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心中顿时翻江倒海:难道真得要去做质子吗,这次是到敌国做质子,日子定是更难过的多,那无尽的羞辱、责难必是少不了的。

九王爷定定的盯着几上的食物,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他可以拒绝,七哥不会逼迫于他,可是大兴现在的情形他心里很清楚,和谈或许是最好的一条出路了,想和谈的臣子不在少数。

现在宰相这样说,那就证明是板上订钉了,做为受大兴贡养的王爷,为了大兴去做质子,他别无选择。

当他明白这一切不可避免时心也一下沉到了底,胸腔里的空气像是被人挤空了,闷得难受,他像一只被人扔上岸的鱼一般大张着嘴,却还是觉得气不够

正当众人盯着他看看都露出同情的目光,转而又鄙夷的看一眼那站在大殿中央名声极坏的梅宰相。

这虽然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可是他是说出来的那一个,人们就毫不犹豫的把这恶事算在他身上。这也是人对自己不想做又不得不做的事的一种自我保护。

梅香儒在转眸的一瞬间,看到方才还丰神俊朗的男子在这一刹那间变得如此神伤一片,整个一萎靡不振。悲哉!昙花败去的过程也没这么明显。

心中无端端的一酸。他不认得九王爷,却是知道九王爷做过质子的事。难道他受过什么伤害?

这是什么世道:皇上做的那么艰难就算了,当个王爷还要去当人质,质子该算是人质吧!

梅香儒脑中浮现出的是人质被限制自由甚至捆绑的画面。难怪这个王爷听到要去做质子会是这副表情,心中冷哼一声:区区小国,自顾尚不暇,也敢让大兴王爷去做质子,当我梅大爷是吃素的吗?

梅宰相扫了众人一眼,审视一下那各种各样复杂的表情,突然朗声接着道:“不过,不是大兴国的九王爷去贵国做质,而是贵国二皇子到大兴来做质子。”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震得众人耳朵发愦。都不可思议的望着殿中一身紫色官袍的梅宰相,不知这个做事一向没谱的宰相大人这次又是发的什么疯。刚才许多人以为这位宰相要让九王爷出质,暗骂他奴颜媚骨,**求荣。现在听了这句却又揪心起来,心中更是怪这位宰相看不清形势,乱做主张,皇帝还没说话呢?

那位使臣还在愣怔中,二皇子却镇定的问道:“大人确定,是我来贵国做质?”

梅香儒道:“当然。”说完义正辞严的接道:“我们大兴一个央央大国岂是你们一个小小蚩戎可以威肋窥视的。我们会和谈,但不是现在,等两国打完这一仗分出了胜负再和谈不迟。贵方大使说的没错,只有战争的胜负才能决定谁有说话权。”

二皇子道:“宰相大人对贵国的胜利好似很有把握哦?众所周知的,大兴现在战场失利,不知宰相大人的信心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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