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一听,登时大为不满,什么叫从今天开始,做一个幸福的人?难道以前自己这么多姐妹陪着他,他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幸福吗?

金钱,美女,地位,名声,这人世间的一切,他都有了,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还想要干什么!

“抽风了,每次杀人后,小**龙脆弱的神经都要经受一次考验,都会被自己的良心深深地谴责一段时间,就象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一样,过去了就正常了。”龙雪儿给赵天涯的神经兮兮做了准确的注解。

众女一听,脸顿时红了,这个龙雪儿简直是龙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都敢拿来做比喻,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你说他会不会走火入魔了?”叶修心担心地道,同是修真者,心魔的危害她可是清楚得很。

“很难说,他在跟自己战斗呢,我们帮不了他。”龙雪儿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狡黠地道:“不过,有一个法子,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什么啊?”众女都竖起了耳朵。

“**!这家伙一和女人上床,就连东西南北天地上下都分不清了,何况区区心魔呢?”龙雪儿刚说完,就招来一片指责声,众女七嘴八舌地声讨龙雪儿比赵天涯还要色上几分。

“哎!众人皆醉我独醒啊!”龙雪儿摇摇头,钻进自己的卧室数财宝去了,昨夜收获颇丰,金币银币在储物戒指里堆得如同小山一样,龙雪儿忍不住把那些造型古典、看起来仍然熠熠生辉的金器银器,还有珍珠、玛瑙、碧玉、翡翠的首饰一只一只地拿出来,堆了一床、一地,这只也喜欢,那只也爱不释手,一次次地放进储物戒指里,又一次次地取出来把玩,若不是害怕把这些东西弄碎了,龙雪儿真想在上面使劲地打几个滚,再把它们捏成一疙瘩,统统搂进怀里。不行,看来以后要多出去走走,看看哪里还有埋的什么宝藏,本姑娘要让你们重见天日,让你们无比荣幸地加入本姑娘的收藏大军!

正当赵天涯准备和老婆们幸福入眠的时候,外面的大黄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赵天涯披着睡衣出来一看,原来是徐艮瑞这个国家异能小组的负责人,披星戴月地拜会他来了!

昨天夜里,自己在马六甲海峡闹了个天翻地覆,今天也没有看新闻,但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国际社会上肯定已经沸腾了,只是不知道,那些垃圾们会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喝斥住大黄,赵天涯把徐艮瑞请到了客厅,徐艮瑞坐下后,看着赵天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事情?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赵天涯装疯卖傻道。

“你呀,还和我装什么?除了你和你家这位龙姑娘……”徐艮瑞朝房门口瞥了一眼道:“谁有本事一夜之间就杀掉上万人?摧毁了上千条船只?让十万吨的福运号凭空消失在海峡里面?年轻人啊,早知道你会弄得生灵涂炭,我就不和你说福运号的事情了,不就是一艘油轮么,还有保险公司给理赔呢。”

“哦,你说的福运号,我承认,在我这里。”赵天涯指指手上的戒指,他的乾坤袋,正在里面安静地躺着。“昨夜的事情,也是我做的,但是我不认为它仅仅是一些海盗杀了几个船员那么简单。”赵天涯清了清喉咙,道:“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可是我们到达福运号的时候,油轮已经着火了,那么大的动静,却根本没有一条船、一个人去救援,福运号离岸边才五公里,你不觉得这很不正常吗?既然有关当局袖手旁观,坐看海盗施暴而不理,那么我就有理由认为他们是沆瀣一气,蛇鼠一窝,甚至就是他们的军人自己干的,不然哪里来的海盗敢那么猖狂?”

赵天涯一边说着,更是觉得这事的条理渐渐清晰起来:“既然他们都在掩饰着真相,那么我也不会给他们留下什么证据,我当时隐了身的,就凭他们那三脚猫的技术,根本就发现不了我,我泄泄愤,杀几个人,也是很正常的反应,不然今后哪个人都敢欺负到我头上,还叫不叫人活了?”

“不杀他们,我对不起那些死去的船员和他们的家属。当时他们的尸体根本不在船上,肯定是被扔进海里去了,你说,面对这样穷凶极恶的歹徒,我难道连反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况且我杀的,都是那些家中藏着武器,不是海盗也是肯定是海盗帮凶的人,这样一来,谁再敢打我的船的主意,都得掂量掂量自己脖子上长了几个脑袋。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如果有人怀疑到我身上的话,你们尽管把我交出去好了,我倒要看看,哪个国家吃了熊心豹胆,敢把我下到大狱里去。”赵天涯异常平静地说完,又问徐艮瑞:“你吃过饭了没有?要不要我吩咐她们给你准备点儿?”

