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捂着伤口,“好了,苏静怡,你就不用再装了,”他用力深吸了一口空气,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允西从来都不是傻子,她的心过于纯粹,可以看到别人无法发现的事情。”

“你是不是在说谎,她完全可以看的出来。”

“你不是很高傲吗,怎么现在却是这么虚伪起来了?”说到了这里,他闭了一下眼睛,真的有些累了,也不想再说了。

“安将军,”他又是转向安谨,“我说过了,这些是不是真的,你可以自己去求证,还有,你的那个儿子。”

安谨的身体再次征了一下,那一记冷眼就像他是什么大恶人一样。

朱正轻扯了一下唇角,伤口的血好像又在流了,他也没有时间跟他们说这么多话了,他还要找人治伤。“安谨,你不用这样看我的,我和你现在的夫人没有关系,你那儿子不是我的种,当然,也不是你的。”

苏静怡的身体晃了一下,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而脸上的血色也是瞬间退去,就像是失了几分神魂一样。

“红药楼里的姑娘进去时都会被下一种药,这种药对于她们的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影子,唯一的就是让她们以后。”

“无法有孕,”

“所以我奇怪,你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他让旭风扶着自己,向外面走去,声音像是风一样清楚的飘进安谨的耳朵里、。

“你可以有很多种方法,证明我的话是不是胡说的,是不是诬蔑你的,比如说是,滴血验亲。”

他在走到门口时,又是转身,冷冷看了苏静怡一眼。

“苏静怡,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把你的事说出去了,允西说,放人一条生路,我也是这般想的,不管以前怎么样,你是好是坏与我都无关,是你自己惹上我的,怎么,做贼心虚吗?”

苏静怡的身体抖了一下 ,一直无话,可能也是什么也无法说出来。

烙炎拉着允西的手,也是将她向门口带,允西回头望着一脸惨白无色的安谨,轻轻的咬了一下唇,“安哥哥……”她叫了安谨一声,却是发现自己无法帮上他什么。

“个人种的因,就要各人去收果,其它人,只能看,无法去帮,明白吗?”烙炎明白她在想什么, 突然停下,对着她说着。

允西抬起脸,“可是……”

“恩,”烙炎轻抚着她脸上的一朵桃花。

“这时,你什么也不要做,这事你能看出是真还是假,相信我,他现在不需要任何人,包括你在内,否则,他会以为你在同情,你在看不起他,你也在嘲笑他。”

“我不会的,”允西保证着,她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但是,别人不这样想,男人会很爱面子,更何况,这简直就是让他的尊严扫地了,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背叛,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欺骗,其实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承受,你现在能做的,上是跟我回家,还有,把你爷爷叫来,朱正伤的不清。”

“如果他真的没命了,安谨会更危险,你皇上哥哥也是一样,苍国的经济可能会倒掉一大片,那时受苦的只是会苍国的百姓。”

允西一听,连忙点头。因为烙炎不会骗她的,就算没有这些,她也会让爷爷救朱正的。

她又是回头,看不清安谨的脸色,只能看到苏静怡的表情,或许还有解释,可是她还是从她的脸上,发现了那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害怕,还有惊恐,如果不是事实为什么要害怕呢。如果自己没有做过的,就不怕被人查。

所以,她是说了谎了,可是那个孩子真的不是安哥哥的吗。她一路上想了很多,可是最后还是感觉烙炎的说的很对,她不可能去安慰安哥哥,安哥哥也是一个骄傲的人,如果她真的去了,他可能真的会以为她是在可怜他,在奚落他的,

朱正被扶进了别院里,找别的大夫看了,一见那狰狞的伤口,纷纷摇头,这伤这么重的,怎么治啊,所以就只能先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不久后,仙老老人赶来了。

“爷爷,”允西向他摇摇手,“你快过来看看朱大哥,他伤的很重的。”

老夫为什么要给他治,“死了活该,”仙老人还是一样的嘴巴不饶人。

允西跑了过去,拉着他的袖子,“爷爷,你给朱大哥看看,上次给你送去的那些衣服还是朱大哥出的银子呢,房子也是朱大哥修的。这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要还的。”

仙老人哼了一声,虽然很不情很不愿,可是还是拉开了朱正的衣服,这一看,撇了一下唇角,“为了女人弄的?”

朱正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算是吧。”

“活该,”仙老人老人骂了一声,可能真的感觉拿了人家的手软了,“老夫住的房子好好的,非要给修,老夫也不是没有衣服穿,现在还要还,浪费老夫的药。”

朱正只能苦笑,也不敢说那是允西骗人的,其实那是些根本就是允西自己给弄的,这不功劳全成了他的了,这他要是多说一句,难保仙老人就不会甩袖子走了,到时他身上这么大个洞要怎么长好。

“恩,要缝了,”仙老人就像对待一件衣服一样,抚了一下自己的白花的胡子,然后从身上拿出了一根针,针很长,很细,还是弯着的,不过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针可是够可怕的。

朱正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这是要缝他吧。而他还真的猜对了,仙老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种透明的丝,然后穿上了针, 他突然对着朱正一笑,“小子,要缝了,要忍住啊。”

朱正硬生生的打了一下冷战

“烙炎,快把我打晕了吧。”

烙炎还真的走了进定。 对着他的脖子就这么一砍,他直接晕在了**,

“真是没用的小子,”仙老人说完,就拿起针缝起了朱正的伤口, 这真的是血淋淋的, 就连几个大男人都是别过了脸去,而仙老人脸上还在渗笑着,真的让几个大男人不由摸起自己的胳膊,好像掉了鸡皮疙瘩了。

烙炎将手放在允西的眼睛上,不让她看,允西什么也看不到,不过她到是很好奇,这人的伤口要怎么缝。

等到烙炎将手从她的眼睛移开时,仙老人正在洗着手,而朱正正脸色发白躺在哪里,似乎就是睡梦中也是痛苦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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