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百个年轻的族人可是巫家村未来的希望,巫龛不想他们之中有任何人在这场战争中发生意外,因为那根本就不值得。

但是在战场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巫龛也不能保证这些族人以后会不会在战场上发生什么意外。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从大罗门的方向响起,巫龛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一队身穿铠甲,坐下起着那种和苟同相同坐骑,由源力战士组成的二百人骑兵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向他们这些平民军队杀来。

见到大罗门竟然派出了源力战士向他们这些平民军队杀来,那些幸存的乾元门平民战士全部都恐慌起来,虽然在战场幸存下来的平民战士足有六千多人,要比这些向他们冲来的源力战士多很多,但是这些平民战士那里又是这些源力战士对手,一个普通的源力战士就可以轻松的消灭一百个平民,双方还没有开战呢,这些平民战士就已经吓破了胆子。

看到眼前的情景,巫家村的这些年轻族人也都破口大骂起来,大骂大罗门的人太过无耻,竟然派出源力战士来袭杀他们这些刚刚经过一场战斗的平明军队。很显然这些大罗门的源力战士们不想让他们这些在战场上幸存下来的平民军队有一个能够活着回去了。

最可惜的是,由于这次双方的交锋,乾元门的人在巫家村人的带领下一直都处于优势状态,使得他们在追杀大罗门平民战士的时候,使得战场中心比较靠近大罗门,即便是这个时候乾元门的人能够派出源力战士来支援他们,等到乾元门的源力战士到达以后,巫龛所在的这些平民军队恐怕也不会剩下几个人了。

而最重要的是,巫龛并不认为那些并不把他们这些平民军队放在眼里的乾元门源力战士会为了他们这些平民而派出源力战士来支援,很显然,一切都要靠他们自己了。

望了一眼身边那些因为源力战士的出现而吓破了胆子,丝毫提不起意思反抗意识的平民们,巫龛举起手中的长枪对巫家村的族人沉声说道:“杀了这一对源力战士,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听到巫龛的话,巫家村的人全都振奋起来,如果是在以前,巫家村的这些族人比起那些平民军队也好不到那里去,因为源力战士的强大和不可战胜这种思想已经深深的融入他们的骨髓中,可是经过了上次在巫家村和那些源力战士的交手以后,巫家村的这些族人们发现,那些源力战士和他们比起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相比起来,他们这些修炼了三皇炮锤拳的人要比那些源力战士还强大的多,而且这次大罗门派出的源力战士显然要比上次在巫家村那个叫苟同带领的源力战士弱上一些。

“杀人,抢马。”对巫家村的族人下达了命令,巫龛首先向那些大罗门的源力战士冲了上去。在战场上得到的战利品可是都归个人的,既然无法躲避,巫龛觉得也就不用客气了。

对这些源力战士的坐骑,巫龛可是感兴趣的很,这种头上长角,浑身长满鳞片的坐骑巫龛一直都很想弄几匹,可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特别是巫龛手中那沉重的长枪,实在不是一般的坐骑能够承受的,但是这种叫做角龙马的坐骑显然可以承受一仗杀的重量。

从大罗门冲来的二百个源力战士带头的是一个骑着铜角角龙马的源力战将,看到巫龛带着巫家村的人毫无所惧向他们冲来,带头的源力战将露出了蔑视的神情。

刚才的战斗这位战将看的很清楚,虽然这些人在平民当中确实是很不错,但也是在平民中而已,和源力战士相比起来,他们和羔羊没有什么区别。

普通人是永远都无法和源力战士相抗衡的,在洪荒大陆这就是常识,已经深入到每一个人的内心。

有些残破的城墙之上,苟同脸上带着懒散的笑容望着战场上正在厮杀的平民军队。

对源修士门派之间的战斗却要调动这些平民来参加战争,当炮灰一般的去送死,苟同从心里并不赞同。

虽然这些平民对源修士来说并不重要可有可无,但是苟同认为这些平民是一个源修士门派的基础,如果没有这些平民一个门派又谈什么发展?

