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来了,那家伙不依不挠,“真的有事,你先开下门,说完我就走啊。”

……

“兰兰?开门啊。”秦宸在门口喊着我名字。

瘪瘪嘴,我走到门前啪的开了门,他走进门在我反应不及时把我一下打横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干什么呀你?放我下来。不然霹晕你别怪我。”我没好气的对着他胸膛打。

直到他把我放到了**,钳制住我的膀子,“小野猫就会抓人。”

“滚开。”我满脸不爽口气恶劣的对他吼。

他不怒反笑,嗪着抹迷人微笑瞅着我,“呦,小野猫为什么事生气啊?谁惹我家老婆生气了?”

“就是你!”说完我意识到自己回答的太快,忽然脸通红,“谁是你老婆!”

他摸上我的脸,“就是你啊。你早晚是我老婆,别的女人我连看都不看。”

“是吗?我看你看的很带劲呢。”话一出口我才知道不打自招,愤恨的想踹他被他压住了腿,动都动不了。

这货漾起一抹迷人的笑,一副得意,“瞧,我就知道你在吃醋。我这不是为了怕她怀疑吗,再说你多次眼神示意我对她客气点,我可是按照你说的办的啊。”

“是吗?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啊?”我瞪着他,“什么事?从我身上滚开。”没来由的我,使我对他语气凶悍恶劣了几分。

这货定睛的看着我,“就这事,看看你有没有生气。再说了,那女人不是要我们多多交流吗?”

瞧他笑的那副贱相,我手脚被他压住,只能冒火的瞪着他,“交流个屁。李文文说的是心理辅导交流。我又不是做心理辅导的,身份不过是个假的。你给我滚开。”

看着我的任性,他凑近我的脸,“交流交流嘛。什么都可以。比如这样。”他说完就对着我的脸吧唧亲了一口,我一下就要咬住他,不幸的是没咬到,幸亏他躲的快,不然脸就破相了。

“火气那么大,咬破了你老公的脸破了相,你不要我怎么办。”这货嘻皮笑脸的。

我对他白了一眼,“谁要你?我现在就蹬了你!”我说完就要起来被他死死的压住。

“看来不出狠招你是无法消火了。”他边说边开始解我的衣服,

“喂,喂,我不生气了,滚啦。”看他的爪子又要再我身上作案,我赶紧识相的一改态度

,生怕他把我吃了。

他嘿嘿贼笑,“晚了。在调查之前,我们先‘交流交流’。”说完他把我衣服扔到一边,开始深吻我。

“唔……”直到他松开我。我一看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一脚把他踹到地上,“你丫的是来调查陈宾的还是来欺负我的?”我没好气的质问他,把衣服赶紧穿上。

他站起来朝沙发上一坐,“研究你三围有多大。哎,也没多大嘛。还是小笼包,看来得常碰碰,才能变大。”

刚说完一个枕头朝他丢了过去。

我言归正传,“那个枯萎到像个干尸的女孩,她明明已经在我的怀中死掉了,怎么可能又从地上坐起来,再指着另一个长发女孩,又怎么可能激发声带发出声音的?”

“如果有这个可能呢?”他反问我。

我摇头头,一副思考,“前两个疑惑,还可以单纯的解释为死者死亡后神经萎缩,牵扯到肌肉做出的机械动作.但她的声音又怎么解释?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案例指出过,人死后声带还能发出清晰的声音。不是吗?”我也反问他。

我说完顿了顿,严肃的看着他,“而且那女孩死前对另外一个女孩所说的下一个就是你。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死掉的女孩指着长发女生,那这个死亡预言是不是指出下一个枯萎死亡的会是那个长发女孩?”

“很有可能,经历了这么多没有不可能的事,陈宾的事还没查清楚,不想居然又意外死了一个女孩,在我们面前死的一点征兆都没有,一切是忽然性的。”秦宸陈述心里疑惑。

我的头脑如同一团乱麻,完全找不出丝毫的头绪。烦恼死了,我就就这么用力的仰面倒在**。

秦宸这家伙又压在我身上手伸进我衣服里不安份起来,我狠劲的拍了下他的手,他才依依不舍的拿出爪子。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将陈宾写给我的信件拿出来仔细看了一遍。

“前些时候我简要的提到过他信中的一些内容给你听的,所以将信中其它内容过滤一下摘录在了下边。”

“是什么,拣重要的说说。”秦宸好奇感兴趣的对我嘱咐了句。

我点头,“他说他是陈宾,是元培大学民俗系的大一学生。就在他跨出大一跨入大二的时候,被学校外派到了兄弟大学文理大学做为期一年的交换学生。”

秦宸点点头,“然后呢?”

“他

说我的俗话他一直都有看,对里边稀奇怪异、光怪陆离的故事爱不释手。并且请原谅他或许有些措辞不当。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写信给我,而且最近他遇到了一些麻烦。”

秦宸皱眉,“什么麻烦?”

“他说是麻烦或许也有不恰当的地方。因为这件事实在他觉得太诡异了。”

“哪里诡异哈?”秦宸揽住我的肩膀问我。

我顿了顿,“来到文理大学以后他就觉得这里很压抑。当然这里的人都很好,民风也很淳朴。只是最近学生之间流传起一种游戏来。”

“不会是镜仙游戏吧?”秦宸一副惊讶。

我摇头,“当时邮件没怎么仔细看。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游戏,听起来很复杂。听陈宾说是一种关于十字路口的游戏。这个游戏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什么人身上流传出来的。”

陈宾为了尽快融入这个学校,加入了一个莫名其妙,叫做“靓靓”的社团。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玩了一次十字路口的游戏。

他还说发誓不能告诉任何人关于这个游戏的细节。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没多久后,他居然发现自己开始变漂亮了。

“变漂亮了?”秦宸忽然问。

我点头,“邮件里他说他确实是漂亮,并不是他措辞有问题。是真的变好看了。”

陈宾还说在这里要先申明一点,他不论在生理学还是心理学上,都是雄性,绝对没有同性恋倾向,也不是双性人。

但自从玩了那个游戏后自己原本不算突出的形象变得突出起来。本来棱角分明的脸庞开始变得圆润,线条变得柔和。

用一个词形容,便是日渐女性化。

“变成女人了?”秦宸吃惊的问我。

我点头,“是啊,简直是比女人还要女人呢。”

陈宾说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一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完全变成女人的样子,他就怕的要死。

而且他在邮件里说他最近都不敢照镜子了,每次一照镜子,陈宾都发现镜子中的自己根本就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而且每一天都会让他感觉更陌生。

陈宾说他就要疯了!

“靓靓”社团才告诉陈宾,原来十字路口的游戏目的就是为了祈求美丽。没想到美丽竟然好运的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但这种好运,让他惊惊。这根本就不是陈宾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