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屋外人刚想要退去休息,就就见幽冥邪拖着脸两个小娃走了出来,见此众人再次将三人围住,对于这两个小娃的强悍,众人早就知晓,也没什么吃惊,但是大山和兰青两只麒麟着那两个怪异的小娃彻底玄幻了,一出生就可以自己坐在他们爹的肩上,而且还不掉下来,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吧?

“嘘,木沐睡下了,我们去前厅说”幽冥邪怕两个调皮的小娃惊到木沐不得以抱着他们出来了,让木沐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哇塞,好可爱,”魅影看着那两个白嫩的小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好想抱抱。

“喂,狐狸,打住?我们又不是鸡,请你不要露出那么恶心的表情”坐在幽冥邪肩上优哉游哉的享受着终于走出门来的快乐的小男娃,看见一个红衣服男人跟在自己后面流口水,霎时一片乌鸦从头顶飞过,什么好心情都毁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狸?”魅影有点吃惊,所有的表情不自然的僵在了脸上,他明明就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娃,怎么会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本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哼,”好心情被破坏的小男娃貌似很不爽,撇过头去不理他。

吃瘪的魅影不得不承认主上的孩子就是够实力,就是够霸气,就是够强悍,可是这欺负人的本事真适合那个男人如出一辙,真是什么样的儿子有什么样的爹。

双麒麟再听见小男娃说话的那一刻,彻底晕了,谁能告诉他们这是什么情况?刚出生的小娃就会说话这也太打击人口了吧?如果他们要是知道两个小娃在肚子里就会与母亲沟通他们呢会不会直接晕倒呢?

经过重重打击的双麒麟自卑了,他们来这里这么久了竟然连化形都木有学会,他们是不是笨的可以了?

大厅中有了两个小娃的到来气氛开始变得又热闹了,幽冥邪看着两个一点也不眼生的两个孩子心中很暖,等木沐醒来就叫她为两个孩子取个名字,想着自己已经是四口之家了,幽冥邪唯一的遗憾就是还没有给木沐一个像样的婚礼,这样是不是也太委屈她了。

邪灵儿在房间中是手忙脚乱,她哪里会做什么衣服啊?当年她生幽冥邪那会都是晴天来管的,她忙着向神王逼婚已经不可开交了,没想到神王竟然那么绝情就算她生下了孩儿也不肯娶她,那么她还留着这个孩子有什么用处,她将所有的恨都转移到这个孩子身上,将他投入河中,让他自生自灭,那一刻她的心说不出的舒畅,那种报复的快感涌遍全身,让她爱上了这种感觉。

让她没想到的是一千年后竟然是她的亲生儿子将她救了出来,更没想到的是她的儿子竟然灵力那么高,这对她来说不就是天赐良机么,这年头亲情算什么?权利才是最重要的,她竟然可以千年不死,上天就已经待她不薄了,有机会她得下手了,让所有人都为她所用,包括那个已经变了样子的晴天。

晴天将自已的衣服毁了毁,用魔法一针一线将那些小碎布串联起来,对于做衣衫她已经不陌生了,那时候的她法力不足只能用手一针一线缝补,对于幽冥邪的孩子晴天的感觉就和自己的孙儿差不多,她明白邪灵儿在这里一定想从幽冥邪身上得到什么?她不能不防着她,她得找个机会和幽冥说出以前的事情,虽然这个事实很伤人,她相信幽冥和木沐可以理解她的心。

好巧不巧邪灵儿和晴天在后堂碰见了,手中都同样的拿着衣衫,晴天看着邪灵儿手中那一团乱糟糟的布,嘴角轻微抽搐一下,她就知道她根本就做不出来,不过她完全没有嘲笑她的意思。

晴天那轻微一撇没有逃过邪灵儿的眼睛,再看见她手中那整洁的衣衫时,眼中隐约出现了火光,这个女人凭什么嘲笑她,凭什么为她的孙儿做衣衫,不要以为幽冥邪给她带过就是她的儿子了,真是不可原谅。

“我说晴天啊,你还真把幽冥邪当你儿子了,可惜你没那个福分,因为她是我生的你只不过帮我养过几天,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什么事该做什么是不该做”邪灵儿觉得晴天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个威胁。

“抱歉,除了他不是我生的以外,该做的我都做过,他对我来说就是我儿子。”晴天很淡定的说,对于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她自觉没有欠过她什么,她不需要看她脸色,她从没想过要在幽冥邪身上得到什么,他幸福就好。

“哼,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因为他是神王的儿子你才会对他如此照顾的吧,你们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你,其实当年神王来公主府是向你求亲的,是我给他下了迷幻七天,他才会天天和我出双入对,那时候的他,完全把我当成是你,哈哈,”邪灵儿有种想要狂笑的冲动,她很喜欢看自己的对手震惊到不可思议的表情,凭什么她那么好命,可以得到神王的亲睐,她明明只想让她去当替死鬼而已。

“迷幻七天?神王求亲的对象是我?”晴天确实很震惊,现在的她终于懂了为什么神王在看见幽冥的时候为什么会脸色大变,为什么会说,你也要如此逼我,还有那满眼的伤痛,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搞得鬼。

“迷幻七天,就是昏迷了一刻钟后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最爱的人,这样的错觉会持续七天,不过神王还真是勇猛啊,就那么一次竟然会怀上孩儿,”邪灵儿恨得意的炫耀道,她一定要将这个女人撵走,在这只会坏了她的好事。

晴天沉默了,现在她恨不得将这个恶毒的女人碎尸万段,但是她告诉自己不要冲动,这个女人将这些事情告诉自己一定有她的目的,她不可以乱了阵脚上了这个女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