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抗魔步兵中传来几声惨叫,立即倒下了几十个,佗尼法军统转头向声音的方向望去,方才那一搅和,还真忘了他们是从左右两边夹击的,此刻后面的魔法师部队中有弓箭手射来强劲的箭矢,而且魔法师也开始使出攻击魔法,虽然抗魔步兵对魔法的防御很强,但是也不是绝对不会有任何伤亡的,一下子就死了二百来人,看到这种情况,佗尼法军统立即吼叫道:“立即转头攻击!”(此处第一三人称描写有些混乱,这实属为了达到某些目的才会如此,希望读者们多多包涵!)

这些抗魔步兵狂叫着向左侧发动进攻,可是这些魔法师是骑在马上的,一溜烟就跑光了,而正在这个时候,我,又带着部队在抗魔步兵的背后出现了…

几个回合下来,这些抗魔步兵已经死了一千余人,佗尼法军统愤怒地咬着牙关,紧握的拳头格巴作响,如此下去自己的部队最终会被磨光的,他做出了最明智的决定,立即下令:“火速撤到薪玛河!”

得到军令的五千抗魔步兵立即撤离,而他们的速度,怎比得上骑在马匹上的追兵,三下两下之间就被追上,佗尼法军统立即下令反扑,后面的追兵又跑得个干净,等他们继续逃跑的时候,后面的追兵又出现了。

实在是忍无可忍,佗尼法军统横下脸来,这个里斯本的统领太可怕了,此人绝不能留,他将比里斯本的圣炉更具威胁性,想到这里,佗尼法军统两眼放射出视死如归的眼神,一伸手喝道:“拿‘灭日’来!”

身旁的警卫兵立即奉上一把战弓和一筒特制之箭,此弓通体乌黑,一看便知为骐山黑玉所制,弓弦银亮,此乃龙绞,每一位领都会有自己的专长武器,有善用剑者,有善用大刀者,有善用长枪者,而这位佗尼法军统则是善用长弓,他背上箭筒,接过弓,伸手抽出五根箭矢一齐上弦。

嘣!

一声清响,五道闪电般的箭矢划空气狂射而出,立即有五位魔法师翻身下马一命呜呼,他向后狂喊一声:“第一分队跟我断后,其余人立即撤往薪玛河!”

话言刚落,佗尼法军统挥扬皮鞭策马向魔法部队狂驰而去,立即,有一千余人的敢死队紧跟其后冲出,一千多人对抗一万多人,可以看得出佗尼法军统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掩护其余的士兵逃走,这时身后的四千抗魔步兵则已最快的事情向薪玛河逃去。

看着这一千从人冲过来,我也打心底佩服这名军统,有这种视死如归的精神,果然是条汉子,在刚才被追击着残杀的情况下,发展到最后他们也只有全军覆灭,而断后,就可以使得大部份兵力得以逃回去了。

战争是无情的,虽然他的精神很值得敬仰,但是…始终要杀,我挽惜地摇了摇头,一挥手,在轰隆隆的马蹄声中,一万部队迎了上去…

这场战斗是残酷的,每一个抗魔步兵都杀红了眼,这是一场硬仗,要换取的代价都付出去了,虽然这些抗魔步兵只有一千余人,可是他们有必死的决心,而且还有一名大将在里面,硬生生的把一万部队拦了下来,我指挥部队几次想冲过都没成功,血战在继续着,双方死亡的人数开始直线上升,但是我们必竟人多,终于…

四周开始平静了,逃走的四千抗魔步兵是追不上了,该死的也死了,鲜红的血在地上流着,战马在低声的嘶吟,杂乱无章的尸体上面,插满刀剑,火在燃烧,血腥的空气正在随风散去,夕阳渐渐下落了,血红的光芒一寸一寸的在消失…

一千抗魔步兵都死了,但是有一个人没死,那就是佗尼法军统,他混身是血地单膝跪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按着他身上的无数伤口来说,他早该倒下了,此刻全靠着手中的战弓支撑着身体,这把弓也是鲜血淋淋,虽然是长程武器,可是它紧崩的细弦,在近战在也不逊于任何刀刃。

还剩下不到七千的魔法师部队胆颤地将他围在中央,从他身上透出来的杀气,让谁也没有勇气靠近这位世界名将,而我也看呆了,真是可怕极了,让人毛骨耸然,看来紧接着还要许蛮多人才能将他制服。

一切都静悄悄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来引发这一切,这时,一个声音划破了宁静,第一军的军长帕勒提策马过来,说了让一句让我心寒彻底的话:“现在怎么该办?”

我顿时惊惶慌乱,立即佗尼法军统猛的抬起头来,双眼暴射出可以吞噬一切的眼神,站起身来,紧咬的牙关,肌肉崩紧如钢铁,他伸身向后抽出最后一只箭,的确是最后一只箭,这只让七千余人畏惧而不敢上前的箭,箭搭上弦,黄色的真气从弓上弥散出来,满弓,这是佗尼法军统这辈子从来没拉开过的满弓,箭头环绕的真气旋转着聚集于箭尖,开始绽放出眩目的光芒。

“死吧!”只听他暴喝一声,箭已脱弦,带着白色的光芒划作一道流星向我飞驰而来,也许这才能表示真正的势不可挡,什么叫万均之力,这,就是‘灭日’,犹若无物般,一直穿透十六个人的身体向外围的我直直射来。我惊醒过来,此箭的速度已经不是常人所可以理解,也绝对无法躲避,以世界第一贼的眼力和敏捷,而我唯一能做到的是,使出了全身的力量紧紧抓住正在进入自己身体的箭身,强大的冲击力,带我带离马背向后飞去,最后落在四丈外的地方,虽然是这样,胸口传来的巨痛让我知道,箭,依然是射入了身体,冲击力与致使伤综合,一阵昏眩传来,我失去意识昏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开始渐渐的回到脑海中,脑袋昏昏沉沉的,耳际传来人声,我死了吗?死了怎么胸口还是那么痛,我没死。咦?谁的手在摸我的脸,该死的,等一下我一定要摸回来。

眼皮好重,还是继续睡一下好了,哟呀,谁那么用力摇,咳咳,伤口好痛,再不醒过来,我会被痛死的。

使出吃奶的力气,我终于睁开了眼睛,还没等视线清晰过来,立即听到一阵惊喜的欢叫声:“他醒了,他醒了!”

“在哪?在哪?呀!感谢上天,上天保佑,记得小时候我弄死了冰儿的一只小蚂蚱,她都折磨了我半个月,要是这家伙死了,我可就永无宁日了!”

这不是丽莎的声音吗?拷!竟然把我和蚂蚱共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