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魔导士惊诧道:“连叉欧被偷你也知道?”

此时此刻,当然必需投其所好,我瞎掰道:“哦,小的一直以来都对酒类有所研究,所以也就略知一二,据说此酒为大魔导士基顿之物,这瓶酒从他所在的魔元时期流传下来,先后经过了四位帝王之手,由于此酒之珍贵,所持此酒之主人,从未有一人舍得开启,直到现今,这瓶名酒才从利比亚的大仲马公爵手中被盗!”

“消息的确是这样,看不出来你对酒之道还颇有研究的,那你说说我这耶罗波安有何特别之处?”

看起来他存心要考我,为了偷到叉欧,它的资料我自然是打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他的耶罗波安,我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这可难不倒我,我清了清嗓子开始扯道:“如今世上仅存的三瓶耶罗波安,是从武元纪流传下来,它的来源地是大陆西方的哥辖王朝,此酒色泽暇红,晶莹剔透,所散发出的酒香让人心旷神迷,其中透出的葡萄味淡而不俗,有让人仿佛置身于万倾葡萄园之内的感觉…说到口感,此酒必须小啜细品,它入口醇香,酒的狂热夹合着葡萄的温煦让人回味无穷,特别入喉后所泛上来的韵味更是使人留涟忘返,此乃酒中之神啊!”

听得入迷的米迦勒魔导士点了点头,深信不疑地道:“小老弟果然利害,小小年纪就对酒有如此深之造诣不简单啊,虽然说被你喝掉了半瓶耶罗波安,不过这半瓶酒被懂它的人所喝,也算有了它的价值,这剩下的半瓶也一起送给你吧!”

我兴喜接过米迦勒魔导士所递过来的半瓶酒,心里暗暗得意,偶瞎掰的功夫果然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其实世界上只有三瓶,这是他刚告诉我的,至于武元纪嘛,是从这酒的五百年历史推算的,还有听这酒叫的名字:耶罗波安,就知道肯定西方的称法,有点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五百年前的西方正是哥辖王朝所倡盛的地方,如此说来,这酒十有**就是从那里出产的,至于后面那些详细的解叙嘛,咳咳,基本上卖广告的都这么说。

这时他好象注意到了正倦在桌下呼呼大睡的猫蛋,便疑问道:“我女儿的猫蛋怎么会跟你跑到圣塔来?”

我随口答道:“哦哦,您女儿在走之前,叫我帮忙照看一下,她告诉我说,如果给它胡萝卜吃,它就会乖乖的听话了!”

“嗯?这就奇怪了,这只破兔子不管我给它什么吃,它都不鸟我,怎么会听你的话?”

“可能…可能它是怕您吧,你想啊,像您这样的魔导士,那么崇高,那么伟大,就算是我,在您旁边也会被您的气势所震慑,更何况是一只兔子,嘿嘿!”我开始使出了超级无敌马屁攻势。

“啊哈哈,说得有道理,可是我女儿怎么会把猫蛋交给你,你和她很熟?”

我装傻道:“不,不怎么熟啊,她只不过是叫我帮看着一只大兔子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我还养过一群山羊咧!”

“你…不知道暴龙长得什么样吗?”他小心地问道。

“不,不知道,嗯?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咳咳,没,没什么!”这时他好象想到什么,道:“不过也是奇怪,早几天我竟然看到她笑了,真是怪事,自从她退学回来之后,成天愁眉苦脸的,可是早些天见她,整个人好象活了过来似的,成天挂着笑脸,也开始像以前那样开始撒娇了!”

“这个,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神秘兮兮地伸了个脑袋过来,继续道:“可是,那天她问我觉得诺尔基城主新收的那个徒弟怎么样,好象对你有点意思哟~!”

汗!

我惶然道:“她可能是觉得新奇啊,也许这件事比较新鲜拉,或许或许又是觉得城主收徒弟而不解,总之,总之…!”

“咦?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他洋溢起得意的脸,打趣道:“我逗你玩的,城主收了徒弟全城都在议论嘛,这种事情她肯定会来和我说说的,你还真以为她对你有意思啊!”

