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我从来没想过他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我,明明是他要分手,难过受伤的人是我哎,他却贼喊抓贼学猪八戒倒打一耙反过来说我可恶?到底是谁可恶啊?

“是吗?”我问,声音可怜兮兮的。请使用访问本站。

“是的,你简直可恶到了极点!你气死我了!”他太生气了,声音哑的几乎让我分辨不出了。

“我为什么可恶?为什么还可恶到了极点?”我的声音更可怜了。

他蹙起眉,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为什么不可恶?你把你男人想的那么坏,还不可恶到了极点?哼!”

“哦哟!”我轻轻的捏了下他的脸,哭笑不得的说,“子天,你好可爱哦。”

“哼!”他转开脸又哼了一声,两只手却紧紧的拥住了我,“可爱是用在女人身上的,我是男人,我不要可爱。”

我取笑他,“哟,你是男人啊?”

“哟,不相信啊?”他抬起我的下巴,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抹贼笑,“不信的话,我让你验身啊。”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我占他的便宜嘛,我眯起眼看着他,他也眯起眼看我,对峙许久,我挺了挺胸,也对他挑了个眉。

“好啊,我一度怀疑你不是男人,你这个身我还非验不可了。”

他贼溜溜的笑着,也把胸一挺,“那……”

“哈哈哈……”他刚开口我就大笑起来

“笑什么?”他纳闷了。

“你挺什么胸啊?你胸都没有,哈哈……”我捂嘴笑道。

他脸色一沉,不服气的说,“我又不是女人,你有胸了不起啊?你胸大了不起啊?”

“子天,你真的是太太太可爱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哈哈哈……”

“说了可爱是形容女人的。”他不满的皱了皱眉,“说了我不要可爱。”

“哟,那你要可什么啊?”我扬了扬眉。

“女人要可爱,男人要可靠,子天要可馨,我要你。”他握住我的手,深深的深深的注视着我,“你要我吗?”

“要……”

我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直到他狡黠一笑我才恍然这意味着什么,想反悔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抱进车里,等我反应过来车子已经开出老远。

“喂,去哪儿啊?”我的心砰砰直跳。

“去验身啊。”他笑着说。

“啊?真去啊?”我瘪瘪嘴。

“怎么,害怕啦?”他看了我一眼,幸灾乐祸的说,“刚才说非验不可的气焰哪去了?可爱女人。”

是啊,刚才嚣张的像龙,现在却害怕的像虫。倪可馨啊倪可馨,玩大了,玩笑开大了。

“怎么不说话?嗯?”他又看了我一眼。

我抬起头,讪讪一笑,“那个……不用验了,我刚才是逗你的,我知道你是男人,你是纯爷们,雄性动物,如假包换。”

他突然停下车,意犹未尽的看着我,他的嘴边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不怀疑我不是男人了?”他问。

我连连点头,“不怀疑了,不怀疑了。”

“真的不验了?”他再问。

“我再点头,“不验了,不验了。”

“哎呀!”他惊叹似的叫了一声,眼珠在我胸前滴溜溜的转,“你是不验我的身了,但你这个身我是非验不可了。”

我瞪着他,“为什么?”我问。

他伸手捋了捋我耳鬓的碎发,动作是那样的温柔,他俯近我,在我耳边吹气,“因为我一度怀疑你不是女人……”

他并不知道耳后是我的敏感区域,却歪打正着,此时此刻他有意无意的在我耳边吹着yuwang的气流,弄得我心痒难耐,胸腔里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把那小猪还给我好吗?我真的很后悔扔了它……”气氛所致,他的声音柔的充满了令人无法抗拒诱惑力。

我咽了咽口水,“好……”

夜,很寂静,静的听得到心跳声,两个心跳声此起彼伏,争先恐后的在蠢蠢欲动。

我们彼此注视,深深的深深的望进彼此的灵魂深处,然后他将我抱下车,再然后我的后背就接触到一张柔软的大床。

我悚然而惊条件反射想开溜,他却已拖了鞋袜欺身上来将我拥入怀中,我刚想开口他突然用唇含住了我的耳垂,刹那间我的心跳陡然加速,我张大眼睛两只手开始**床单。

他的舌头像一条鱼,沿着我的耳廓游来游去,最后钻进耳洞里挑弄,他整个口腔都像似冒着火的滚烫,他急促的喘息和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在我的耳畔。

“可馨,可馨……”他一遍遍的呢喃,一次次的呼唤着我的名字,这么性感而富有诱惑力,直教我飞入九霄欲.仙.欲.死,他的热情,我难以抗拒。

罢了罢了,今夜,就让我为爱疯狂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