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

仙铭高兴,哼哼,是流宗这只臭蛋。

小色拍巴掌欢呼:“哇哈哈,哇哈哈,傅足亲亲你是我的偶象耶!”

旁岩与肖逐和拜芒三个家伙不能将失望尽显脸上,全部跑到客厅拿起水果喀嚓喀嚓起来。

小色知道这三个家伙是一色的失望,决定教训其中某人。他飞到客厅,趁旁岩专注地剥香蕉皮之际,一巴掌扫向他的脸颊,顺利得逞,迅速闪人。

“喂,死小色,这么多人你打我一个干什么?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啊,你等着,到时二千巴掌不会少你的。”旁岩一脸茫然,莫明其妙。

肖逐懒得去追了,气,真正气他的弟弟,迟钝得不像话。

拜芒惊讶万分,问:“喂,你已被甩了二次巴掌了呀?!”说完,他哈哈乐。

砰!

浴室门打开,流宗被一只脚踹出,门又关上。

他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奔到客厅。

只见他全身湿透,长发乱七八糟,**的上身红通通,冒着热气,似乎刚从蒸笼中逃出。

“咚”一声,他倒向拜芒身上。

拜芒闪过,不想被这只落汤鸡浸湿自己干燥的雪白的飘逸的华贵的衣服。

流宗坐向软椅上。

仙铭过来一把拉起他,使力一按,让他跌坐到地毯上。

噫,流宗乖乖地坐在地毯上,握拳撑额,一副沉思者模样。他在想什么呢?

旁岩坐到他旁边,好奇地问:“你被他怎么了?”

“刚进浴室,他跟我嘻嘻哈哈,我就摸他的脸。可是还没碰到,他闪电般反扭我两条手臂用一只手扣着,用另一只手拿着热水管往我身上淋滚烫的热水。然后,他说他要为我洗头,以向我赔礼道歉,我还没说同意否,他一阵**乱捏,还拔我的头发。最后,又说为我按摩,不由分说,又将我**一顿。”无精打采地述说完毕。

为什么不反抗?没那本事。

哈哈哈——

除了当事人,伙伴们大笑。

仙铭笑得最是大声,大仇得报,不放声大笑太对不起自己了。

哼,我对付不了傅足,还对付不了你仙铭吗?

流宗闪电般跃起,闪到仙铭背后,一手环他的腰,一手握他的下巴,让他的唇贴上自己的脸。他口中跟着一起嚼蛆:“嗯,仙铭亲亲,你这样想亲我,以后有的是机会哦。哎呀,不急不急,让人看见不好意思。”

仙铭一个后肘捣向他的腹部,挣脱,跟着再送一拳。

拜芒上来,格开他的拳头。

流宗上来与拜芒联手,一人一条手臂将可怜的仙铭反扭按倒在地。

“两只臭蛋都给我滚。”

“是你请我们加入的,我们决定陪你到底。”

“就是,是你说我是色狼的,让你尝尝色狼的特别的爱,别有滋味哟。”

小色飞过来,双手叉腰,瞪大眼睛,义正词严:“两位狼狈为奸,小色与你们在一个屋里都快被异味熏死了。”说完,“嗖嗖”两声,划出两道流光。

啊!啊!

两个大家伙痛叫一声,额门中弹,玻璃球。他们没防,只知道他会甩人巴掌,不料还会玩暗器。他们忍力坚强,按着仙铭不放手。

叮叮,当当当当……

玻璃球从脑门上反弹到茶几上,当当当跳了几下滚到地毯上。

“哎哟,仙铭,你怎么躺在地上,快起来,叫傅足看见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了,不给你椅子坐。哎呀,小手都灰了,我去端水给你洗洗啊。”流宗与拜芒异口同声,拉起仙铭扶坐椅子上,齐齐去端水。嗯,地毯上洁净如初,哪来的灰。只是瞥见克星出来了,赶紧闪人。“哎呀,傅足你终于出来了,肚肚饿了吧,直接上餐厅马上开宴。”他们温柔地拉着傅足直进餐厅。嗯,现在仙铭脸上一定怒色丰满,不能让傅足看到。

傅足回头望,只见旁岩与肖逐两位半挡住仙铭,他俩脸上笑盈盈。

忽然,仙铭站起,双手分别盖在二人肩上,满面春风地说:“两位,开饭了,还傻站着干什么?走啊,对我好也用不着这样客气啊。”他边说边五指用力,说到“客气”两字时更是一个狠力抓下去。呵呵,他早已看出这两位不是好东西。

哎呀哎哟!

旁岩与肖逐肩一缩,逃离仙铭的杀人爪。

“傅足,你看仙铭虐待人家。”二人齐齐告状,抚着肩膀,呲牙裂嘴,一脸痛苦状,夸张五分。

“是吗?我家仙铭很乖,一定是你们激怒他到不能再忍了。”傅足故作惊讶,脸上一副“你们恶人先告状”的样子。

晕!

