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大人一直没说话,恐惧让他的思想混乱不堪,他的沉默却让薛益以为他也动了心。当下接道:“大人亦有此兴致何必为难自己,就是答应了益与大人有百利而无一害,更不用担心益会对您造成什么危害。”

梅香儒没想到这人竟然会拿战事跟他来谈条件。心中虽然气愤,头脑却已冷静了下来。这事只怕还不能宣扬出去。

薛益有些急切的去剥梅香儒身上的中衣,梅香儒两手死按着不让他得逞。不过才几下梅香儒就累得有些气喘。

终于发现力量悬殊的梅香儒学着暧昧的把手插进薛益腰间,低声道:“这样不舒服!你让爷转过身来。”随后报怨道:“爷还没准备好,你急什么啊!今晚别回了”。

薛益两眼一瞬间亮如星盏,一把揽过梅香儒的肩,让他翻过身来与自己对面而卧,唇却暧昧的凑到梅香儒的脖颈边,宣誓般的说道:“大人,薛某愿意终生伺奉您,只要您高兴。薛某可以不在乎身家性命,不在乎名望声誉,不在乎天下人议论,只要大人不嫌弃,益愿做您卑贱的奴,做您予取予求的侍。”他口中吹出的热气逗弄的梅香儒脖子直痒痒。才骂了句:“有你这么大胆的奴,半夜来爬爷的床,爷要不警醒些,还就占了爷便宜。”

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大人物怎么就做出这样龌龊的事。心中大怒却又不敢声张。

被相爷发现薛益心虚的很,却不愿意就此放手,因为心中那原始的**显然比理智来得更真实更强烈。

梅相爷这一模棱两可的话,让他感觉到希望所在。再次郑重低语道:“大人只要答应了益,退蚩戎并非难事。益也答应大人,必可让大人明春凯旋回朝。”

忽而又哀求道:“益所求不多,大人还有何虑?”

就在他以为梅相爷会答应他的那一刻,梅香儒却突然抬膝重重的顶在他那膨胀的命根上。

痛叫一声,薛益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身体圈起,痛苦的呻吟还没出口,梅相爷就用手盖了他的嘴,低吼一声:“不许叫,你还嫌爷不够丢脸。”薛益眼里蕴满眼水,无声的点点头。

梅香儒还嫌不解气恨恨的骂道:“敢打爷的主意,爷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现在爷帮你解决了。”薛益的脸已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梅香儒突然掀起被子,伸手捞起薛益的内裤,低笑一声道:“小样,打爷的主意,爷看你这辈子都不用再想这事了。”

梅香儒很快披了外袍,坐在大椅上,一本正经的吓唬道:”你是自己走,还是要爷叫人送你回去。”那薛益竟然不死心,躺在**不动。

他想只要相爷肯把与他的关系公之于众,他就赖定了他,不要也得要。

梅香儒冷笑一声道:“爷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伺候不了爷,还把自己弄残了,连个男人也当不了了。”薛益这才明白,比起这位小人,自己的算计还差一点。

当下强撑着起了身,躬着身子忍住剧痛,不情不愿的离开了相爷的大帐。

重伤薛益的梅大人看着他痛苦的离开却没一点成就感。是自己魅力太大还是自己太随便了,竟让人以为自己想要?太离谱了!就自己这身子能受得了?怪不得睡一晚全身又困又乏。

当日午间在中军大帐议事,梅相爷照例坐在大案后的上座上。

薛益见到梅相爷丝毫未显异样,依旧温情脉脉的注目着相爷,梅相爷却像跟谁赌着口气似的。

那当然,一时大意他竟让人给强了,还是这样的叫不得,说不得,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虽然他以为自己也把那人给废了。

他今天调来护卫的值班记录,让他殴到内伤的是,上面一连数日的记录都是,益为爷上茶,二人秉烛相谈到夜半,益去。直到他发现痕迹那天,记得是益天明方去。

知道薛先生那一刻,梅香儒显然一愣将士们的议论,加上自己的亲眼所见,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那么清晰,没有让他有怀疑和判断的机会。一切都是那么**裸的。

他说不出来的惊讶,没有了思维,好像世界停止了转动,他的一生就停在了那一刻。他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反反复复把守卫的记录看了无数次,是真的!而且这事还不止一次。

而梅香儒数日来的记忆只到喝完那杯茶,按说他现在的身体内的血液能解百毒,任何药物对他的作用都不长,为何这几次却睡的如此沉。

最后终于想起,自己曾经因为睡眠不好,很是烦恼,薛益当时说他有法子来着,似乎从那一天晚上,他就每晚都来给他送茶,为他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