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连学院对抗赛都不知道?罗迪你这安格罗希的学生也做的太失败了。”洁西卡抓住机会数落慕容天,以其任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顺便为科兹莫报一箭之仇。

只可惜慕容天对她看菜鸟似的目光不为所动,只是饶有兴趣的道:“卡熙,你知道?说来听听,是否学院内举行的什么竞技活动吗?”

洁西卡有些无奈,现在她发现要色狼的脸红一下的话,唯一的方法就是直接拿刀子在他脸上割。

“不仅仅是我们学院范围内的,更是安格罗希与撒亚耶路两所学院的对决。”

慕容天心中一跳:“什么?安格罗希与撒亚耶路?”

科兹莫也插口道:“对呀,我们学院院长布伦特与撒亚耶路院长一直就是死对头,他们分别担任院长后,还是各不相让,都说自己学院教出的学生要优秀,于是就有了每学期一度的竞技赛。”

慕容天沉默一会,不知在思索什么,然后道:“科兹莫,能不能说详细一点呢,竞技赛的参加过程。”

“好啊。”科兹莫对这方面倒是很熟悉,侃侃而谈,与平时的结巴样大不同,看来是对这个竞技赛很有兴趣的:“竞技赛在每新学期的三个月后举行,两所学院先是内部进行筛选,班级间挑选出一定的名额,每低级班二十人次,高级班全员参与,这是对抗赛的第一阶段——内选赛。

然后经过内选赛的人,与另一所学院的同专业同年级抽签进行对决,再淘汰掉一半的人进入下一轮。这是第二阶段——淘汰赛。

为了公平竞争,两院各专业开设的班级数目都是一样的,不过由于单淘汰赛中,两学院每专业胜出的人数就有所不同了,其中总会有一方出线的人数较多,因此此时由人数较少的一方抽签,在另一学院的学员中随机选择,进行比赛后淘汰输的,然后依然是人数少的一方再抽签,再比试。这是第三阶段——随机赛。随机赛是一个循环往复的过程,直至两所学院某专业某年级的幸存者只剩下规定的数目,这样才进入总决赛。”

说到总决赛的时候,科兹莫的眼中尽是向往,因为能晋级总决赛的人,通常都比较有前途了。

慕容天道:“总决赛是如何进行呢?也是同年级间的比试?”

科兹莫道:“对呀,因为高一年级的学员,实力都有不小的差异,如果混合进行的话,那是很不公平的事情。不过为了防止某些低年纪的天才不能得到更好的表现机会,学院特设附加规定,两方各专业低年纪排名前三的学员,可以加入下年级的比赛。如果还是前三的话,甚至可以再杀入更高层次的比赛。”

简单点说,每个年级间都是不同级别的比赛,不过又并非全无联系,就像地球的某些球类职业联赛那样,低级联赛中高排位的球队,还是有机会获得加入高级联赛的机会。

洁西卡加以补充道:“还有,总决赛不再是同专业的较量,而是混合赛了。比如说,一位骑士,有可能会对上魔法师,或刺客等其他专业。”

慕容天疑惑道:“科兹莫,往届有什么人能连越几级比赛的吗?我看难度好像不是一般的高呀。”

科兹莫点头道:“是非常困难,不过也并非没有人能做到,撒亚耶路上学期就有位新生就连越三级,跑到四年级的比赛去方才止步,实在是厉害!”学院的学员总共有三神风年的进修机会,划分为五个年级。每半神风年升下一年级,两神风年后就达到四年级了。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升至为期一年的五年级的,只有经学院测试,极其优秀的人才方能成为五年级生,此时是由最高级的导师进行全心重点培养,授予自己的得意技能,这部分人,说是帝国新秀精英中的精英也不为过。

慕容天心中一动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科兹莫极为佩服的道:“她还是位女生,这点尤其难得。我想你也会认识的,因为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天才女盗贼凌蒂思!”

凌蒂思,又是凌蒂思!每次听到这个名字时,慕容天心中总会像打翻了五味瓶般的不知什么滋味。不过自从训斥露茜那次事件之后,慕容天的情绪控制已大有长进,此时只是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如常。不过这稍纵即逝的变化却是被敏感的洁西卡觉察到了,因为她早就知道那人是凌蒂思,想到这个色狼初与自己的闺中密友见面时的异状,她就分外注意慕容天的反应,果然有所发现。

洁西卡心中也有些不爽,感觉自己又一次被凌蒂思比下去了,那个平日间乐观洒脱的色狼,光是听到她的名字就失常。洁西卡心道到时本小姐也杀上几轮让他吃吃惊。不过再想一下,过于拉风的话也不妥,这样的天才并不多,很容易就会让人联想到自己的真正身份,杀上一轮吧,这种程度还是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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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西卡发现慕容天不知是否受了重大打击,像吃了更烈的**般更不要命地苦练了,早上起的更早,晚上回的更晚,每次都几乎是仅剩下一口气,像头死猪般爬着进宿舍的。据她猜测,舍友这种自虐行为很可能会与凌蒂思有关,因为是那天听到凌蒂思之事后,第二天早上开始就变成这样的。色狼应该是在暗恋她的闺中好友吧,洁西卡这样估计,并且考虑要不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凌蒂思。

学院的第二个周末很快也来临了,慕容天拖着酸痛的身体接露茜回家,而洁西卡则又跑去找凌蒂思了,二人已约好周末见面,然后去逛街。女人似乎就是为了逛街购物而诞生的动物,永远都不会厌烦。

“啊,嗯,哎,噢,用力点……”很暧昧的叫声,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以为超猛A片正在火热上演之中,然而事实上叫声是慕容天发出来的,也没有想像中从卧室搞到客厅,到客厅弄到厨房的儿童不宜火爆场面。

如果在以前,慕容天肯定会认为人生最爽之事莫过于在最饥渴的时候,天上突然掉下一个光溜溜的大美女,不,是几个光溜溜的大美女。但现在他觉得自己错了,在肌肉酸痛到极点,几乎每个细胞都在抗议“老子抽筋了”的时候,有位温驯柔顺的小美女,用她的纤纤玉手献上恰到好处的按摩,那才是最愉快不过的事情。

蒸汽氤氲的天然温泉浴池中泡着,慕容天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爽得呐喊,露茜**裸地坐在前方一块光溜溜的大石上,帮他搓揉练习过度而僵硬了的胸肌。她羊脂似的**甚是白嫩,胸前两点鲜红的樱桃与下面那一撮淡黑的小森林分外醒目。除了**上的享受之外,视觉神经也可以大过一把瘾,还有什么比这更舒服的事情吗?慕容天认为已经没有了,于是他继续**荡地呻吟下去。

而露茜也脸露幸福之色,能这样与慕容天生活在一起,帮他做做饭,檫檫背,按按摩,就是她认为最幸福的时刻了。露茜不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孩,力量,金钱,权力的追求都是次要的,孤身一人的她渴望的仅是亲情,能够小鸟依人般待在自己喜欢的男子身边,不用考虑其他一切东西,她就再满足不过了。

疾风也欢快地在远处游来游去,它是一只可怜的宠物,被见色轻宠的主人放羊吃草般地丢下不管了,以免妨碍其好事。不过大量的疾风倒是没计较,还游得挺欢。这是一幅温馨的人宠俱乐图——只可惜被门外的铃声打破了。

慕容天猛地醒起,他上星期曾答应过碧夜去参加一个宴会的,差点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正是碧夜来找他赴约的时候。慕容天有些头疼,他宁愿自己真的累到抽筋,那样就可以借故不去参加那种无聊透顶,还极容易出糗的宴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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