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又想前去劝说,结果被侍卫拦在了门外,身旁的丽莎劝我道:“小子,你不要再闹了,冰丽斯走之前叫我好好地看着你,虽然我不知道谁的决策是正确的,但他们的事就是他们的事,你这也是瞎操心!”

我思绪了一下,毅然道:“我找骑士团团长迦德去!”

“唉,真是强!”

我找到了骑士团团长迦德,丽莎自然是紧跟在后面,怕我又招惹出什么事情来,坐在他家的椅子上,我套问道:“迦德,我们是不是朋友?”

坐对面的迦德一笑道:“当然是,你这家伙我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你~你听说了要去亚米拿达大峡谷去埋伏的事了吗?”

迦德摇摇头道:“我倒是没听说,这应该是高层机密,我是不会知道的!”

“真是胡闹,都一群只会纸上谈兵的家伙,暗黑魔法界的人又不是一群笨蛋,在过亚米拿达大峡谷的时候,难道他们不会担心有埋伏吗?”

加德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道:“你跟我说这也没用,这都是上层决策,我们是管不了的!”

“迦德,我们是不是朋友!”

“你又来了,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

“你带领一万骑士一起前去,如果遇到危险,你们帮顶一下,这还能多逃回几个魔法师!”

迦德猛地站起来,急声拒绝道:“不行,这绝对不行,这可是要受到军法处治的!”

“迦德,我们是不是朋友!”

“是朋友也不能拿军法开玩笑!”

“可是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一万法师部队去送死吗?”

这句话好象触动了迦德心里的某处,他沉默了,他一直沉默着,三个人开始这样静坐着,屋子里开始静悄悄的。太阳,在这个时候渐渐升起,从地平线上放射出万丈光芒,这道署光照射在古老的城墙,照射在里斯本雄伟的建筑群,照射在空中飘扬着的米字国旗,还有迦德左臂上的骑士徽章。

我缓缓地站起来,从窗外透进的晨光投射在刚毅的脸上,凝望着他的身后,眼神里透出无比坚定的信念,我毅然地道:“红色的十字臂徽,这是无数的骑士热血换来的章纹,这是一个无比荣誉的职业…骑士,以世人无比信任和敬仰,因为他们悍卫着自己神圣的使命、自己的忠诚,即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迦德垂下了头,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出门外。

身旁的丽莎呆楞地望着我,也许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结巴地道:“你…你…你怎么会…会…说出…”

我没有回答她,转身阔步往门外走去,背影显得那么颓废,在我离去之后,房子里寂静下来,只剩下丽莎一个人在喃喃地自语道:“原来他还有这样一面,说话好有气魄,有热血的胸怀,太有形了,难道冰儿会那么喜欢他,唉,可惜被冰儿捷足先登了!”

思绪着丽莎往外走去,这时她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对面的墙上,那里挂着一块装表得很华丽的匾子,如果不刻意去看,还不会留意那块匾子,只见匾子上用正体写着:骑士章程:红色的十字臂徽,这是无数的骑士热血换来的章纹,这是一个无比荣誉的职业…骑士,以世人无比信任和敬仰,因为他们悍卫着自己神圣的使命、自己的忠诚…

顿时,从这个房间里,传出丽莎愤气冲天的大骂道:“个破贼,看小子就是那个熊样,照念还摆个什么POSS,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前去埋伏的队伍出发了,站在阁楼的窗口,望浩浩荡荡开出城门魔法师部份,我不由祈祷这帮家伙能活着回来,而让我失望的是,迦德并没有跟着一起去,没有近战部队保护的法师部队,如果被打看来是凶多吉少啊,看来也只好指望暗黑四大魔导士也是笨蛋了。

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偶这个第四军军长的头衔,怎么说也要去探望一下自己的军。思绪着,我来到了军队的后勤部,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军用食堂,此时已是过了早餐时分,食堂里空荡荡的,踱量着走到了食堂的后面,只见厨房的门虚掩着,从里面隐隐约约传出闹闹嚷嚷的声音,我好奇地轻轻地推开一个门缝,印入眼中的,是一片乱七八糟的景象,大约五百个男人在里面忙得热火朝天,不过他们不是在做事,而是在忙乎着打牌、赌钱、喝酒、谈女人…

我一时呆楞住了,这…这些就是我的兵?

真是太喜欢了,兴冲冲地推开门冲进去,兴奋地嚷嚷道:“来来来,赌钱的让一下位子,我也参加一个!”

在一帮人诧异的眼光之下,我挤进了里面,一看是骷子,嘴都笑咧到耳根了,慌忙从口袋里摸出两个斯比拍在“大”的上面嚷道:“压大压大,没压的快压,压好开盅!”

这时,一个三四十岁年纪,身形强壮如牛,有些胡碴子,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的家伙粗鲁地道:“喂,我说小子,这里可是军事重地,闲杂人等可不能乱闯的!”

我摇了摇装手里装满了斯比的钱袋呲牙笑道:“我想,你们和斯比没有仇吧,更何况我是新来的,也不算是闲杂人等!”

“哦?你是新来的啊,最近犯错误的人还真多,好吧,一起来吧!”

话毕,一大群人又进入了正常运作状态,在喧喧嚷嚷之间,我渐渐也输了几个斯比,但是依然是兴致勃勃,没想到这严不拉叽的里斯本行政区内,还有这样一个圣地,混了好一会,已是和他们称兄道弟了,在聊天中得知,这个口叼雪茄的,就是厨房里的头头名叫迦巴勒。

灌了两口烈酒之后,我胀红着脸又丢下两个斯比压“大”,这时的迦巴勒看了看时辰,随后朝那边闲聊的一群人唤道:“喂,那边的几个,再过三个时辰就要开餐了,找几个人劈柴烧水去!

“好的,头!”

只见那群人里走出几个瘦小一点的起身去烧水,几个身体强壮的则去另一边劈柴,本来我还没怎么在意,但是一下子就惊讶起来,只见那几个去烧水的,根本没放柴进炉里,他们只是轻轻松松地从手里喷出高温火焰,烧开一大锅水,连脸都没红。而那边劈柴的更是夸张,一柴刀下去,一根圆柱型的木头立即均匀的变成六块,一般人看起来是劈了一刀,眼力经过训练的人才会看清他在一瞬间劈了三刀。

顿时满肚子的疑惑,我小心地问到迦巴勒:“这,这些人好象不是干火头军的吧!”

迦巴勒叼着他的大雪茄,依然在压着赌注不已为然地道:“哦,这些人都是被贬到厨房来的,有的是行为不俭生活懒里懒散,不付合军队的严谨而被贬来的,有的是犯了错误被贬的,有的是不服从上头的命令被贬来的,反正各种各样的都有,就比如我,就是因为喝酒闹事而被踢来的,难道你不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误而被赶来的?”

“这个…”

只听嘭的一声门响,这个时候门被踢开了,只见希斯伦带着待卫阔步走了进来,整个厨房里的五百来票人慌慌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站起来,只见迦巴勒赶紧把雪茄丢到地上踩灭,一个个都丧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看到这种情况的希斯伦不由大怒,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军队的败渣,被遣到厨房都不能安份守已,我说你们倒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