我松懈地呼出一口气,这老头也真是的,差点没把我给吓死,擦了擦额角的汗水道:“是的是的,冰丽斯小姐被誉为世界第一美女,我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徒弟而已!”

“啊哈哈…这也是,追她的皇宫贵族英俊小伙都是一车皮又一车皮,被拒绝的也是一车皮又一车皮,你小子长得浓眉小眼又瘦不拉叽的,看来是没什么机会拉,不过你有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一下,就算套套近乎,这也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哦!”

听他这么说,我倒是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假眉毛,看来做父亲的,总是为女儿的美丽而感到骄傲,我也就应合道:“是的是的,那就还望您多多美言几句!”

“对了,我还没问你咧,你跑到圣塔来干什么?”

“这个,我,我犯错误了,所以被城主罚到这里帮您修圣炉,不要小看我哦,我很会修东西的哟,比如铁锅啊、鞘子拉、家具…”我数着指头说出了一大堆东西。

“停停停,你以为圣炉是破铜烂铁啊,更何况这玩意坏了就根本没法修!”

没法修?我疑惑道:“那您还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在找可以替代的方法呀!”

“那找到了吗?”

“找到了!”

“哦?说来听听!”

“找个人把魔力输送到圣炉里,然后就可以产生保护罩!”

听得我鼻涕都快流出来了,如此大一个保护罩,需要何等庞大的魔力啊,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安慰他道:“事到如今,您也节哀顺便吧,世界上没有谁会拥有如此大之魔力的!”

“有,那就是因得鲁伊学院的校长卡拉奇魔导士,此人的魔力堪称变态!”

我疑问道:“那怎么还不请他来?”

米迦勒魔导士无奈地道:“他的性格亦正亦邪,这是众所周知的,只要不关他的事情,他是不会帮忙的!”

这倒是,卡拉奇老头的字典里头,大便不畅和海湾战争基本上都是一回事,所取决的,只不过是有没有惹到他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这可是我索取报酬的好机会,这老家伙骑马踩我不说,还把我丢进陀亚,此仇此恨,这回怎么说也要赚回点利息,我摸着下巴思绪着,脸上渐渐露出奸笑。

“你在想什么,笑得那么难看!”

我惊醒过来,急忙掩饰道:“没什么,没什么,哦,对了,那么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工作?”

米迦勒魔导士走到圣炉边,对我道:“接下来的工作?当然是吃午饭,然后睡午觉,睡醒了就回去吃晚饭喽!”

话毕,他若无其事的伸手端起圣炉,用力扭开上面的盖子,立即,一盅满满的白米饭承现,饭上还有鸡腿什么的东西。

我惶然地颤抖着手指向圣炉道:“是怎么回事?这个圣炉怎么像个…像个饭盅?”

“嗯?”他疑惑地望向我道:“谁说这是圣炉,这本来就是我的饭盅啊,看,保温好极了,现在还是热乎乎的,你要不要来一点?”

“那…那圣炉呢?”

“圣炉?昨晚躺在**研究到深夜,后来一时太困,随手放床底了!”

“您…您…您的床底不…不是只有一个尿壶吗?”

“尿壶?”米迦勒魔导士歪着脑袋自语道:“我没有尿壶啊!”

第六集(全文完)第五十二章

轻风拂过大地,璀璨的阳光普照着里斯本,这是很平常的一天,而诺府的人们却发现了一件不平常的事情,只要抬头仰望,就可以看到一人一兔被绳子捆绑像两个粽子般高高的悬挂在圣塔顶并且随风摆动…

“阿啾!”

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我哆嗦着窝缩在被子里揉了揉鼻子,此时混身上下都没有力气,而且头昏眼花,昨天被挂了一个夜上,直到今天早上才放了下来,真是太惨了,猫蛋倒是张着一身的毛,我可遭殃了,感冒发烧不说,还流鼻涕内分泌失调,真是痛苦万分。

想起昨天的事,丽莎倒是去多次求情,可米迦勒魔导士就是不肯放我下来,好奇的众人追问他原因,他打死也不说,只是一直把我挂着。我想,要是让丽莎知道事实的真象,估计她立马就会把绳子割断。不过还好,这事关系到了里斯本的名誉问题,米迦勒魔导士自然是打死也不会说。

