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双生白头蛊

每到月中是她最强大的时候?

我听完就迷糊了,不解的看着铜锤。

铜锤说你看个鸟啊,这都不明白吗?幕后主人费这么大劲去续命,不老老实实的在家窝着,反而月月出来乱跑,她浪崔的她?

我说你不是讲了吗,一是演戏,二是查看孔子眼。

铜锤说那只是一方面的假设,你不能以偏概全呀。

卧槽,你小子成了孔圣人了,张嘴闭嘴都是成语,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铜锤说你别跟我扯淡,是蛇一身冷,是狼一身腥,幕后主人搞出这么多邪乎玩意儿,说明她本身也不是好鸟,她之所以月中最为强大,就一个原因。

我瞪圆了眼珠子,说到底啥原因,没瞧出来你是个话唠啊,这玩意儿都能说相声去了。

铜锤很鄙夷的看着我,说你跟哥混了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月中是啥日子?月中是月亮最圆的日子。

我说你别糊弄我,八月十五月儿圆,总不能每个月都是八月十五吧。

铜锤说你白活这么大,一点生活经验都没有。是,八月十五的月亮最圆,但是其他月份,十五十六的月亮也够瞧的。月亮一圆,各种妖魔鬼怪就出来吸收日月精华了,就跟你睡了中午觉一样,那个精神劲儿就别提了。

他白话了这么半天,我总算听懂了,幕后主人只有在月亮圆的时候才敢现身,自身的实力也最强大,因为她可以吸收到日月精华,补充营养!

可这么说来,这个娘们儿肯定不是人,弄不好是一只成了气候的妖怪,或者厉鬼。

我赶紧摸了摸口袋里的木头梳子,心想,这就好办了,只要她接近我,铃铛就会报警,到时候三下五除二直接干掉,哼哼!

铜锤说你流着哈喇子,寻思啥呢。

我赶紧擦了擦嘴,说你管得着吗,我想我女朋友呢。

铜锤嘿嘿笑了,说你那女朋友没影的事儿,不如聊聊白小茶吧。

我日,又说白小茶,你特么魔怔了吧!

我俩正掰扯呢,东家突然说话了:“我想了又想,感觉这不是邪术。”

林平之早等着这个呢,赶紧凑过去,说不是邪术能是啥?难道真是怪病?

东家摇头:“不可能是怪病,要是怪病的话,医院就查出来了,我猜测,这俩小家伙是中了蛊!”

蛊?!

我和铜锤都来了精神,因为蛊也是巫术的一种,同样诡谲难测,并且无影无形,除非遇到懂行的,不然真没辙。

我说你咋瞧出是中了蛊?

东家说最明显的特征,还是那撮白头发,别的就眼皮了。

白头发我懂,的确很蹊跷,但眼睑有什么古怪?

东家说刚才查看眼皮的时候,发现里面藏着很多小黑点,这是中蛊的一个征兆,所以我才断定不是五毒咒。不过要说中的什么蛊,这就比较复杂了。

林平之也经过受过,知道蛊毒的厉害,急的脑门子蹦起了青筋,说先生你这么大本事,难道也没有头绪吗?

东家说蛊毒千变万化,能结合道术,也能结合巫术,五花八门非常混乱,所以想要破解,必须搞清楚状况,不能胡来。

林平之口干舌燥的,稳了稳情绪,说先生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其实我也快受不了了,东家的尿性的确能把人逼疯。

东家苦笑,说没有把握的事情,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我理解你身为人父的心情,所以我感觉这俩孩子,是中了双生白头蛊了!

双生白头蛊?

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一个新鲜词儿。

铜锤抓了抓头发,说俺貌似听过,但具体的想不起来了。

东家说双生白头蛊算是情蛊的一种,蛊的分类很多,但情蛊如果运用不当,会是最下作的一种。

我对这个有些了解,因为我看过一些电影,像什么南洋十大邪术,片子里就演绎过情蛊的危害。

打个比方来说,你看上一姑娘,想跟人家搞对象,但人家不愿意,如果你叫她中了情蛊,那她会突然转性,对你死心塌地的,这辈子都没有二话。

在苗疆一带,也流传着很多关于情蛊的传说,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一个苗女,对离家的丈夫不放心,下了情蛊,如果一年之内不回家,情蛊会发作,可她的丈夫不知情,在外面有了外遇,一年后蛊毒发作,他害怕了,紧赶慢赶想要找到妻子解毒,但还是晚了一步,在半路上就肠穿肚烂了。

所以我现在非常紧张,你说给俩孩子下情蛊算哪门子高招?

林平之出了一身的冷汗,说既然找到了根源,那就着手破解吧,死马当成活马医。

东家不以为然,说双生白头咒跟一般的情蛊貌似没什么区别,从表面意思看,中了蛊会双生双死,白头到老。可幕后主人有这么仁慈吗?我可以毫不客气的讲,现在孩子的脑袋上,只有一撮白头发,但用不了多久就会满头白发的,到那时必死无疑。

他的意思很明显,幕后主人根本没打算放过俩孩子。

林平之都快把手攥折了,咬着牙一句话说不出。

铜锤也急了,说既然没多长时间了,那东家你赶紧想个办法,双生白头蛊俺听都没听说过。

东家说办法是有的,但我现在搞不清楚一件事。

林平之猛地抬头,说什么事?

东家幽幽道:“我不知道幕后主人是在害人,还是养蛊。”

这话叫人听不懂,什么叫养蛊?

铜锤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养蛊就是用人体培育蛊虫,等人死了,蛊虫也就从幼体长到了成熟体,这种东西非常恐怖,用活人养蛊算是苗疆一带的大忌了,会遭天谴的。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天底下还有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东家冷笑,说你的见识太少了,玄门中的事情没法说,有的比养蛊还恶心。

我真是被吓到了,玄门中人都有手段,如果都去做坏事,这个世界就完蛋了。

铜锤跟我嘀咕,说你没事儿就找东家,跟他拜师学艺吧,玄门里缺德的太多了,咱哥俩必须要替天行道才行。

我诧异的看着他,说我行吗?

铜锤重重点头,说你真的可以,起码你有良心!

可林平之崩溃了一样,猛地大吼:“都他妈别吵了,谁能告诉我,这个狗日的蛊毒到底怎么破解?”

这动静能把人吓死,可东家眼皮都没抬,轻描淡写的说:“蛊虫跟主人心脉相通,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幕后主人。”

他看向林平之,说你跟幕后主人接触了五年,肯定有所调查,你知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林平之气喘吁吁的,显得十分懊恼:“我的确调查过她,但她的行踪太诡秘了,一般人根本无从下手,我怕引起对方的察觉,所以..”

大家都很失望,不过铜锤还是问道:“那你总知道她叫什么吧?”

林平之回忆了片刻,后来眼睛一亮,说道:“她的称呼只出现过一次,就是刚开始给孩子做法的时候,她念了一连串的咒语,最后说了句‘七娘向天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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