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计终于扛不住了。头上的外伤,过度的劳累,冒雨的约会……种种综合下来,发烧三十九度二,浑身烫的跟个火炉子一般,发烧烧的咿咿呜呜的说胡话。

张小山又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看到白展计这个样子,他也是手足无措。思来想去,还是找萧雨比较靠谱一点。

于是就有了萧雨两次那啥未遂的事情出现。

“认识你们两个,是我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萧雨为自己扼腕叹息。

“你去吧,男人要有自己的事情忙。忙累了,就不用过来了呢。”甘甜甜是这么说的。萧雨也是被甘甜甜硬推出来的。妈妈的白展计,妈妈的张小山。哥的幸福,全被你们两个破坏了。

萧雨给白展计针灸了退热的穴位,又喂他吃了一片退烧用的“尼美舒利分散片”,喂着喝了一大杯的白开水。白展计的额头上这才稍微有了点出汗的意思。

“这种小事,还用找我?不知道兄弟这两天正忙着呢么。”萧雨教育张小山说道:“就你这水平还当医生呢,连退烧药都分不清楚。”

张小山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嘿嘿笑着说道:“我这不是还没当医生么。上课都还没有正式开课,再说了,上学也是学中医,我哪知道这尼姑美丽什么的是退烧的啊。”

萧雨拍拍额头,这真是对牛弹琴了:“尼美舒利!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尼姑美丽——”面对这种2货青年,萧雨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尼玛!还和尚帅哥呢,尼姑美丽!

“嘿嘿。”张小山笑道:“反正差不多就是了。你听听,鸡哥做梦都在感谢你。他知道是你萧雨又救了他一命,这不就结了?咱们兄弟,不至于这么斤斤计较的。你看看我,从来就没有跟你计较过,你买早餐少给了五块,我就给你垫上了。我这么高风亮节的,不也没说什么不是?斤斤计较,要不得啊要不得。”

萧雨被张小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我靠!究竟是谁斤斤计较?躲在公寓楼的台阶上一副拼命的架势,嘴里五块五块的乱叫。还有脸说自己高风亮节!你要是高风亮节,秦桧高俅他们都得从棺材里面被气活了。

“鸡哥那句话就感谢我了?”萧雨疑惑的说道。“我怎么没有听见?”

白展计躺在**,生病的时候都不懂得安分一点,双手一阵上抓下挠,嘴里呢喃的说道:“哦,程冯冯,噢,程冯冯……”

“你们俩给我去死吧!鸡哥这厮分明是念念不忘程冯冯,那句话是感谢我了?”萧雨一脚踹向张小山的屁股,张小山灵活的闪开了。萧雨瞪着张小山瞅了瞅,一脚踹在白展计的屁股上。白展计这厮竟然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还翻了个身,萧雨一脚没揣着白展计的屁股,却踹在了床铺板儿上,用的力气不小,疼的他自己呲牙咧嘴的。

“哎!”张小山叹了口气,说道:“这人啊,千万不能有什么坏心眼儿,背地里踹人的事情,老天爷都看不公平的。”

“你还说?!”萧雨终于知道为什么白展计和张小山两个人一见面就掐架了,张小山这破嘴,真是没的说了。

萧雨扑了上去,和张小山两人扭打在一起。

“哦,程冯冯,噢,程冯冯。”白展计又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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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景公寓。

暴雨过后,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窗子上,室外的空气清新凉爽,室内,却是热火朝天。

袁厚赤精着上身,露出紧实的肌肉疙瘩。配合着他坚毅的面孔,确实也有几分吸引小姑娘的潜质。搂着怀里的杨子露咕嘟嘟的喝了几口鲜奶,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

刷!袁厚拉开裤子拉链,右手用力摁住杨子露的脑袋使劲的向下一压。

杨子露便娇声笑道:“袁哥哥,你不用这么暴力,我也会很配合你的。——如果你真的喜欢暴力,我的小包包里面有一根皮鞭……”

“少他妈废话。”袁厚仰躺在沙发上,再次用力按住杨子露的脑袋,杨子露便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含住,脑袋便上上下下的吞吐起来。

袁石开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一周的时间了,病情好好坏坏,人是没有死,不过总归是被医院用贼贵的药品吊着一条命,这一周可把袁厚折腾苦了,将近一天两三万的费用倒是小事,这每天陪床伺候屎尿,也不敢睡觉,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袁厚给老爷子找了一个护工,可惜医院方面说一周之内病情不稳定,不能让护工照顾。