鼻涕还在禁不住的流着,正在这时,只见门被推开了,一个佣人将一客饭放在桌子上,从昨天到现在,我一直都没吃过东西,肚子也饿得咕咕叫,见佣人一走,我迫不急待地从被子里钻出来,一看,脸立即拉了下来,只见一大碗白饭上,只有几根可怜巴叽的青菜。

真是欲哭无泪,可是现在正饿得一塌糊涂,我也只好苦着个脸端起饭开始大吃起来。吧唧吧唧!正当我埋头吃得不胜投入的时候,这时门开了,我意识地抬起头来,嘴里的咀嚼立即停住了,没想到在我这么落魄的时候,还要遇到丽莎,真是倒霉透了,心里的沮丧已经无法比拟。

“喂!”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有,有什么事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老实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

“快说,如果你不想挨扁的话,就老实点!”

“那个…”

嘭!一声响,顿时让我是心惊胆寒,丽莎的24X8T已经出现在桌子上,她温柔地道:“请问兰格先生,您现在打算说实话了吗?”

“事事…事情是这样的,昨,昨天我去圣塔,米迦勒魔导士说要玩抓迷藏…”

劈吧拉嘭,劈吧拉嘭…!

“不要打拉,不要打拉,我说我说!”捂着头上的包,我哭丧着脸吱呜交待道:“我…我…我…!”

“我什么我,快说!”

“我尿尿到圣炉里了…”

丽莎喷着鼻血向外飞去,然后狂冲了进来,把门关上了,随后屋子里发出:劈吧拉嘭,哒哒哒,嗵嗵,轰轰…!

初晨的朝阳弥散飘渺的曙光,里斯本又迎来了新的一天,此刻的我,正半死不活地趴在**,鼻青脸肿,混身疼痛。

这时佣人又来了,同样的端来了一碗就挂着几根青菜的饭,昨天就吃了那半碗饭,现在肚子已经饿得一塌糊涂。疼痛是无奈的,饥饿更是让人生不如死,所以我挣扎着起来,踉跄着来到桌前端起碗来便大口扒饭,虽然淡而无味,但我坚定着信念,我要活下去,我要坚强的活下去…

依呀一声,门又开了,虽然我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实是,丽莎来了。心顿时焉了下去,有点想哭的感觉,天啊,我撕心裂腹的喊叫,让我吃饱了再死吧!

我胆胆颤颤的望着正走过来的丽莎,她走到桌前,手伸进了衣服的口袋,不好,她要开始行动了,我紧张地死抓住手中勺子,手在不断的颤抖。拿,拿拿出来了,她从口袋掏出一包东西,没错,是一包东西放在我面前。

我望着这个用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又望望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活不不久了,呜…

“打开吧!”丽莎板着个脸命令道。

我颤抖着手,慢慢地剥开了纸包,心里紧张得要命,不知道是不是有半斤重的炸葯突然爆开,或者是五两的老鼠葯要我一次吃完。纸一层一层的剥掉了,我的心也开始一分一分的收紧,里面的纸竟然浸出油迹,看来这炸葯的防潮措施做得非常优良,或者说是这老鼠葯的保鲜工艺非常之棒。

开了,最后一层纸,在我惶恐的子之下慢慢被掀开。看,看看到了,本来已经睁得够大了的眼睛再次放大,因为我看到了比炸葯和老鼠葯更为有震慑性的东西…半只烧鸡!

我愕然地道:“为什么给我…?”

丽莎凶道:“给你就拿去吃,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哦!”我木讷地应了声,心里揣测,这会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啊!

“我走了,现在外面很乱,不要乱跑听到没有!”

“好的!”

丽莎离去之后,留下我面对着这半只烧鸡,奇怪了,她为什么无故送烧鸡来呢?让我百思莫解,会不会放了葯?此时此刻,这半只烧鸡的诱惑力是非常巨大的,我一狠下决心,死就死了,张开嘴猛地咬了下去…

吃饱了的感觉真好,现在也有点体力了,我溜达在诺府的道上到处闲逛,今天的诺府里的人都赶急赶忙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估计暗黑魔法界的大军已经在城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