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捉鬼(1/3)

苛灵玎看着我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直言不讳:“哈哈……你们俩拍马屁没什么经验嘛!拍得这么假。”

这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

晕菜,尴尬死,两头黑线顶起。

我和小芸尴尬地笑道:“这孩子,说话真逗!”

贺美笙全程依旧高冷,空杯子往我们面前一放,没有要帮我们倒牛奶的意思。

人家是有钱少奶奶,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是有佣人伺候的,现在家里乱了套,只能自己动手,但可不代表她能帮忙照顾大伯家里的客人。

小芸见了要自己动手,我暗中踢了她一脚,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别动手,让她做。

小芸立马会过意,扬起嘴角,同我一起用期待的眼神看女主人。

这可是极亲密的人才会有的默契。

贺美笙最后也是无奈,心不甘情不愿地帮我们一人各倒了一杯牛奶,有些傲慢地说:“吃吧!”

我和小芸道了声谢,拿起牛奶抿了一小口。

苛灵玎活泼好动嘴又毒,这样耿直又有个性的少女说好装也好装,说不好装也不好装,总之我们全程没瞧出毛病,也是我们才刚认识她们,对她们不了解。

小宜小朋友自始自终没说话,俗话说,食不语寝不大口大口地吃着吐司,大口大口地喝着牛奶。

我看了看小芸,挑眉:试探一下小屁孩。

小芸眯了眯眼睛:欧克欧克!

“哇,我们可耐的小宜宜吃得这么快啊,吃得太快,会消化不良,肚肚会不舒服的哟!”小芸温柔而宠溺地说道,想伸手盘她,突然想起这丫头的怪癖,又识趣地把手又给缩了回去。

姐姐灵玎看出我们的好奇,吃着吐司,主动跟我们说起妹妹。

“我妹有轻微的自闭,那个娃娃从她记事起就陪着她了,我都不记得是谁送的了,我们的每年生日都会收到很多礼物,谁记得是谁送的。后来娃娃脏了,她也不肯让佣人拿去洗,谁碰她就跟谁急,昨晚你们也看到了,我们都拿她没办法。”

我听了心里很是难受

,那么可爱的小朋友,怎么就得病了呢?

贺美笙一边吃早餐一边刷手机,没理会我们。

“你们带她去医院看了吗?”我问道。

“怎么没看,一直在看呢!”苛灵玎说,“不过没见有进展,我妹越来越不爱说话,脾气越来越怪了。”

“小宜妈妈,你们没有考虑到米国看看吗?我有个亲戚家的孩子就是去米国找权威看的。”我说。

以苛家这种雄厚的家庭经济,不可能会有经济上的困难才是。

贺美笙抬手机的手还没放下,叹气道:“正在想办法呢,不知道能不能联系到米国的权威,希望能一点点地好起来。”

我暗地里一直在观察贺美笙,别人在谈论她女儿自闭的病情,她竟然能够如此淡定,过于悠闲过于冷静,这是不正常的,好像我们在说的并不是她女儿。

“这么可耐的小宜宜可要赶紧好起来啊!”小芸托腮靠在桌上,怜惜地盯着小宜看,小宜无动于衷,这时我看到小芸不经意地摸了摸了小宜的后脑勺,她安抚的声音十分轻柔,带着迷惑,手很轻很慢,小宜完全没有注意到。

小芸轻触的地方叫风府穴,是一个鬼穴,鬼枕,属督脉,位于颈部,当后正中发际直上一寸,枕外隆凸直下,两侧斜方肌之间凹陷中。

之后,小芸抬眼给了我一个否定的眼神。

小芸八字硬,是纯阴女,本是有阴阳眼的,小时候由高人所封,再看不见鬼魂,但自我我教了她鬼门十三针后,她连针都不需要,单用手便能摸出来。

纯阴女能办到的事,咱们纯阳女只能望而兴叹。

这时,苛灵玎不解地看着妈妈,说道:“妈~昨天你不是说已经联系好了米国那边的专家来给妹妹会诊了?”

空气仿佛凝因似的,我和小芸全松开了手中的牛奶杯和吐司,贺美笙的目光终于离开手机屏幕。

我抬掌便往贺美笙打去五雷符,五雷符遇鬼显现,五雷金光一闪而去,从贺美笙的印堂穴打了进去。

“啊——”贺美笙整个人甩到沙发上

,痛苦地挣扎起来,想起来却没力气,脸色发青,阴森恐怖,鬼想从贺美笙的身体里逃出来,可几次都失败。

苛灵玎被妈妈吓到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小宜不为所动,继续玩着她丑娃娃。

“小芸,保护孩子。”我在客厅里找到一根跳绳,咬破手指,在学生专用跳绳上一抹,一根捆鬼绳生成,顺利地把贺美笙捆绑起来。

“啊啊啊——”贺美笙开始像野兽一样嚎叫。

“我们现在没有阴阳八卦和摄魂铃,怎么把这恶鬼给收了?”小芸担心地问道。

这时,苛灵玎终于回过了神:“我妈妈被鬼附身了吗?我妈妈会不会死?鬼为什么要伤害我们?”

“她这般胡来,会伤到灵玎妈妈的元神的。”小芸说。

“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苛灵玎勇敢地问道,“快从我妈妈的身体里出来。”

我举起五雷掌,厉色威胁:“听着,我现在给你松绑,你出来,但不许跑,咱们好好聊聊,你有何冤情、有何要求,可尽管说来,否则——定诛不饶!服不服?”

贺美笙边哭边点头。

给她松了绑,我再念一道清心咒,贺美笙渐渐睡去。

“好了,你若不想直面我,可以选择在贺美笙的身体里说说你有何冤情,有何要求,但不可再伤害她。”我让小芸带两个孩子去卧室里,依然警惕着,戒备中。

一般鬼魂不喜欢出现在生人面前,附在人的身体里更好沟通,而且我也能更好地控制她。

贺美笙低垂着头,长发遮面,低低地涰泣中:“呜呜呜……”

就在这时,楼上有人跑下来,一进客厅,就怒气冲冲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是谁大清早的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

我回头看他,是昨天把我当贼的那个男孩。

他一身睡衣,脚下是软拖,头发凌乱,一脸倦意,带着被吵醒的不耐,满是愤怒。

“海钊表哥。”苛灵玎从卧室里跑了出来,直奔夏海钊,拉着他哭诉,“我妈妈被鬼附身了,怎么办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