“吃了,在飞机上吃的,现在只是口渴,你就给我来杯茶吧。”徐艮瑞苦笑了一下道。

“好。”赵天涯起身出到门外,施红袖早已侯在了外面,赵天涯吩咐了她一声,这个小女子立刻跑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就拿来了一套茶具,当着两人的面表演起茶道来。

“没关系,咱们继续,她就是那个日本人安排的卧底,已经被龙雪儿给洗了脑了,现在是我无比忠心的仆人。”赵天涯看着警惕的徐艮瑞,悄悄地渡过一丝意念道。

“哦!”徐艮瑞无比惊讶地看了一眼施红袖,尽管蓝冰冰已经把这件事情通报了他,但是他还是觉得非常地不可思议。龙雪儿和赵天涯这对胡闹的家伙,一个给人家洗了脑,一个给人家整了容,落到他们俩手里,真正是,不知该说幸运还是悲哀。

徐艮瑞还是一言不发,直等到施红袖给倒了六盅茶出来,赵天涯吩咐她先去睡觉,施红袖才迈着小碎步袅袅婷婷地出去了,两人捧着茶盅,继续开始谈话。

“这件事,据我们分析,应该是中情局做的,只有他们,才能鼓动那些当局袖手旁观,当然,我们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指责他们。”徐艮瑞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道:“同样,象你说的那样,他们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指责我们,所以,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当局,都对外宣称,这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海盗勾结恐怖分子袭击平民和军舰的事件,并且表示,以后会加大打击恐怖分子的力度,确保马六甲海峡的安全。”

“哦,那这结果还算不错嘛,你还来找我干什么?”赵天涯不解地向徐艮瑞道。

“年轻人啊,你知不知道,被你这么一闹,给三个海峡国家的海军力量造成了多么大的削弱?这样一来,霉国就有借口往那里增派它的军舰,我们的石油生命线,就牢牢地被掌握在霉国手里了,若是台海局势一紧张,霉国在马六甲海峡一实行交通管制,就扼住了我们的能源咽喉,要知道,我们的进口石油和其他物资,五分之四走的是那条通道。”

“那关我什么事儿?马六甲海峡在以前的时候,还不是被人控制着?霉国、倭国、印度,哪一家不在打着马六甲海峡的主意?沿途的国家,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尼西亚、菲律宾、越南,又有哪一个不是盼望着霉国能制约我国,使他们在南海的既得利益保持并继续下去?这点基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们的海军孱弱,不能归罪于我的责任。”赵天涯向徐艮瑞表示了他的不满。

“我们的国家建国才六十来年,以前的一百多年你也知道,都是在打仗,割地、赔款、内耗,到了我们手里的时候,只剩下一穷二白的一个烂摊子。六十年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徐艮瑞叹了口气道:“所以,我今天到你这里,其实是向你表态来的,象你刚才所说的,把你交出去,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无论任何时候,祖国都会是你坚强的后盾,同时,也希望你能帮助国家一把,为我们的民族振兴出点儿力气。”

“这没问题!”赵天涯拍着胸脯向徐艮瑞保证道:“你也知道,我是一个非常慷慨的人,赚老外十亿美金,我就有八亿通过基金无偿地支援给了社会弱势群体和中西部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至于为什么不走政府那条路,相信你也明白,那些连救灾款都敢贪污的人,我不放心他们。”

“我说的不是这个。”徐艮瑞苦笑了一下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国家陷入危难,比如一场全面的战争时,希望你和龙小姐能为国家出点儿力气,以你们的手段,会起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那是自然。”赵天涯再次拍胸脯保证道:“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何况我们这些修真者。只要我在人间一天,就不会叫中华给外族侵占了去,这点你可以放心。”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那我就告辞了。”徐艮瑞站起来,和赵天涯紧紧地握了握手:“祝赵先生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哦,对了,上次好像你和我说过赞助一百亿美金军费的事,不知什么时候能到位?”

“哦,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来了!哈哈,你早说嘛,实在是,吓了我一跳!”赵天涯向徐艮瑞摇了摇头道:“我还是直接打到中央的账号上吧,在那里,估计没有人敢下手贪污。”

“好!那我们就等着你的信儿!另外,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给你办!”徐艮瑞说完拱手告辞了,赵天涯把他送出了别墅,哎,自己的别墅都快被女人塞满了,连个留客的地方都不宽裕!看来要想个法子了……

受福运号事件的影响,世界油价每桶大涨了三十美元,创下了历年来的新高,同时,世界股市受此影响,纷纷大跌。急于控制这条黄金水道的霉国政府趁机胁迫马六甲海峡诸国,要求派驻军舰和扩大在当地的军事存在,对此,新加坡这个弹丸小国表示同意,却遭到了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两国的极力反对,结果,诸国同意每年举办两次由霉国、倭国、澳大利亚以及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印度几国海军共同参与的反海盗以及打击恐怖主义军事演习,Z国作为地区大国,也派军事代表团参加了演习,并且常设了联络机构。新加坡海军还为此专门研制了一种信息联动系统,利用这套系统,一旦某海域发现海盗或恐怖活动,涉嫌船只的照片和其它信息就会被最近的军舰捕获,并采入信息联动系统,五分钟后位于南中国海和马六甲海峡的各国舰艇都会得到信息,从而为快速打击海盗创造条件。

五天后,福运号在北方某封闭港口秘密卸油,然后转入了维修,同时,为它承担保险业务的保险公司则赔了一大笔钱,三个月后,它又以全新的面容出现在赵天涯的船队里,而此时,普里马斯基卖给赵天涯的报废军舰和潜艇也到了位,通过中国海军的改装,这些退役的舰艇又焕发了勃勃生机,赵天涯又高价聘请了一些海军退役的士兵和军官,组成了自己的舰队,劈波斩浪地为自己的船队开始了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