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布置得很华丽,与此船舫外表的风雅风格形成了鲜明对比。粉红色的小灯笼,粉红色的地毯,粉红色的纱帐,粉红色的墙壁,视觉所见的一切都显示出了某种气氛——暧昧。

舞台是圆形的,正好设置在厢房中央,约有三百平方米,高十米,空间足够舞姬们尽情热舞。

三张与舞台圆形呈60度角的大长地榻均匀分布,自然是慕容天等人的座位了。桌子右侧上方有个突起的蓝色按钮,好奇的慕容天轻按一下,然后他头上五米处悬挂着的一颗晶石就吐出一个小小的黑色光幕,好像布匹似的伸展出去,将慕容天的地塌连桌子完全笼罩在内。这是单向声光结界,外面的人看不到结界中的人,以及他们声音了,在里面“做”什么也当然不知道。在按钮上再按一下,黑幕又迅速消失,结界被解除开来。

窗台上放置着数盆海兰,幽香阵阵扑鼻,房中充满了**的味道,直让人胃口大开。帕克两兄弟已忍不住在幽媚身上动手动脚起来了,不过只是点到即止,因为好戏还在后头,如果现在就过于放纵的话,就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没什么味道了。他们的蒲扇大耳虽与老猪很神似,不过智慧与耐心上是天差地别的,否则也不可能成为成功的商人。

慕容天搂着自己的幽媚米歇尔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于软塌上,前方的桌子已摆满琳琅美食。水果海产,香酒琼液,供客人在欣赏之余地其他消遣。

房门紧扣,墙壁四周似乎也无开头。而且知道这厢房是悬在空中的,表演者是如何进来的呢?正当慕容天疑惑之时,舞台中噌的大亮,一束白色光柱冲天而起,接着十二位白衣女子地影子好像海市蜃楼般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眼前,由模糊渐变得清晰,最后白光消散,她们已成为活生生的真人。

慕容天恍然大悟,原来是传送阵,他***。果然够奢侈,表演者的出场居然都杀鸡用牛刀地动用小型传送阵。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当然,客人的兴趣也是与事物的希罕程度成正比的,十八天堂的老板很明白人的心理,为此不惜血本。

熊熊焰火从环绕舞台的数十个微不可察地小孔中狂喷而出,在火光下细看,十二位白衣女子除了衣服。其头发,眉毛,瞳孔,脸色,双唇,指甲,身上的任何地方居然都是雪白一片地,体表还隐冒淡稀寒雾,整个舞台。甚至是整个房间不多时便都已被雾气笼罩,氤氲缭绕,整个房间如同嫦娥所居的广寒宫。竟然微微有些凉意。

与一般巧笑倩兮来博取客人欢心的舞绩不同,她们的俏丽的脸冷若冰霜,极为高傲,与她们神态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身上半透明的白纱衣,火辣**若隐若现,性感诱人,聪明地女子都知道仅露七分是最为诱惑的,比**还有震胁力,而且她们冷艳的外貌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

这道刻意打造的开胃菜不错,慕容天就觉得自己的性激素快速飞扬,**翻腾不息,由于忙碌等种种原因作祟,他到萨罗至今还没与任何一个女子欢愉过,即使家中美女无数,加上长久经受压力,为了生意整天四处奔波,基本没什么空暇,此刻哪禁得住欲宣泄之念,血脉贲张。他身旁的幽媚米歇尔立时就感觉到了慕容天的变化,伸出纤纤玉手,放在他大腿上轻轻磨娑,并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昂扬之上:“丹尼斯先生真是好勇猛呢。”她还故意舔了一下性感润滑地红唇,一副挑战的样子。

桌子是半圆形的,将地榻中地二人都包围在内,远在二十多米外的帕克两兄弟与白衣女子也不可能看得多,不过有他们在场,却偷偷在下面搞小动作,很显然刺激了许多。

这话半是奉承,半是道实,因为慕容天那方面的能力确实很强,有冰火之力化精的他根本无需使用“金枪不倒”或其他壮阳药物。

面对米歇尔的挑逗,原本就颇为兴奋的慕容天更是心痒难煞,骚蹄子,老子等会再弄得你求饶才止,看你****,看你**!

