”

兵败如山倒,在里斯本的城墙上留二万多具尸体的抗魔步兵部队狼狈地逃离,而里斯本的骑士团却没有乘胜追击,要知道这些步兵,怎么说都是跑不过骑士的,失去这次灭敌良机的,主要是因为没有良好的指挥机能。

一大群六千来号战败的抗魔士兵杂乱无章地亡命奔跑于路上,身上极度的疲劳,依然没能减轻他们的速度,得到上头上批准,此时此刻,有什么事情比逃命还重要的?

风,刮过伊克斯大平原,平原上的农作物有若波浪般的起伏,残败的抗魔兵团,正萎靡不振的回撤着,又是经过伊克斯大平原,骑在马上的佗尼法军统无比沮丧,一眼扫过无限的平原,它还是和二十年前那样子没变,又一次失败的从这里过去了,这辈子唯一的遗憾,注定要铸立于此,不过这次倒是败得心服口服,当年和亚伯拉罕对垒是势均力敌,而现在,是败得一塌涂地,自己还有什么可争的呢?

正当佗尼法军统惆怅着,突然从平原的左右两边的远处之农作物里冒出上万人,他们从埋伏中显身出来,策马奔驰而来,万人的呐喊声回荡在伊克斯大平原上,这庞大的阵容和气势,已将这些败阵下来的抗魔步兵那仅存的一点希望撤底泯灭。

这些抗魔步兵都乱成一团,佗尼法军统好不容易控制住**抓狂的战马,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能挽救这种情况了,可他是谁?是一代名将佗尼法,只听他大喝一声:“全军听令!”

富有力量的声音,富有让人慑服的气势,这就是名将的魄力,四周的抗魔步兵稍微开始平静下来,立即排列成战斗方阵,佗尼法军统厉声道:“你们给我听着,对方只不过是一万魔法兵而已,我们是抗魔步兵,魔法师的克星,这只是敌人的虚张声势,六千抗魔步兵对一万魔法师,这样的比例再正常不过了,让我们再一次证明,魔法师在我们面前,是多么无能和软弱!”

佗尼法军统的发言,激起的一阵阵声潮,低落的士气顿时高昂起来。

我带着部队猛冲猛冲着,突然看到敌人开始有组织性起来,立即勒住缰绳,一挥手,部队停了下来。远远的望去,可以看到战马上的佗尼法军统,不过还是太远,也看不清长得什么样,不过从身材来看,的确很魁梧,他们的将领果然有一套,我把从身后拿出一个纸话筒凑在嘴前开始大声喊话道:“快投降吧,钱大大滴有,田也大大滴有啊,反抗是没有用滴,如果反抗,你们只有死路一条,不是吓唬你们,等我们动手,那是非常可怕滴,对,非常可怕,简直是惊天动地,迅雷疾驰,电闪雷鸣…”

远远的可以看到佗尼法军没表示什么,只是轻轻地一挥手,立即,抱着拼死一搏的抗魔步兵们亦红着双眼狂冲了过来。

“哇呀,快逃!”我惊叫一声,立即调头**马屁股,一溜烟,带部队跑得一乾二净。

佗尼法军统和抗魔步兵们木然地望着滚滚尘烟远去的方向,他们刚才呆过的地方,一个纸话筒还在徐徐落下,果,果然是惊天动地,迅雷疾驰,电闪雷鸣…!

突然间,抗魔步兵中传来几声惨叫,立即倒下了几十个,佗尼法军统转头向声音的方向望去,方才那一搅和,还真忘了他们是从左右两边夹击的,此刻后面的魔法师部队中有弓箭手射来强劲的箭矢,而且魔法师也开始使出攻击魔法,虽然抗魔步兵对魔法的防御很强,但是也不是绝对不会有任何伤亡的,一下子就死了二百来人,看到这种情况,佗尼法军统立即吼叫道:“立即转头攻击!”(此处第一三人称描写有些混乱,这实属为了达到某些目的才会如此,希望读者们多多包涵!)

