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议事营帐里等着大统领呢。”那将领指了指最中间在营帐道。

“行了,没你事了。你继续带着大家操练吧。”蓝衣女子说完,转身朝着营帐走去。

掀开营帐,果然看到查西特正以剑架着卓不凡的脖子。见到蓝衣女子进来,查西特将卓不凡推了推道:“师姐,多谢你让我打头阵偷袭,这一次我活捉到了乾元帝国新近册封的‘逍遥侯’,这可是奇功一件啊!”

“‘逍遥侯’,卓不凡?”这蓝衣女子正是查西特的师姐敖紫蕙,听说查西特活捉的是乾元帝国的逍遥侯,她语气中不由得露出一丝狐疑。

“正是卓不凡。师姐你看,他这眼睛这鼻子,和我们情报上的画像一模一样。”查西特指了指卓不凡的脸道。

敖紫蕙走近几步,又拿出一张画像对照了一番,眼中也显出一丝喜悦,“果然是逍遥侯!师弟这一次的功劳可不……”

敖紫蕙话未说完,异变陡生,那原本架在卓不凡脖子上的剑,突然窜出,反架在了敖紫蕙雪白的玉颈上。

“你,你们……”敖紫蕙脸色大变,待要怒斥,脖子上的剑却紧了一紧,她顿时不敢再说下去。

“敖紫蕙,‘鸟兽之王’查土狼的二徒弟,是吧。”原本应该被绑架着的卓不凡,此时却悠闲地踱起了小步,绕着敖紫蕙转了一圈。

“是又怎么样,落在你手里任杀任剐悉听尊便。我只是没有想到我的好师弟,竟然会勾结外人,来对付我,你就不怕师父来找你吗?”敖紫蕙恨声道。

剑仍然在查西特手中,却冷冰地架在了敖紫蕙的脖子上,敖紫蕙自然明白查西特是和卓不凡一起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了。

“我……”查西特面对敖紫蕙冰冷的目光,又想起了师父的**威,不由心中一颤,刚想解释什么,猛然想到这位师姐平时骄横霸道,如今落在自己手中,自己为何要怕她,至于师父那里,先过了这一关

再说。

想到这里,查西特胆色一壮,面色一寒,冷笑着道:“哼,平日里,你仗着自己有几份姿色,又先入师门数年,对我连正眼都不瞧一瞧,如今落到我手中,还这么不可一世,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敖紫蕙刚想回话,猛然觉得腰间一紧,却是卓不凡将她腰间的储物袋给扯走了,当下心急道:“你,将储物袋还我,你敢拿我东西,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你连命都保不住了,还在乎什么储物袋,”卓不凡冷笑着道,双手将那储物袋打开,又放出意识查探,随即眉头一皱。

“里面没有书册,《驭兽魔诀》的修炼心得在哪里?”卓不凡冷喝道。

“《驭兽魔诀》我早已经了然于心,修炼心得自然也在脑海,哪里还会记在书册上。”敖紫蕙不屑地道。

“你自己的修炼心得当然记在脑中,但你师父给你的,记载着《驭兽魔诀》修炼心得的书册你不可能毁了吧?”卓不凡追问道。

“查西特,没有想到,你连这个都告诉了外人,当真是要背叛师父吗?”敖紫蕙闻言,顿时脸色一变。

“哈哈,谁让师父偏心,只传给你呢。如今逍遥侯答应心得到手后,会让我一起参详,我当然和他合作了……”查西特脸色涌现报复的快意,又对卓不凡道,“逍遥侯,师父的修炼心得至为珍贵,她一定是贴身收藏的,所以没有放到储物袋中。”

“哦,敖紫蕙,你最好识相点,自己交出来吧。”卓不凡打量了一下衣着紧身的敖紫蕙。

“哼……”敖紫蕙轻哼一声,就要抬手。

“住手,别动……”查西特却警惕地喝止,同时手中的剑紧了一紧,将敖紫蕙的动作给压了下来,“逍遥侯,这女人狡诈得狠,不能让她有所动作,你还是自己拿吧。否则谁知道她会不会暗中使诈,放出什么邪虫毒物来。”

“你最好痛快一点说出查土狼的修炼心得在哪

里,否则,我让你师弟杀了你,照样可以慢慢搜出来。”卓不凡威胁道。

“你不会杀我,因为你不敢肯定‘修炼手册’到底在不在我身上。我不会告诉你的,有胆量你就自己搜吧。”敖紫蕙倔强地道。

“你师弟都如此忌惮你,我自然也不敢乱搜你身了。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不用贴着你的身体却同样能够搜遍你全身,那就是用剑将你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割裂!”卓不凡看定敖紫蕙,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你敢……”敖紫蕙一听顿时心慌了起来,她或许不怕死,但毕竟是女人,如果卓不凡真的将她的衣物一件件除去,那无疑对她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你觉得我敢是不敢,或许你的师弟比我更想看看你衣服内包裹着的美妙侗体。”卓不凡冲查西特努了努嘴,邪笑道。

“逍遥侯果然高明,这样的法子都能够想到。”查西特也邪笑着拍着马屁。

“你,你们,‘修炼手册’就在我的胸口,想要就自己拿!”敖紫蕙羞愧地道。虽然让男人从胸口取物羞辱,但总比全身光溜溜地让人看要好。

卓不凡思索了一下,觉得她不像说假,想想也对,胸口这敏感的地方最贴身,将重要东西放在那里倒也最安全。

“你来取!”卓不凡指了指查西特,又指了指敖紫蕙的胸口道。

“怎么,堂堂乾元帝国的逍遥侯,连女人胸口都不敢摸吗,我总不会在自己胸口放上毒虫吧。如果你让查西特这样的男人摸我胸口,我宁愿咬舌自……”敖紫蕙恼羞着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神色。

卓不凡查觉有异,不等她将话说完,一把掐住了她的两边脸颊,阻止了她咬舌,只是这一用力,敖紫蕙脸上的面纱被扯落,露出了一张丑陋的脸。

这脸可以用千疮百孔来形容也不为过,仿佛长过了无数的疮疤,有的已经好了留下疤迹,有些却还没有好,仍然渗有脓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