悠扬的音乐声飘扬,清新自然,白衣女子轻盈的身姿随之翩翩起舞,手中纱缎飞扬,宛若天仙降临。

挑逗归挑逗,米歇尔还是得尽幽媚之职的,边在慕容天腿上磨娑边道:“丹尼斯先生,这出舞叫‘神女思凡’,正如其名一样,表述的是天上年轻神女春心萌动而私落凡尘,寻找自己如意郎君的故事……”

米歇尔的解说并不多,太多也没意思,主要还是留给观赏者自行品味。

慕容天频频点头:“恩,恩。”眼光却没离开前方的舞女。

米歇尔看出他的膨帐的**:“丹尼斯先生,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在每曲舞蹈结束后叫上任何一位舞姬来服务。”

慕容天大喜道:“真的?”

米歇尔抿嘴一笑:“没错,不过我得提醒丹尼斯先生一句,眼前这些都是寒霜族的美女,体魄天生寒冷,尤其是内部,到时可是会把你的宝贝冻坏的哦。”

慕容天原本已跃跃欲试,闻言睁大眼睛道:“不是吧,还有这样的事,那不是要命吗?”

米歇尔嘻嘻一笑:“不信的话,待会丹尼斯先生可以试试。”

音乐声的曲调一转,哀怨缠绵,寒霜族女子的舞蹈风格渐渐火辣,她们原本冰冷的眼神忽地充满了渴求之色,热力四射,高不可攀的圣女。忽然间成为了渴求慰藉地**,那种诱惑力实在用言语无法表达出来。

慕容天知道米歇尔肯定不会骗自己,颇为懊丧,看着眼前的女子****如骨的表演。就像饿狗见到块喷香的骨头就在身前,却偏偏无法啃上一口。慕容天不甘心地道:“米歇尔,照你这样说,她们难道只能‘自摸’不成?”

“自摸?”米歇尔一征,然后明白了慕容天的意思,花枝乱颤地笑起来:“也有例外的情况,第一是同为寒霜族的男子,和他们**的话便不受影响,第二是擅冰系的魔法师或武者。”

冰系?自己这个领域魔武士不就懂得冰系斗气吗?慕容天兴奋不已,然而很快便放弃了。因为会冰系魔法师和武者数量不多,而他之前已经对外透露过火系斗气了。如果冰系斗气也泄露的话,身份曝光的危险性将会大增,因为拥有领域的人过于显眼。

于是慕容天叹了口气:“可惜,可惜。”

米歇尔眼波流转:“不如让我先为丹尼斯先生侍奉一下?”能到十八天堂来的人不用说都是有头有脸地人物,像慕容天这么年轻就能成功的并不多,就算有也是靠着家世之荫,哪有白手起家地男子那么有魅力。因此米歇尔大胆进行诱惑,以求**。

与这种女人发生关系是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可以尽情而为,慕容天当然不会错过眼前这位尤物,捏了她的**一把:“放心,美女,待会少不了你的,嘿嘿……”

米歇尔顿时喜悦不已,拿起一只三味番果。剥掉外皮送到慕容天的口中:“丹尼斯先生,你可要说话算话哦,米歇尔等着你的宠幸呢。”

此时厢房中的一暗。火光熄灭,寒霜族女子一曲已罢,略为等待没有得到召唤,便又在传送阵地白光闪动中消失了。

慕容天长嘘了一口气,怪不得有钱人都那么**,这种精彩的节目,不催人**都难啊。

不多时白光再现,这回的舞姬出场方式稍有不同,全都匍匐于地,直至音乐声响,她们才有所动作,从地上慢慢爬起来。

慕容天对她们的第一印象是:柔若无骨。她们的身体格外苗条,无论手臂,腰肢,还是美腿,都显得非常纤细修长,星目半睁半闭,浑身慵懒无力,是以扭动的方式站起来的,并且身体各部位得不住的扭动,否则的话似乎便会支撑不住而重新软倒地上。