这些抗魔步兵狂叫着向左侧发动进攻,可是这些魔法师是骑在马上的,一溜烟就跑光了,而正在这个时候,我,又带着部队在抗魔步兵的背后出现了…

几个回合下来,这些抗魔步兵已经死了一千余人,佗尼法军统愤怒地咬着牙关,紧握的拳头格巴作响,如此下去自己的部队最终会被磨光的,他做出了最明智的决定,立即下令:“火速撤到薪玛河!”

得到军令的五千抗魔步兵立即撤离,而他们的速度,怎比得上骑在马匹上的追兵,三下两下之间就被追上,佗尼法军统立即下令反扑,后面的追兵又跑得个干净,等他们继续逃跑的时候,后面的追兵又出现了。

实在是忍无可忍,佗尼法军统横下脸来,这个里斯本的统领太可怕了,此人绝不能留,他将比里斯本的圣炉更具威胁性,想到这里,佗尼法军统两眼放射出视死如归的眼神,一伸手喝道:“拿‘灭日’来!”

身旁的警卫兵立即奉上一把战弓和一筒特制之箭,此弓通体乌黑,一看便知为骐山黑玉所制,弓弦银亮,此乃龙绞,每一位领都会有自己的专长武器,有善用剑者,有善用大刀者,有善用长枪者,而这位佗尼法军统则是善用长弓,他背上箭筒,接过弓,伸手抽出五根箭矢一齐上弦。

嘣!

一声清响,五道闪电般的箭矢划空气狂射而出,立即有五位魔法师翻身下马一命呜呼,他向后狂喊一声:“第一分队跟我断后,其余人立即撤往薪玛河!”

话言刚落,佗尼法军统挥扬皮鞭策马向魔法部队狂驰而去,立即,有一千余人的敢死队紧跟其后冲出,一千多人对抗一万多人,可以看得出佗尼法军统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掩护其余的士兵逃走,这时身后的四千抗魔步兵则已最快的事情向薪玛河逃去。

看着这一千从人冲过来,我也打心底佩服这名军统,有这种视死如归的精神,果然是条汉子,在刚才被追击着残杀的情况下,发展到最后他们也只有全军覆灭,而断后,就可以使得大部份兵力得以逃回去了。

战争是无情的,虽然他的精神很值得敬仰,但是…始终要杀,我挽惜地摇了摇头,一挥手,在轰隆隆的马蹄声中,一万部队迎了上去…

这场战斗是残酷的,每一个抗魔步兵都杀红了眼,这是一场硬仗,要换取的代价都付出去了,虽然这些抗魔步兵只有一千余人,可是他们有必死的决心,而且还有一名大将在里面,硬生生的把一万部队拦了下来,我指挥部队几次想冲过都没成功,血战在继续着,双方死亡的人数开始直线上升,但是我们必竟人多,终于…

四周开始平静了,逃走的四千抗魔步兵是追不上了,该死的也死了,鲜红的血在地上流着,战马在低声的嘶吟,杂乱无章的尸体上面,插满刀剑,火在燃烧,血腥的空气正在随风散去,夕阳渐渐下落了,血红的光芒一寸一寸的在消失…

一千抗魔步兵都死了,但是有一个人没死,那就是佗尼法军统,他混身是血地单膝跪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按着他身上的无数伤口来说,他早该倒下了,此刻全靠着手中的战弓支撑着身体,这把弓也是鲜血淋淋,虽然是长程武器,可是它紧崩的细弦,在近战在也不逊于任何刀刃。

还剩下不到七千的魔法师部队胆颤地将他围在中央,从他身上透出来的杀气,让谁也没有勇气靠近这位世界名将,而我也看呆了,真是可怕极了,让人毛骨耸然,看来紧接着还要许蛮多人才能将他制服。

一切都静悄悄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来引发这一切,这时,一个声音划破了宁静,第一军的军长帕勒提策马过来,说了让一句让我心寒彻底的话:“现在怎么该办?”