所有人被傅足的袒护吓倒,除了仙铭与小色,呵呵。

“傅足亲亲,这个流宗刚才又欺负仙铭亲亲,狠狠地教训他。”小色直言不讳。

“是吗?我家流宗是很顽皮,但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极端手段的。”傅足作疑惑状,脸上一副“允许青年人犯错误”的样子。他大步走进餐厅。

“哇!傅足,我爱死你了!”流宗兴奋大叫,一蹦三尺高。跑过去,在他面前退着走,嘻嘻笑,目不转睛看牢他明亮单纯的眼睛。是的,他的眼睛很单纯,与他聪明的头脑及丰富的学识不成比例,真是怪胎。像我,像拜芒,仙铭,肖逐,旁岩,哪一个不是肚中有点墨水眼睛就是深邃型。哦,这双眼睛要想骗个人真是不费吹灰之力。怪不得鸣花王初始就决定放任他成长,后来引他到外空间,也只想软禁他,并不想消灭他。当然,现在再想消灭他已经很不容易了。哦,这双眼睛真是奇特,岁月的无情残酷的风霜在他眼里不留下一丝痕迹。这双眼睛这样年轻,年轻如幼童,新美如画。哦,不,没有一枝画笔能作出这样的神韵。

“看什么?走开。”傅足推开他。

流宗嘻嘻依旧,拉过餐桌边的椅子让他坐。然后,他就坐在他对面。

“仙铭,上菜上酒。”他发号施令,呵呵。

仙铭在傅足旁边的椅上落坐,说:“每人拿自己的,不吃拉倒。”脸色如常,欣赏傅足对新老朋友的一视同仁,更感谢傅足的一视同仁,否则在背后流宗那些家伙还不整死他,谁叫自己眼睛瞎了,招了这些烂人入伍!

小色如服务生般为傅足拿了一份,为仙铭拿了一份,还有自己一份。

旁岩与拜芒对视一眼,架罪犯一般架起仙铭到流宗旁边坐着,然后他们分坐在傅足左右。

这帮后来的东西,欺人太甚到极点,居然不把我这个老二放在眼里!

仙铭横眉怒目,霍地站起。

流宗握他手腕将他拽落,环着他的肩,固住他不让动弹。

他笑哈哈,说:“傅足,我与仙铭的交情正与你和仙铭的交情一样深厚。”

傅足哈哈两声,说:“好啊,深情厚谊,在坐的彼此之间都是如此。仙铭,眉开眼笑起来,否则令你旁边的猪头哈哈到寸断肝肠显得你无情无义了,仁者气度无量。”

流宗大喝一声:“傅足!”这小子说我是猪头,岂有此理!本人挺拔英伟,上等人才。

仙铭高兴,叠声说:“好好好,我会非常疼惜猪头的。”他抬手环上流宗的肩,拥他靠着自己,“猪头猪头我爱你,就像猫咪爱猪油。”

哈哈哈——

所有人大笑。仙铭也笑。

分盘制就餐。

银盘中,菜式精致丰富,每样量少品种多。

庆祝傅足康复,庆祝朋友相聚,不能无酒。

酒,是绵柔甘甜型的——蓝调缘。

流宗很主人地站起,举杯,说:“干杯。留一滴,罚十杯。”

伙伴们站起,七只大杯子碰到一起。其中一只杯子装的是橙红的果汁,小色独享。

除了傅足,似乎所有人都跟仙铭过不去。

四只来自不同身体的手伸过来,抢仙铭的杯子。

最终被极近的流宗抢到手,他倒扣杯子,检验其中是否有残酒滴下。

一秒,二秒。

一滴不剩!

流宗不相信,用手掌在杯底上使劲拍了两下,仍无。

哎——

失望声一片。除此,八只眼睛狠狠地瞪着仙铭,呵呵。

“你们很好,如此找我麻烦,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诚实的小朋友?”

仙铭取过流宗杯子倒扣,竟然!

竟然“叮”一声滴出一滴晶莹的酒珠掉在桌上。

“啊!”流宗惊叫,瞪目,“不可能,一定是你栽赃!”说着,跳开椅子,逃!

不管有没有,仙铭都防着这家伙,闪电般伸出手去抓住他的手腕扭在后面,另一只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说:“小色,灌酒!”

“是!”

流宗挣扎。

仙铭死死扣着他。

旁岩、肖逐、拜芒三个家伙无话可说,齐声安慰:“流宗,酒是免费的,不喝白不喝。”

咕噜咕噜咕噜——酒被灌进喉咙的声音。

一杯!二杯!三杯!喝茶的杯子,容量五两装。

另四个伙伴们一边哈哈笑一边拍掌一边数数。

“傅足,你的掌声最响,我们有意见哦。”旁岩笑说。

“啊,是吗,手不听指挥。”傅足笑说。

“傅足,如果我被灌酒你会怎么样?”拜芒说。

“如果灌你酒的那个家伙是流宗,我叫他三天不能下床。”傅足说。

“如果是仙铭呢?”拜芒不满意,追问。

“那我就跑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傅足说。

拜芒不满意,当然不满意。他抱住他,旋转过来,不让他看表演。这是报复方式吗?