虽然对这种事情并不赞同,苟同在乾元门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地位,但是门派中的事情还轮不到苟同这个门主的徒弟来做主。

想到这些,苟同就在心里咒骂并诅咒长老院里的那些老不死们,希望这些没有人性的老东西那天嘎嘣一下的都完蛋,乾元门的天空就都是蓝色了。

苟同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一男一女,原本这种平民之间的战斗并不会引起苟同这种身份的源修士一丝兴趣。

但是几日来已经有几万无辜的平民死在了这个两个源修士门派之间的战争中,几万人的生命,已经引起了乾元门中一些有良知的人深深的不满,这其中就包括站在苟同身边的两个人,而苟同今天之所以站在这里,就是因为身边这两个门主的儿女,也是苟同的师兄和师妹想要看一看这些并不能决定两个源修士门派之间战争胜负的平民是怎么战斗的。

站在城墙之上,下面战场上的情景望的一清二楚,乾元门和大罗门之间的两万平民在厮杀之后,乾元最后竟然剩下了六千多人,这让乾元门门主的两个子女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而在这场小规模的战斗中,表现最出色和最抢眼的巫家村族人,自然引起了城墙上这三个人的注意。

看到巫家村的人表现,城墙上的这些源修士却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太过意外的神色,这些平民之间的战争而已,即便是表现的在过抢眼,也只是平民而已。

这些源修士中,只有苟同在看到了巫家村族人以后,双眼之中目光闪烁,在心里低声的咒骂道:“好你一个巫龛,已经来到了乾元门竟然不来找我,你还把我当朋友不?难道我给你的那块金牌是用来换酒喝的么?”

在心里咒骂,并且想着过后怎么找巫龛算账的苟同,这时愕然看到从大罗门的方向冲出了两百多人的源力战士,并且向巫龛等人的方向杀去。

摇了摇脑袋,苟同在心里大骂大罗门的无耻,竟然用这些源力战士去屠杀这些没有什么武力平民,也不怕其他门派的耻笑。

“大罗门这是要干什么?竟然派出源修士去屠杀这些平民战士。”和苟同站在一起的一个二十左右岁,相貌清秀的青年满脸的怒气,怒声自问道。

“距离太远,即便是现在我们派出源修士去也已经有些晚了,这些平民战死危险了。”和苟同与清秀青年在一起的少女不忍目睹的开口说道,脸上带着同情和悲伤。

“一些下贱野蛮的平民而已,死了便死了,对我们大罗门又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小姐你的身份尊贵,不必对这些平民有什么同情心。”站在这少女身后的一个侍女这时开口说道。

侍女打扮的少女对小姐说话时杀人语气中充满了尊敬,但是对小姐如此同情这些平民显然很不屑,并且低着脑袋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对小姐同情平民的鄙视。

如果巫龛在这里的话,定然会认出这个侍女正是想要抢夺他手中长枪叫小兰的女人,而那个小姐则是后来帮助巫龛解围的女子。

这侍女的话刚落,站在城墙上的清秀少男和小姐还有苟同都顿时皱起了眉头,苟同更是有些厌恶的望了一眼这个小姐身边的侍小兰,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小兰,虽然这些平民没有什么武力,但他们也是人,也是一条条生命,你怎么能够说出这种无视这些平民生命的话。”听到这叫小兰侍女的话,这紫发小姐恼怒道:“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如此的恶毒?”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紫发少女有些伤感的说道:“你先回成里吧,最近就暂时不要跟着我了。”

被自家的小姐一顿训斥,小兰脸色一边,却低着头没有反驳,但是双目之中却充满了怨毒,望了紫发少女一眼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城头。

望着那小兰离开的背影,清秀少年皱眉对紫发少女说道:“小妹,小兰自从跟了大长老的孙子徐正以后,受徐正影响已经是心性大变,我看她已经不适合在你的身边继续伺候你了。”

脸上闪过一丝不屑,青年继续说道:“那徐正明显是对小妹你有非分之想,而小兰不过是一个踏脚石和一个安排在你身边的棋子而已,可是那小兰却甘心被那徐正利用和玩弄,却因此嫉妒上了小妹你,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哼哼!那徐正更是不自量力,竟然想要让小妹当他的修炼伴侣,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听到这青年的话,紫发少女脸色微微一红,有些不忍的说道:“二哥,小兰怎么说也是跟了我十几年的贴身侍女,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最近小兰有些过分,但是看在十几年的情分上,我还是想要给她一次机会,希望她能够改正过来。”

对自己妹妹有些幼稚的想法,少年显然并不赞同,想了想却也没有在说什么,但是双目之中却已经充满了杀机,显然对那叫小兰的侍女,这个青年的心中已经起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