我顿时惊惶慌乱,立即佗尼法军统猛的抬起头来,双眼暴射出可以吞噬一切的眼神,站起身来,紧咬的牙关,肌肉崩紧如钢铁,他伸身向后抽出最后一只箭,的确是最后一只箭,这只让七千余人畏惧而不敢上前的箭,箭搭上弦,黄色的真气从弓上弥散出来,满弓,这是佗尼法军统这辈子从来没拉开过的满弓,箭头环绕的真气旋转着聚集于箭尖,开始绽放出眩目的光芒。

“死吧!”只听他暴喝一声,箭已脱弦,带着白色的光芒划作一道流星向我飞驰而来,也许这才能表示真正的势不可挡,什么叫万均之力,这,就是‘灭日’,犹若无物般,一直穿透十六个人的身体向外围的我直直射来。我惊醒过来,此箭的速度已经不是常人所可以理解,也绝对无法躲避,以世界第一贼的眼力和敏捷,而我唯一能做到的是,使出了全身的力量紧紧抓住正在进入自己身体的箭身,强大的冲击力,带我带离马背向后飞去,最后落在四丈外的地方,虽然是这样,胸口传来的巨痛让我知道,箭,依然是射入了身体,冲击力与致使伤综合,一阵昏眩传来,我失去意识昏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开始渐渐的回到脑海中,脑袋昏昏沉沉的,耳际传来人声,我死了吗?死了怎么胸口还是那么痛,我没死。咦?谁的手在摸我的脸,该死的,等一下我一定要摸回来。

眼皮好重,还是继续睡一下好了,哟呀,谁那么用力摇,咳咳,伤口好痛,再不醒过来,我会被痛死的。

使出吃奶的力气,我终于睁开了眼睛,还没等视线清晰过来,立即听到一阵惊喜的欢叫声:“他醒了,他醒了!”

“在哪?在哪?呀!感谢上天,上天保佑,记得小时候我弄死了冰儿的一只小蚂蚱,她都折磨了我半个月,要是这家伙死了,我可就永无宁日了!”

这不是丽莎的声音吗?拷!竟然把我和蚂蚱共提并论。

视线终于清晰了,印入眼中的,是丽莎那张精美无瑕的脸,这么近看皮肤还那么好,果然是天生丽质,美丽动人,可惜却是凶巴巴的女生,真的很凶,凶得…,这个怎么比喻才好咧?凶得足以让垂死的男人拔腿就跑,嗯,这个比喻的确比较实在,所以我嗖的一声蹦起来拔脚就跑,抓狂地冲出门外呼救:“救命啊,杀人拉…”

丽莎凶神恶刹地在后面扛着一菜刀追了出来,嘴里破口大骂:“叫你没事带兵叛逃,看我不剁了你!”

*****

此时的诺府大厅,把移民后的事务交给冰丽斯处理的诺尔基城主已经赶了回来,泰然坐在厅内的龙皮大椅之上。大厅里,里斯本的高职人员基本上已经来齐,几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厅中央满身是血迹的佗尼法军统身上,在他使出的最后那一箭时,已经用尽了最后的力量,随后便被蜂拥而上的士兵们活抓来此。

被五花大绑的佗尼法军统傲视而立着,反正就是个死,此刻他也没什么好畏惧的了,这时,诺尔基城主身旁的希斯伦喝道:“大胆叛贼,见到城主还不跪下!”

佗尼法军统丝毫没把希斯伦放在眼里,把头偏一侧,视死如归地道:“我佗尼法没有给敌军下跪的习惯,要杀便杀吧,没什么好啰嗦的!”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来人啊,给我拖出去砍了!”见佗尼法军统不甩他的希斯伦好生恼火。

诺尔基城主摇了摇手,示意希斯伦安静下来,安然地对佗尼法军统道:“虽然阁下乃为一代名将,可是如今落于我手,作为败兵之将,还有何傲然之理?”