米歇尔附在慕容天而旁,吹气如兰地道:“柔骨**舞,这些女子是大陆罕见的柔骨族美女,连骨头都是可控制软化的,柔韧性无人能比。丹尼斯先生,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她们在**地妙处……”

靠,那不是比地球的女体操运动员还要厉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劲,太劲了!慕容天想到精彩之处,差点没脑充血。

九位柔骨美女蜿蜒爬到舞台中的九根柱子旁,然后缠了上去,好像一条条滑溜溜的美女蛇,柔骨族的舞蹈魅力此时发挥得淋漓尽致,各种匪夷所思,超越人类**极限的诡异高难度动作层出不穷。这才是真正的跳钢管舞,与她们的表演一比,地球那些钢管舞女郎个个都像是僵硬的木头。

舞台结束之后,慕容天急不可耐地叫了位自己认为最漂亮的柔骨族的美女过来先调戏一下,帕克两兄弟也各自要了一个。他们的耐心比慕容天还要差得多,加上得到了两颗“金枪不倒”,有了坚强后盾,更是肆无忌惮。不多会便闻到炮声隆隆,夹杂着美女的娇声呻吟,他们甚至连结界都没用,够**嚣张的,估计是玩群PK的老手。

精彩节目并没有因为舞台成为战场而中止,接着出现的几位美女有着许多男人喜欢的特点——波霸,每位至少都有E罩杯的水平,慕容天心道,要是以前的缪姬见到这帮女人时,估计要羞愧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更为难得的是,这批美女的胸部并没有因大而下垂,还是巍然坚挺。

此次的节目叫“胸技”,慕容天很快便见识到,在些种族参差不一的波霸们,分别走到慕容天数人的面前,然后用她们最骄傲的地方上夹起酒杯或其他水果食物,稳稳当当地送到慕容天的口前,以手臂勾住他的脖子送进去,那种姿势就好像在哺乳似的。

接着的节目是“蚌女多情”,表演者是一位位藏身扇贝中的美女,她们的躯体非常嫩滑白净,就好像真的蚌肉似的妙不可言。还有“七彩缤纷”,名字听着很高雅好听,事实上却是由七位下体森林颜色各有不同的女子表演而得名。

当节目至“狐妖之惑”,被公认为地球古代妖魅鬼怪中最富诱惑力的狐狸精上场,并以**艳舞刺激观赏者的眼球时,慕容天也终于忍受不住,将结界降下,进入激战当中。每经过一个节目,结界中的女人便多一个,久经训练的她们花样各异,各有绝招,令人疯狂,慕容天也不知享受了多少位不同种族的美女,整个地榻上几乎都被汗水与**液浸透了,这场激战方才偃旗息鼓。

慕容天确实强横,包括米歇尔在内的一堆女子全都横七竖八地躺于**,瘫软如泥,看着和柔骨族的那位美女差不多了。而帕克两兄弟在“金枪不倒”的支撑下也完蛋了,呼呼大睡。

慕容天却站了其他,尽情欢愉过的他并不疲累,却忽然感到阵阵发自内心的空虚,商业的钩心斗角是在地球时的他最讨厌的,然而却不得不走上奸商之路,如果在平时,有露茜众女相陪,那还好一点。但她们如今都在加图拓的家中,想起至少还得大半个月才能见面,慕容天便有些怅然。

从空间珠中取出一套新衣服穿上,慕容天将结界撤掉,往门口走去。他最喜欢的美女体香,**味道此时不知为何觉得很反感,闷得透不过气来,慕容天只想出去透口气。

刚拉开大门,慕容天就差点与某位心神不定从塔下层走上的人撞了个满怀。

是个女子,还是位世间罕有美貌与身材都极品到不可挑剔的女子。慕容天立刻愣住了,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已是自己第四次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与她见面了离奇得就好像是上天故意安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