今天是第七天,袁石开终于不在那么折腾了,留下那个护工看护着,袁厚急匆匆的赶回家来。在车上的时候,就给杨子露打了一个电话,妈妈的,憋了一个礼拜,这股邪火怎么也得找个发泄的场所。

连续几天的传染病封城举动,预定的两次群|交流会计划也胎死腹中,杨子露也是那种一天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品种,在家的时候用些情趣用品,怎么也没有那种男人身上热乎乎的热度,接了袁厚的电话,便把孩子丢给小保姆看管,忙不迭的赶了过来。

前奏过后,衣服也不脱了,袁厚直接掀开杨子露的裙子,却发现里面是真空状态,早已经是准备就绪,只等枪炮上膛了。

“我靠!”袁厚极为兴奋,把杨子露按倒在沙发上,直接后入式挺进。

一番激情**。

袁厚一边做着活塞运动,心情大好,说道:“露露,就咱们现在做的这个事,这就是一个很牛叉的谜语,猜一个人名,你说是什么。”

杨子露一边迎合着,脑袋已经是兴奋的一片空白,咿咿呜呜雅蠛蝶的叫着,没有理会袁厚问的话。

“草!”袁厚使劲儿挺送了两下,把杨子露干的直翻白眼:“猜谜语!”

杨子露想了想,说:“蒋干。就是三国里那个被周瑜骗了的傻子。”

“胡扯,我又不姓蒋。再猜。”

“比干。就是那个封神榜上被掏了心的老头子。——其实你这个谜语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了,我们在群|交流会上,经常比干。”杨子露说道。

“我他妈跟谁比了?我跟谁也不比!不对不对。再猜。”袁厚啪啪的在杨子露的翘臀上拍了两巴掌,继续运动。

“给个提示呗。”杨子露腻声说道。

“是个女的,现代人物。不是什么封神榜三国演义的。跟你有关。”袁厚觉得自己的智商真他妈是高才。

“哦——哦哦——”杨子露属于那种头发长见识短的,哪有这种智商猜这么高难度的谜语?只能用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来掩饰自己的无知。

“猜不着了吧?猜不着了吧?我就说嘛。这么高难度的东西,一般人肯定是猜不出来的。”袁厚得意的哈哈大笑,战斗力猛增。“干死你!干死你。你个死露露。”

忽然。杨子露灵光一闪,迎合了两下,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干露露’对不对?一定是‘干露露’对不对?对不对?”

“草,你怎么猜到的?”袁厚瞬间萎了。

“……”

小雨淅淅沥沥,看见这小雨,袁厚就响起萧雨这个死对头来。如果不是他的关系,自己的父亲怎么会被折腾进了医院?你说老爷子袁石开也是,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想着老牛吃嫩草?这亏得是没有吃成,要是真的吃成了,早早晚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相比之下,还是自己有先见之明。像杨子露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时可以用的,多方便多简单。虽然偶尔与别人共用一下,这也不算什么不是。

**巫山,浑身汗淋淋的,两人泡了个鸳鸯浴,在浴池里袁厚又来了兴致,两人就又一次“干露露”了一回,把杨子露弄的浑身酸软,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了。而袁厚这时候,依旧是精神百倍。

一边干露露一边吃奶,人生乐趣,莫过于此。

**之后,两人平躺在鸭绒被的大**,享受着jian情四射的余韵。

就在这时,袁厚的手机响了起来。

袁厚穿着一件四角裤头,光着脚丫跑到客厅,在沙发上面找到自己的裤子,这才接通了电话。

“袁先生,有一个好消息通知您。您父亲的手术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就在明天上午的十点左右。主刀医生,将会是我们医院外聘的国际专家伯尼·贝恩先生。伯尼先生是心胸外科手术界的泰斗级人物,做这类手术已经有近千次的经验,没有一例失败的记录,所以,我们相信您父亲袁石开先生,一定会平安无恙的。”

“谢谢,谢谢。”袁厚大喜过望,只要不让这个萧雨要挟住自己,其他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妈妈的萧雨,你以为你会扎两针,这世界没有了你地球就不转圈了?老子有的是钱,国内的医生不成,咱可以找国际医生。就不信这手术除了你这太阳系就没有人能做了。“那在伯尼医生到来之前,我需要做什么吗?”

电话那边顿了顿,很肯定的说:“你只要准备钱,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