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在看见来人时明显的一愣,她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而赫景焕也一改往常妖娆的行事作风给了她淡淡一笑,转身头也不回的消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了,不是不想去触碰,只是现在还不是那个时机,六界真的要大乱了,他还有他的使命,现在还不可以被儿女情长所牵绊。

“还真被你猜中了,她们还真的没走”对于司空浩渺林木沐真的是力不从心,她又能怎么样,她只有一颗心,给了身边这个男人,即使那句承诺自己还记得,只不过是一句不动情时候的戏言而已,希望他早点从伤痛里走出来。

“我就说了,她是不会走的,对于晴天的信任幽冥邪自认为为理所应当,”刚才两个人完全没有大乱两个人的心情,他们依然如初,只有晴天的心中有点莫名的哀愁,就连她自己也不想察觉的忧伤。

“妈咪,这是怎么搞得?谁这么强悍把咱家都拆了?不行太欺负人了,你告诉我谁我找他算账去。”幽卓绝小朋友心底的暴力小分子,又在慢慢崛起了,靠好不容易他把这里认准是家了,竟然被拆了,他爹地妈咪太没用了,鄙视他们。

小女娃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圆圆的眼睛一眯,所有画面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再看见那个男人在他爹地手上印上契约时,眉头开始紧皱了,这老头到底在搞什么,这不是找死么,她明显可以看出那个男人的强悍的实力自家老头子根本不及他一个指头,看来是他逍遥太久了,也许该让他们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了,要不然以后他们会被虐死。

“爹地,妈咪,你们想尽快提升修为么?”林心若严谨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口气严肃,这让已经为人父人母的人有些难堪,试问一下那个父亲母亲不想在孩子心中留下一个伟大的形象呢?但看在他们家心诺那么严肃的份上,两个人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那好,你们和我来一下,有些事情我想单独和你们说”说着她从逐月的怀里飞到幽冥邪的肩上,指了指后室,指挥两个人和她进去。

林木沐关好房门后,小心若也不和他们废话直接进入了正题。

“你们所知道的这个世界五千年前只划分为六界对吧”小心若自出生就有一个特别的本领,只要看见一件东西它的故事就会在自己的脑海中显现,刚才他可以看见那个强大男人的内心,她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还存在着两个不知名的隐世。

“难道,不是?”

“不是么?”

幽冥邪和林木沐几乎同时发出疑问,这一刻给一种错觉,这个小女孩将来一定和她母亲一样不平凡。

“还有两个隐界,强大到你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而刚刚来袭的那个男人便是隐界之人”小心若的话给了幽冥邪和林木沐不小的震撼,不是因为知道了隐界,而是因为他们的女儿竟然知道竟然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么他们在她眼里不就是空白的么,这种感觉真的好可怕。

“放心吧,我对你们的那点私事不感兴趣,”小心若竟然再次看穿了两个人的心思,让两个人颇为尴尬,为什么他们的孩子就不能正常点呢?

“隐界?很强大么?”幽冥邪很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就从来没有发觉过呢?真的有传说中的这个地方么?

“你知道那个强大的男人吧,隐世的人都和他一样甚至有比他还强的”小心若很淡定的说,她相信自己的爹地妈咪一定会变得比那个人还要强悍,她对他们有信心。

“靠,有没有搞错,那是人么?明显就是一个怪物好不好。”林木沐发觉自己不淡定了,提起那个怪物一样的男人她真的觉得自己特悲催本来活的好好的两个人,本来打算要成亲的两个人就这样被一句误会给打发了,还不就是因为他们打不过他,要不像他们这样的人会有仇不报么?

“妈咪,总有一天一会变得比怪物还怪物的”小女娃说的很坚定,也很认真的注视着林木沐的眼睛,原本心虚的林木沐看见了小心若对她的信任,她也不可以就这样放弃,为了孩子她要强大,要不怎么保护她的宝贝呢。

“若儿,你只知道隐界,那你知道怎么进入隐界么?”这个消息对幽冥邪来说无非不是一个历练的好机会,传说中的隐界,他倒是想体验一下那种强者气息的感觉。

“爹地,这个不难猜,混沌界的入口应该是幽冥十八层地狱,要不然那个男人也不会在哪里出现,至于浊白界,我想它的入口应该在神界,你是神界之主,你可以想想神界最可怕的地方么?”其实小心若有一点没有告诉他们,就是这两个世界的凶险程度,因为她已经打算和爹地妈咪一起去了。

“木沐,我觉得这个隐界还是由我们两个人去闯吧,既然是隐界一定不是那么容易就出来的”带着他们人多是个焦点,而且小孩子又那么多,肯定会招来祸端。

“爹地妈咪,带着我吧,虽然我没什么灵力但是我还是可以辩分好人坏人的,我去了你们不会上当受骗的。至于哥哥,你们最好不要带着他,人去的越少越好,去多了会是拖累”小心若想到她哥哥那火爆性格就头疼,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哥哥,真是一点脑子都不长。

“不行”

“不行”

两个人在次一口同声怎么可以带着她去冒险呢,这绝对不可以,那不是在扼杀她的童年么,如果他们回不来了呢?

“爹地,妈咪,你们怎么想我都可以看穿,你们不要这么悲观,我说过你们一定会腾飞九天,并肩藐视整个世界,这是你们未来的宿命”小心若老成的话语再次幽冥邪和林木沐呆了,这种霸气的话语竟然出现在她们女儿的嘴里,而且他们的女儿还不满两个月,这些话他们自己都不敢妄下断言,而这个孩子对他们却有着这样的信任,他们真的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因为这个目标是在是太遥远了,他们只能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