“哎呀,好戏看不到了,快放开。”

“不。”

不妙的状况总是突然而至。

“一帮叛徒居然喜笑颜开,简直恬不知耻!”冷漠的声音陡然响起,“巨恶者拜芒竟然和敌人抱成一团。”

瞬间,喧哗声停息。

定睛瞧去,何方神圣胆敢在这撒野!

又是两个家伙,一看便知是鸣花部下。

一个是亮逸柔软的海蓝头发,长至膝部,中分,散披;飘逸的海蓝色长衣至脚踝,低领,无袖,宽束腰,亮点闪闪;碧蓝的复杂的带子鞋;艳蓝色的微型珠子长链复绕两圈在头上,闪烁不定;两边耳垂上挂着大圈耳环,正蓝色,光辉淡柔;两只前臂套着服贴的紫蓝纱袖;五官美丽,修长的蓝眉毛,黑色的大眼睛;气质高贵,沉静寒冷,优雅自傲。他叫雾零,来自曼果空间的十七王子。

另一个是亮逸柔软的正紫头发,长至肩部,中分,散披;黑色无袖上装,拉链,黑色宽松长裤,松紧裤脚,大口袋数个,红色宽束腰;黑色低筒软皮靴;手腕上各戴三只缺口白金手镯;五官漂亮,修长的紫眉毛,深褐的大眼睛,双唇薄薄,下巴尖尖;气质典雅,严肃刚健,危险沉默。他叫弄世,来自堡特空间的四王子。

算一算,加上刚到的这两位,餐室中共有八个家伙,貌似一样的年纪,肤色,身高,体型。小色太特出,除外,呵呵。

但是,你一眼看去,会赞叹:啊,九个死党,谁人敢惹,不想活了!

是以,七个好伙伴欢呼:“哟,又来两个朋友!”

除了傅足与仙铭和小色,其余人一窝蜂冲上去,围住来者。

其实只有拜芒是新来两位的朋友,都是寒血动物,秉性相合。旁岩等人围上去纯属架势。

他们个个如老相识一般搂他俩的脖子,环他俩的腰,挽他俩的臂,摸他俩的脸,好不放肆!

雾零与弄世推掉这个厚脸皮又引来那个无赖小子。他俩不是来对付这帮东西的。

“雾零,弄世,我这样目空一切的人都被感化了,你们干脆也留下吧。”拜芒鼓动三寸莲花之舌,“看看,这么多朋友多好啊!”

“是啊是啊,雾零,你真美女!”流宗靠在他身上,摸他的脸,嘻皮笑脸,“这里全是帅哥,任你享用。”

“叛徒,全走开!”雾零一声大喝,双臂挥开,欲要震飞所有傍着他俩的家伙。

岂料,流宗一伙先下手为强,抱着他俩扑倒在地。六个家伙累堆在一起,高如小山。

雾零垫底,流宗第二,肖逐第三,弄世第四,拜芒第五,旁岩置顶,最舒服。

肖逐伸长臂环在雾零身下,刚刚手指相扣。拜芒双手环在肖逐身下,旁岩双手环在弄世身下。

倒霉的雾零仰身,可恨的还是仰身,更糟糕的是面对流宗这个真不真假不假的家伙。

雾零脸孔涨红,想破口大骂,又不敢开口。因为流宗的嘴唇紧紧追踪他的唇。

“哈哈哈……”仙铭大笑,“流宗,你这流氓行为关键时刻还真是有用!”他浑然忘记了自己的悲惨历史。

“弄世,我的好兄弟,好久没见到你,想死我了,我想你想得夜夜都在失眠中煎熬。”拜芒煸情地说,“留下来吧弄世,没有你,我这朵小花很快就要枯萎了。”

“假。”弄世慢吞吞地说,语气不温不怒,“我看你神采奕奕,比什么时候都快活。”这是他第一次开口,他偏沉默。

“弄世,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都留下来不走了?因为……”

“少废话。”弄世打断上面的游说之词,“我喘不过气了,你放不放开?”

“放开你容易,答应留下来。”

“不。”

“那你就当垫子吧,其实我也在当垫子。”他嗅嗅鼻子,“弄世,你身上真香啊,以前怎么没注意到?”说着,吻他的后劲。

“滚!”弄世怒了,“你跟谁学得放浪,是不是流宗这烂人?”

“你小子少来毁谤我,拜芒是什么德性你不是不知道!”流宗大声斥责。

哦,可怜的雾零,五官遭受流宗口中喷出的热气的**。

“你们这样压着我们没用,除非叫傅足跟我们较量一下。我们输了立刻就走。”雾零冒着被袭击的危险开谈判。

“不!行!”流宗一字一字有力地说,“输了就留下,共反鸣花。”

“没问题!”弄世大力回答。他不得不这样说,拜芒一直在骚扰他。

“好!伙伴们撤。”流宗发令。

瞬间,六个家伙分开站立。

在分开的刹那间,流宗在这个被自己抱了很久的“美女”的脸上一边一个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