话说回来,佗尼法军统始终是败,他心也有愧疚,长叹了一口气道:“老夫征战沙场数十年,从来未逢敌手,就算是当年的亚伯拉罕,也是略逊我一筹!”

诺尔基城主道:“可是你最终是败了!”

“没错,我是败了,而且败得心服口服,老夫死前还有最后一个愿望,还请城主成全!”

“你说吧,我尽力而为!”

“我只是想知道,这些作战的总指挥是何许人?二十年前败在亚伯拉罕手里我不服,那只是你们圣炉的功劳,十六年前败于耶立米我也不服,那是你们突然出兵援助利比亚共和国的结果,而今之战,我却是输得十分甘心,此人用兵如神,计深似海,里斯本有此良将,实属我军之不幸啊!”

这时的诺尔基城主向希斯伦投去赞许的眼光,答道:“是亚伯拉罕之独子,希斯伦!”

“这也难道,虎父无犬子,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只不过是一计亚米拿达大峡谷之伏…,唉,不说也罢,也许我真是老了!”话毕佗尼法军统显得颓然了许多。

“念你也是一代名将,今日也就不杀你,希望你能在牢中悔过自新,想清楚自己所忠于暗黑魔法是不是对的,好了,来人,把他压下去!”

诺尔基城主挥了挥手,立即上来将四个士兵将佗尼法军统押送出去!

“救命啊救命啊…”

“别跑,别跑,你这只死猪!”

还没压到门口,就从外面传来我呼天喊地的求救声,哐啷我就从外面破门而入冲进大厅,立即我就刹住了脚本,一时呆住了,没想到此刻的大厅里竟然在开高级会议,这时从后面追着进来的丽莎也刹住脚步楞住了,羞红着脸尴尬地把菜刀藏到身后。被押送的佗尼法军统也看到了我,从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惊讶,也许他在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被‘破日’射中的人现成精神得像一只老鼠。一会,他确定了我还活着之后,脸上显出非常的是失望也有无奈。

他平静下来,由衷的向我鞠了一个躬,也许是在表达最后的钦佩,鞠完躬之后,他一言不发的跟着押送的士兵消失在门外。这一个鞠,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就连诺尔基城主都没有受到他如此的崇敬,这也难怪这些人愕然疑惑,估计是佗尼法军统受打击太大,都傻了吧!

“第四军长兰格,你可知罪!”希斯伦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我茫然摸不着头脑地问道:“知罪,知什么罪?”

“你善离职守,让里斯本的军队因为你的失职而饿着肚皮,这使士兵们处于劣质的战备状态,才会造成更多的伤亡人数,还有就是你私自调动军队,简直把军令当儿戏,光这一条就是砍头大罪,再加上你盗用军备物资等等罪行综合起来,你说要怎么处罚吧!”希斯伦开始把伤亡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好让他的“功绩”和“能力”显得更加硕大。

“我,我带兵可是去救援第一军的魔法师部队的!”我赶紧解释道。

这时厅内的人都开始窃笑,希斯伦嘲笑道:“救援?哈哈,真好笑的笑话,五百个厨子去救援?能不能说点别的!”

此刻就连诺尔基城主的脸上,都挂满了不相信,我还想要再解释什么,诺尔基城主打断道:“行了,兰格,不管有什么理由,私自调动军队都是非常严重的罪行,如果没有严谨的军法制度,军队将会被调来调去,整个里斯本就会成为一盘散沙,现在看来,你只是调动五百人而已,这还不算是很严重的,那就革去你的职务,仗打五十大板!”

“不行不行,爸爸,他前几天被刺客刺伤,后来又遭箭伤,恐怕受不了五十大板就挂了,就念在他当日救女儿有功,此罪就免了吧!”丽莎上前帮我求情道。

诺尔基城主微微点了点头,答应道:“好吧,但是为了服众,也要意思的处罚一下,就罚你到菲尔圣塔去协助冰丽斯的父亲修理圣炉,兰格,你可有异议?”

“没,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